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第 132 章(1 / 2)
一句話,讓霍君嫻徹底失了神。
她往後靠著,後背貼著床頭,在古思鈺口勿她的時候,她變成了一根骨頭任由古思鈺吸乾l她的骨髓。
她呼著氣,被刺激的身體發熱。
眸子微微挑動,落在古思鈺背上的手緊緊地圈著她。
古思鈺牙齒尖,咬得凶,霍君嫻有些吃痛,她嘶了聲,古思鈺更得意了,又去咬她的下顎。
野犬沒被馴服前,總是喜歡見肉就咬。
霍君嫻手又搭在古思鈺的月要上,身體克製不住地往上抬,躲避古思鈺的口勿,分開的那瞬間再將自己送上去,幾番欲擒故縱,她低聲說「有點疼。」
可古思鈺沒有鬆口,她很不聽話,被挑動神經後嘴唇繼續落在她的薄唇上,連續咬了兩下,霍君嫻的薄唇泛著紅色,似輕輕一抿就會破皮兒。
她說「你就這樣當狗的?」
語氣微微冷,質問的意思。
古思鈺動作停了一瞬,親著她的耳朵說「怎麼?你以為我跟其他狗一樣?任由你為所欲為。」她勾了勾唇。
霍君嫻用了猛勁兒把她推開,古思鈺舔了下唇角,隻覺得口勿甜到過頭,由著霍君嫻把距離拉開。
「狗不都這樣嗎。」說著古思鈺再朝著霍君嫻撲過去,這次霍君嫻攔住了她,抬腿踩著她的月匈口。
床頭隻有一盞台燈,燈光是暖色的橘黃,落在她的長腿上,像是給她塗了層蜜。
霍君嫻眼角微微挑動,腳在她月匈口碾壓,古思鈺的心跳撲通撲通,幾下震得她發麻。
她手撐著床,微微抬起身體,她說話輕聲細語,腿架在她肩膀上又鬆開,問古思鈺有沒有見過小狗發情的樣子。
古思鈺自然沒見過,她隻見過某個人類的腿,弄得她想去觸碰。
霍君嫻先前養的泰迪直接被絕育了,古思鈺沒觀摩過,仔細回憶了一遍,想到那個小色狗先前對自己的樣子,說「抱著腿蹭?」
霍君嫻點頭,「你來試試。」
古思鈺明白她的意思,開口l爆粗話,「你她媽的……」
「小cky試一下嘛。」霍君嫻溫聲哄她,「乖狗狗。」
原先霍君嫻這麼叫她,古思鈺並不覺得有什麼,隻當做霍君嫻給她開玩笑,現下聽覺得有點羞辱人。
古思鈺想說,你特麼別羞辱人,愛玩不玩。
話卡在喉嚨裡,隻見霍君嫻微微俯身,輕輕的捏著自己的睡裙擺,她有所圖謀的手指勾著裙擺打轉。
白皙的腿踩她的肩膀,在古思鈺的視線下輕輕地蹭動,然後她抬起一隻腿踩踩古思鈺的小腹,腳趾扯她的肩帶,「看到我的紋身沒有。」
早年古思鈺親手紋上去的,現在全然展現在古思鈺眼中,「你要是乖乖的,待會給你親一口。」
「那麼現在。」
「小cky你想要哪條腿。」
古思鈺覺得兩條腿都不夠。
她捉住霍君嫻均稱的腿捏了捏,捏到了她的小腿肌肉。
「叫一聲。」霍君嫻說。
「汪。」
「真聽話。」
再不聽話的小狗,也會被她馴服。
畢竟霍君嫻喜歡以身飼狗。
她們來時跨過了一個季節,這裡是綠意盎然的春天,是萬物萌動的季節。
壓抑難克的感情都在此刻一一宣泄。
早起,古思鈺把毛衣領子立起來,昨天霍君嫻啃的太重留下了好幾個牙印。
林子裡的鳥在叫,一聲聲的。
古思鈺起床靠著窗戶站著,她把窗戶拉開,空氣裡彌漫著春天的綠草香。
清清淡淡的卻勾死人,能在春天裡做一回狗很不錯。
去浴l室,古思鈺看了看自己的腿。
膝蓋在床邊磕了一下都有點青了。
別看霍君嫻溫柔端莊,人騷得狠,昨天鬧完後,她還在古思鈺耳邊就她說,小狗不是那樣兒的,是因為泰迪是個太監隻能這樣,轉頭要教她正確的姿勢。
霍君嫻還沒有從昨天的餘溫裡回過神,抱著她檢查昨天的標記,手指落在她的脖頸上一下下的觸碰。
「如果能一秒鍾到夏天就好了,那樣天氣會讓小動物更躁動。」霍君嫻覺得很可惜,「那樣我也你可以給你戴項圈了,那樣你更像一隻小cky。」
「感情我這個名字就是給你當情趣的?」古思鈺把她的腦袋推開,擠好牙膏把牙刷遞給霍君嫻,眸子狠狠地睨向她。
霍君嫻站在她身側,笑著說「可能這就是緣分吧,世間千千萬萬的人改名字,偏偏你隨便改個名字就讓我喜歡的要死。你說,誰會像你這樣把我的感情抓得牢牢的,你取這麼好聽的名字不讓我叫讓誰叫呢?是吧?」
古思鈺聽不得誇,人很快就飄了。
霍君嫻對著她眨眨眼睛。
「怎樣,要不要給跟你擊個掌。」古思鈺反問。
「那不用。」霍君嫻刷牙,笑起來比前幾天都要開心。
古思鈺想起,霍君嫻先前對那個小泰迪就是這樣溫柔,她說話總是帶著誇贊,鼓勵小泰迪繼續造作。
被人當小狗應該很憤怒。
可恨的是她發現,真帶勁兒。
忍不住,想到她和霍君嫻的紋身。
她的紋身是「霍君嫻」,霍君嫻的紋身是「賤l人」。昨天她們對著腿貼在一起觀摩,兩個紋身緊密的貼在一起,組合起來就是「霍君嫻,賤l人」。
古思鈺伸手指去勾霍君嫻的褲帶,霍君嫻穿得高月要褲,她偏頭看古思鈺,然後也去勾古思鈺的褲月要。
「你要乾嗎?」
古思鈺故意聽岔,「肯定的啊。」
七點起床,九點半下樓。
雲女士起的比她們早,狀態也好了很多,她沒坐輪椅,自己在客廳裡散步,看霍君嫻下樓,沖著她們笑了笑,很突兀地說「我昨天做夢夢到了下雪,雪下了整夜,有一本書那麼厚,外麵白茫茫的一片。」
霍君嫻腳步停下,對視幾秒,點點頭。
她一這麼說,霍君嫻跟古思鈺立馬理解了,雲女士是想看下雪了,雲女士擔心霍君嫻不同意,拐彎抹角的說自己夢到了,當然也可能是太想看雪,真的夢到了下雪。
霍君嫻沒給她答復,雲女士眼神有些落寞,她沒再多說下雪的事,她繼續散步,然後低著頭看地板。
她年紀大了,稍微作出失落的樣子就讓人心生不忍,總覺得她很可憐。
霍君嫻嘴上沒說什麼,去廚房把早餐端出來,用餐的時候她給醫生打了電話。
對待母親她表現的很冷漠,實際骨子裡有溫柔。這些古思鈺透過表麵就能看出來,她並沒有戳穿霍君嫻,隻是配合著霍君嫻這無聲的溫柔。
雲女士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安靜地聽著霍君嫻打電話,她手壓在沙發上,目光柔和的落在霍君嫻身上,氣質溫婉。
霍君嫻問醫生,「我能把她接到別的地方住一陣子嗎?」
醫生說「再觀察一段時間吧,她這個情況坐車坐飛機不能太久,密閉空間會讓她狂躁,等狀態再好點你們再接她回去。」
霍君嫻嗯了聲,醫生說下午來給雲女士做個檢查。
雲女士聽到這些沒像先前那麼失落,很理解的點頭。古思鈺同她說「那挺好,再養幾天,等你能適應長途,我們開車來接你,再好點就可以直接坐飛機,雪會下夠整個冬天,你肯定能看到雪。」
暗淡的情緒慢慢恢復了。
雲女士精神正常的時候,她能理解古思鈺和霍君嫻什麼關係,她看古思鈺的眼神會很滿意和慈祥。
有次霍君嫻去做飯,她在外麵小聲同古思鈺說「以後,君嫻就麻煩你照顧了。」
她用氣音說的,壓著聲音很怕霍君嫻聽到一樣,說完同古思鈺展露出笑意,「一定要照顧好她啊。」
古思鈺心裡浮出絲絲感動,在雲女士休息的時候,她去同霍君嫻說「你媽媽剛剛認可我了,還說讓我照顧好你。」
霍君嫻拍著幾顆蒜,唇角露出笑意,這個動作和她母親笑起來如出一轍。
她漂亮的眸子裡印著古思鈺的模樣,接著她切菜,不說話,像是害羞了,又像是被感動了,此時隻能用動作去表達。
她們在這裡待的時間差不多,準備回去了。
走時,雲女士的狀態挺好,親自送了送她們。
古思鈺和霍君嫻坐車回去的,到家都累了,她們先睡了一覺,晚上收到信息說是莊園的消息,說是雲女士狀態突然變差了,說話總是糊裡糊塗的,問能不能跟她們通個電話,應該是霍君嫻走了她很不舍得。
霍君嫻接了電話,那頭說話總是斷斷續續,說的最多的是想去看看霍君嫻的爸爸,問霍君嫻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古思鈺聽過很多次她這麼說。
掛了電話,古思鈺才去問,「你媽媽沒去看過你爸爸嗎?」
「看過一次。」霍君嫻說,「回去就割腕,鬧自殺了,醫生說她接受不了,情緒太大起大落,最好不要帶她去看。」
最愛的人死在自己手上,倘若那時神智清醒,一定能救下心愛的人,可那時卻發瘋的想逃離他。
任誰都受不了吧。
張姨傳了一段視頻過來,打完電話雲女士狀態好了一些,就是嘴裡隻念叨她自己才能聽懂的話。
倆人坐在沙發上看完視頻,霍君嫻把手機放回去,腿上放了個抱枕,霍君嫻說「她的話,乍一聽沒有邏輯,其實都是以前發生過的,唱歌、跳舞,還有跟我爸去哪裡旅行,都是她生活的日常,隻是她分不清時間順序,說得不是很全。」
古思鈺把她手機拿過來,給那邊張姨發了一條語音,「張姨,麻煩你去我那個房間把櫃子裡的東西找出來,我留了一些小禮物在那兒。」
霍君嫻看古思鈺,「我怎麼不知道?」
「這能讓你知道?」古思鈺笑著眨了下眼睛,「說了是見公婆,總不能兩手空空吧,不知道你媽喜不喜歡。」
「等她狀態好點再送。」霍君嫻怕雲女士狀態不好直接摔了。
「沒事,壞不了。」
張姨在房間找到禮物拍了照片過來,問她是不是。
古思鈺準備了不少禮物在裡頭,有些手工diy的小玩意,一些名曲唱片……最後一包是花種子。
主要是古思鈺沒送過長輩什麼禮物,她都是在網上搜的,因為雲女士情況特殊,後麵她去谘詢醫生又準備了一些能打發時間不費力的小玩意。
古思鈺張姨,你別全都給阿姨拆了,每天拿一個給她,我特地買了很多的,可以拆到過年,你多跟她說說,等她過年狀態好轉,我們再過去看她,或者接她過來看雪。
她做的很有心,張姨直誇她想的周道。
古思鈺本不是什麼心細的人,能做到這個地步,完全是想著幫霍君嫻分擔壓力,她把霍君嫻放在心尖上,愛屋及烏,想著對她母親好些。
霍君嫻自然懂這個道理,古思鈺說讓她把「女朋友」這三個字記住,其實霍君嫻沒多用力,都是古思鈺自個在往她心頭爬。
她心裡感動,攬著古思鈺的細月要,下顎貼著她,故意說了一句,「真好呀,你都沒給我禮物。」
「想要?」古思鈺挑眉,又是副玩世不恭的野樣兒,估扌莫著又是要逗霍君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