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聽話就得教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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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垂簾聽政的太後是什麼感覺?

許巧巧隻覺得坐的月要疼,聽大臣們吵架吵的頭疼。

看著龍椅上坐的板板正正,一本正經的腹黑小皇帝,許巧巧不由感慨,小小年紀就有這等定力,難怪能成為最終勝利的大boss,為了生命著想,要不還是拋棄不切實際的武則天,努力當孝莊?

而許巧巧口中的腹黑小boss正在神遊天外,大臣們已經吵了一個時辰了,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要是太後早上給他的糕點有毒就好了,他就可以回宮躺著去了。

小皇帝魏澤延還不明白,中毒不是躺一躺就好的,而是要人命的。

又過了一個時辰,許巧巧屁股下麵的板凳大約被磨得起了刺,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計,然而下麵站著的大臣們仍舊在吵架,即便都是文縐縐的,那也掩蓋不了吵架的事實。

聽來聽去,吵架的內容是江浙一帶洪澇賑災的問題,就這架勢估計還得吵個幾天,正好等吵完了受災的百姓也死的差不多了,貪官們又可以多賺一筆。

不行,她許巧巧一定要做好第一班崗,貪官們貪的錢可都是她的,她自己還沒舍得花呢!

許巧巧擺擺手,招來站在身後的禦前太監,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下去後,又耐下性子繼續聽大臣們吵,直到之前吩咐的禦前太監不動聲色的返回稟報,許巧巧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終於不用繼續聽人吵架了。

「諸位大臣且聽哀家一言。」

自先帝去世,小皇帝登基,太後垂簾聽政以來,這還是太後第一次發聲,一時之間大殿內一片寂靜。

大臣們埋下頭,開始回憶上一次太後在早朝上的發言內容,好像是要垂簾聽政,那麼,這次是要鬧什麼幺蛾子?

許巧巧很滿意全場寂靜效果,鴨子們終於閉嘴了。

「自皇帝登基以來,我們娘倆主幼母弱,國家大事一直有賴於諸位大臣操持,哀家在此先謝過諸位大臣的勞心勞力了,日後國家諸事也要仰仗各位了。」

眾大臣頓時跪倒一地,口稱不敢,心中暗道,這太後有長進啊,會打官腔了。

腹黑小皇帝眼睛瞬間亮了一亮,太後不愧是能讓他坐穩帝位的人,不僅能讓大臣們不吵了,還能讓他們誠惶誠恐地跪下來。畢竟,這近一年的背景板早朝生涯,這些大臣除了基本禮儀,已經完全忽視她們娘倆了。

「諸位大臣請起身。先帝在位時,總是教導哀家,國之根本在於民,不管是做官還是做皇帝,都要愛民如子,百姓但凡有一點過的不好,都是先帝他沒有做到位,哀家一直牢記在心。如今江浙一帶洪澇,想來這都是皇帝和哀家治理國家不到位的緣故,皇帝年幼,哀家當負主責。自今日起,哀家的日常用度減半,將宮內大齡的宮女全部放出去嫁人,節省下來的銀錢全部用於賑災。但皇帝年幼,日常用度還得照舊。哀家是一屆婦人,朝政大事都不懂,可若是哀家的孩子如今正在洪災裡麵受苦,哀家便是插上翅膀也得想辦法先飛過去救人。諸位大人是否也覺得如此?」

大臣們互相看了一眼,這些真的都是先帝教的?這不符合先帝隻會睡女人的人設呀,尤其是這話裡話外的實在指責他們乾事拖遝?

「都是臣等的過錯。隻是,太後娘娘,治理一個國家和管理一個家庭是不相同的。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上令則下效,金鑾殿上每一個指令的下達都要慎之又慎。」說話的是吏部尚書。

戶部尚書也跟著搭腔,「太後娘娘,正是如此。如今江浙一帶發生洪澇,確實是災情緊急,可是不管怎麼做都是需要用到國庫的銀兩,可國庫的銀兩有限,怎麼用,用多少,都要細細思量才行。」

「是哀家一屆婦人想的不周到了。對了,可能諸位大臣在金鑾殿還不清楚,剛剛太監來報,哀家命人賞賜給丞相府物件的車被一群紈絝子弟騎馬沖撞了,可憐哀家從庫裡細心尋覓的白玉觀音和紅珊瑚等物均被撞碎,價值不可估量啊!」

跟他們有什麼關係?諸位大臣麵麵相覷。

丞相大人帶著些微的疑惑出列,雖然太後總賞賜東西給丞相府以示殊榮,可是這個時候提這個乾嘛?

「謝太後娘娘賞賜,臣必將損壞禦賜之物人等捉拿歸案。」

「那倒不用,隨行的侍衛已經將相關人等捉拿,就是好像還有吏部尚書、戶部尚書、禮部侍郎家的公子。」

被點到名字的幾個老臣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跪下請罪。

「幾位大臣倒也不必如此,哀家就是看在諸位大臣的麵子上,也不會如何處置這些孩子的,雖然當街縱馬確實是欠了些教導。隻是損壞東西,錢還是如數要賠償的,可哀家算了算你們的俸祿,覺得你們賠償不起,這可如何是好?」

「臣等必定會在今日內想辦法湊夠銀錢。」

隻是讓還錢,還好還好,幾位大臣擦了擦冷汗。

許巧巧滿意的點點頭,態度真好,不過這些可憐的大臣大約還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碰瓷的說法,而她許巧巧也不過是拿了些之前宮內就打碎了的瓷器出去碰瓷了那群在街上縱馬的公子們而已,當然,目的也不單純是為了訛錢,訛錢隻是順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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