第58章 第58章小柳、是小柳……是周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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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假冒司機的人手握方向盤,馬路旁側是一片湖泊,她還故意沿著湖邊開,道路顛簸,車好像隨時都能側翻進湖水中。陳染音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這個人猛打方向盤和她同歸於盡。

或許不會同歸於盡,因為駕駛室那一邊的窗戶是全開的,大巴車就算是掉進湖裡麵了她也能逃生,但是後麵的學生可不一定了。

而且,她還看到了,這個人的月要後上好像還別了一把槍——剛才上車時,人一直貼著靠背坐,陳染音才有看到。

陳染音越發心亂如麻,惶恐難安,她不清楚這個人為什麼要冒充校車司機,但總有預感,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然,過多久,司機突然踩下了剎車,車門豁然打開,一個穿黑色短袖的健壯男人在學生的詫異目光中上了車。

男人膚色黢黑,留著一把絡腮胡,露在袖子外麵的雙臂上肌肉凸。

他的手中捧著一把95式自動步/槍,才剛一上車就突然扣動了板機,打碎了一扇車窗,槍聲與爆裂聲震耳欲聾,學生開始驚恐尖叫,體肌肉條件反射般縮,統統抱頭蹲在了座位下方。

陳染音也是驚恐萬,也想放聲尖叫,但是她已經被嚇到失聲了,麵色蒼白無比,渾止不住地顫抖。

持槍的男人似乎並不討厭尖叫聲,反而十享受這種充斥著驚恐和無助的叫聲,所以,他不僅有恐嚇學生停止慘叫,反而又朝著某扇窗戶開了一槍。

尖叫聲又,但快又止息,取而代之的是無助的嗚咽和啜泣聲……他是去考試的,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為什麼要遇到壞人?該怎麼辦啊?誰能來救他?

與此同時,那位司機一邊摘墨鏡一邊,然後反手抽出了別在後月要上的短手槍,頂住了陳染音的腦袋,冷笑著對車中的學生說:「小乖乖,都老實點,按順序下車,誰不聽話,我就開槍崩了你老師,然後,再崩了你。」她也享受嚇唬小孩的感覺,於是,又補充了句,「砰的一聲,你的小腦袋就開瓢啦,天靈蓋都被打碎啦,腦漿亂飛,爸爸媽媽都會嫌棄你惡心啦,哈哈哈。」

她的語氣聽來輕鬆愉快,實則狠毒陰冷,令人不寒而栗到了極點,甚至令人反胃。

陳染音又想到了九年的那座廢舊車間,噩夢卷土重來,胃部開始皺縮,惡心、乾嘔、想吐。

學生更是被嚇壞了,車內的哭泣聲此彼伏。

性命攸關,無人敢反抗,在槍口的威脅下,他隻能聽從人的命令,乖乖地下車。

男人最先下車,持槍站在路邊,威脅著下車後的學生不要輕舉妄動,並要求他兩兩一排地站著。

陳染音是最後一個下車的,被那個人持槍抵著腦袋押下去的。

後來,那個人領著她到了隊伍最端,手持95式的男人則換到了隊伍末端,他倆一一後地押送著二班的全體師生,像是驅趕綿羊似的,把他趕進了不遠處的一片矮山中。

矮山上有一處未竣工的荒廢別墅區,山後方有一片廣袤的湖泊,湖中央還有一座圓形小島。

夏日陽光的照耀下,青藍色的湖麵上泛著粼粼波光,小島枝繁葉茂,是水藍色中的一點獨翠。

放眼望去,這裡的景色十優雅,空氣質量也好,天藍的像是水洗的一樣,絕對算是一片得天獨厚的別墅區選址地段,卻因為開發商的資金鏈斷裂爛尾了。

幾座僅有著水泥框架的樓體零零落落地散布在矮山上,四周圍荒草叢生,有些生命力旺盛的野草叢甚至已經瘋長到和人的腿膝蓋一樣高了。

山上還四處堆積著長年累月無人清理的建築廢和垃圾:變形的鋼筋、混合後又凝固的水泥和斷裂的石磚隨處可。

山頂還有一個剛挖好就廢棄了的地基坑,深約五米,坑底鋪滿了各式各樣的廢垃圾,東南角的位置支著一座木頭搭建的簡易手腳架。

到了山頂後,那對男用槍指著陳染音和學生,要求他下去,誰不聽話就開槍打誰。

陳染音不傻,然能夠猜到這倆人的目的:想把他困來,囚/禁他,方便控製——土坑這麼深,四周的坑壁還是垂直的,想徒手爬上來難,而且站在上麵能將下方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誰不老實就能抬手給誰一槍。

但是正常人都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柴燒」的道理,反抗等於找,所以現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隻能服從。

那人看樣子是想把陳染音留在最後,於是用堅硬的槍口頂著了她的腦袋,用她的命威脅二班的學生,讓他順著手腳架往下爬。

第一個登上手腳架的是一位個子不高的男生,木質的手腳架就不結實,又經歷了常年的風吹日曬,更是脆弱不堪,他才剛一踩上去木架子就開始劇烈搖晃了來,像是要在半空中解體了一樣,男孩被嚇得臉色蒼白,驚恐萬地匍匐在木板上不敢動彈。

手持95式的男人不耐煩地把槍口對準了男孩,狠戾地吼了一聲:「再不下去就崩了你!」

陳染音的心口猛然一提,其餘同學也在瞬間提心吊膽了來。

男孩更是驚急焦慮,想要趕快下去,但手腳架卻越來越晃,他根不敢動。

男人不悅地蹙了眉頭,把手指扣在了板機上,陳染音驚慌失措,大喝一聲:「他了你麻煩就大了!他是學生!是未成年!」

男人的手指一頓,眼神陰毒地看向了陳染音,不容置疑地對那個人說:「先殺了她。」

陳染音渾一僵,頭皮再度開始發麻,有種期將至的感覺。

人卻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做,笑了一下:「不行,我還留著她有用呢,再說了,直接殺了她意思,我要用刀把她的臉皮剝掉,活剝更鮮嫩。」

她總是能用最溫柔的話語說出讓人最惡心的話。

陳染音再度有了種想吐的感覺。

男人倒是了解這個人,臉色陰沉地盯著她:「想怎麼剝皮是你的事,但是咱得快點,不然又要惹得一騷。」

「白。」人又是一笑,忽然抬手朝著手腳架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巨響,在所有人的驚恐尖叫中,子彈擦著男孩的頭皮飛了過去,甚至還在他的頭皮上麵擦出了一道血痕。

男孩的臉色已經被嚇青了,渾僵硬,小便失禁,如同一尊被放置在手腳架上的穿著校服的人形雕塑。

人笑吟吟地說:「我給你所有人兩鍾的時間,兩鍾後,誰還在上麵,我就殺了誰。計時開始。」

學生已經被她剛才那一槍嚇壞了,陳染音也被嚇懵了,也確認了這人是真的敢殺人,嘶吼著催促大家:「下去!都快下去!」

站在生隊伍最方的是許詞話,她不再猶豫,立即邁上了手腳架。

手腳架搖晃得更厲害,她還在試圖把那個男生扶來。

「我、我去扶架子。」隊伍末端傳來了一個男生的聲音。

陳染音聽出來了,是顧別冬的聲音。

人嗬嗬一笑:「行,去吧,互幫互助是美德。」

顧別冬有理會人的陰陽怪氣,立即沖到了地基坑邊,跪在地上伸出雙手扶住了手腳腳。

搖搖欲墜的木架子終於穩定了一些。

趴在平台上的許詞話看了顧別冬一眼,然後扶著那個男生一順著架子爬下了地基坑。

倒計時還在持續,人冷冷地提醒:「還有一半。」

大家爭先恐後地往下爬,在倒計時結束的十秒鍾,顧別冬跳上了手腳架,三兩下就蹦到了坑底。

人推了推陳染音,笑著說:「老師,該你了。」

陳染音隻好朝著手腳架了過去,然而就在她即將登上手腳架的那一刻,人突然蹬出了腿,一腳踹在了手腳架上。

就不怎麼穩固的手腳架在瞬間朝著另外一側傾斜了過去,重重地跌在了坑底,摔了個粉碎骨。

手腳架周圍聚集著不少學生,甚至有幾個反應慢的孩子還被木頭砸到了,更有甚被壓在了木架下。

這一變故全然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學生尖叫著、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去救被壓倒的同學,陳染音驚怒交加地看向了那個瘋人。

人再度用槍抵住了她的太陽穴,笑吟吟地對她說:「你是不是林宇唐的朋友呀?」她的語氣帶笑,眼神卻絲毫有笑意,冷森森地盯著她,仿若一隻帶有劇毒的蛇蠍。

陳染音渾一僵,驚恐萬狀,甚至在一瞬間停止了呼吸,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了她的喉嚨裡,導致了她的窒息。

九年的舊事歷歷在目,她終於白了今天的這一切是如何造成的:不是巧合,不是隨機犯罪,而是蓄謀已久。

他又來了,那幫毒販子卷土重來了。

巨大的恐懼感在頃刻間包圍了她,因為她感受到了亡的威脅。

人的笑意更深,卻是皮笑肉不笑:「是不是呀?被我說中了?」

陳染音知道自己不該撇清她和林宇唐之間的關係,但如承認了,事情隻會更加糟糕——這個人或許不會一槍打她,但是絕對會用她來要挾林宇唐,更何況,顧別冬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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