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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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嵌在他心上的刻骨銘心◎

十月下旬的時候,陳諭去上海出差,歸期未定。

趕上十月二十九號是陸嘉魚的生日。

頭一天晚上,陸嘉魚打電話給陳諭,想問問他明天能不能回來。

誰知電話是陸闊接的,講陳諭還在應酬。

陸嘉魚怕影響陳諭工作,就很懂事地掛了電話。

當天晚上,她蜷縮在被窩裡,等陳諭的電話等到淩晨一點。

她白天工作也很累,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次日早晨醒來,看到手機裡也沒有未接來電,說心裡不失落是假的。

過去幾年的生日都是陳諭一起過的,可他今年不在身邊,甚至忙到連給她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陸嘉魚再懂事,這時候心裡也有點難過了。

陳諭一定是忘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晚上的時候,蘇茗和秦雪給她辦了一個小型的生日派對,在會所裡開了一間包廂,邀請了一些大學關係不錯的同學參加。

生日蛋糕送進來的時候,大家一齊給她唱生日歌。

陸嘉魚被朋友們熱熱鬧鬧圍著,眼前是搖曳的燭光,和漂亮的鮮花,整間包廂都是快樂的氣氛。

按理說,陸嘉魚也應該感到快樂的,有這麼多同學朋友給她慶祝生日。

可她心裡想著陳諭。

因為陳諭不在,她就快樂不起來。

她很擔心他。

不知道他的事情辦得順利不順利,應酬累不累,是不是又要喝很多酒,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想到這些,她就很難過,難過到很想馬上飛到陳諭身邊去。

陳諭在機場候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他給陸嘉魚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他擔心陸嘉魚有事,又打給蘇茗。

蘇茗說:「放心吧,小魚喝醉酒了,我帶她到我那邊住一晚。」

陳諭道:「麻煩你們照顧她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接她。」

陸闊見陳諭掛了電話,又開始嘮叨,「醫生都說了,讓你再住院觀察一天,你偏不聽。再說現在都已經十點了,你趕回去小魚的生日也過了。」

陳諭嫌他吵得人頭疼,說:「你安靜點行不?我被你吵得頭疼死了。」

陸闊都要跳腳了,「你還知道頭疼啊?跟你說了還要住院觀察,你倒好,一醒來就拔輸液管。」

陸闊真要被陳諭嚇死了。

昨晚應酬,陳諭敬了很多酒,喝到中途還去廁所吐了兩次,強撐著到應酬結束,把客人們都送走了,陳諭坐到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

陸闊看他臉色不太對勁,過去一扌莫他額頭,才發現燒得像個火球。

趕緊連夜把陳諭送到醫院急診,醫生連忙給他開藥掛水。

一整個晚上,陳諭一直反反復復地發高燒。

淩晨三點多的時候,短暫地清醒了幾秒鍾,嘴裡念叨了一句「小魚」,又昏睡過去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七點,陳諭才徹底醒過來。

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幾點了。

陸闊說:「晚上七點,你睡了快一天了。」

陳諭皺眉,問:「今天幾號?」

陸闊道:「二十九啊。你腦子燒糊塗了?」

誰知道他話音剛落,陳諭直接動手拔了輸液管,拿上外套就大步往外走。

陸闊嚇都嚇死了,趕緊追上去,想讓陳諭再住院觀察一天。

可是陳諭怎麼可能聽他的。

這個世界上,能讓陳諭聽話的,隻有陸嘉魚。

出了醫院,陳諭直接就打車去了機場,買到一張當晚十點二十飛北城的機票。

飛機落地北城已經是淩晨十二點二十。

出了機場,陳諭去停車場取車,直接開車去了蘇茗家裡。

陸嘉魚酒量很差,今晚多喝了幾杯酒就頭暈眼花,回家的路上還和秦雪在車裡唱歌。

到了蘇茗家裡以後也沒消停,拉著蘇茗和秦雪一起跳舞。

玩了一天,蘇茗已經很累了,被陸嘉魚纏得哭笑不得,開玩笑說:「天,我總算知道陳諭過的什麼日子了,天底下恐怕隻有陳諭能對付你。」

不過蘇茗不知道的是,發起酒瘋來的陸嘉魚,陳諭也拿她沒辦法。

蘇茗好不容易把陸嘉魚哄去房間睡了,淩晨一點的時候,外麵有人按門鈴。

「來了。」她連忙應一聲,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去門口開門。

陳諭站在外麵,問:「小魚呢?我來接她回家。」

蘇茗還在收拾屋子,壓低聲音說:「小魚剛睡著,要不你明天再來接她吧?」

陳諭往屋裡看了眼,看到客廳很亂,東西丟得到處都是,他不由得問:「小魚發酒瘋了?」

蘇茗沒忍住噗地笑出來,「你怎麼知道?我和小魚同學四年,還是第一次見她發酒瘋。以前喝了酒也不會呀。」

陳諭眼裡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意,說:「她不經常發酒瘋,很少一次。不過鬧起來也是真的夠鬧的。」

陳諭一看客廳亂糟糟的樣子,就猜到是小魚的傑作。隻有喝醉酒發酒瘋的小魚才會給沙發上的抱枕穿上衣服。

他進去幫著蘇茗一起把屋子收拾了,抱歉地說:「給你添麻煩了。」

蘇茗連忙說:「沒有沒有,小魚是我的好朋友,我們玩呢。」

陳諭點了下頭,說:「那我先帶小魚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蘇茗道:「都快兩點了,要不讓小魚睡吧?」

陳諭推開客房門,看到陸嘉魚在床上睡得東倒西歪的。

他不由得失笑,說:「沒事,我帶她回去。以她的性子,估計還得鬧下半場。」

陳諭走到床邊去抱陸嘉魚。

陸嘉魚迷迷糊糊睜了下眼睛。

看到陳諭的時候,她下意識抬手捧住陳諭的臉,腦子還有點不太清醒地問:「你是誰?」

陳諭沒忍住笑,一手摟住陸嘉魚的背,一手穿過她膝彎,打橫將她抱起來。

逗她說:「你說我是誰?」

陸嘉魚哼了一聲,「我知道,你是沒良心的陳諭。」

陳諭被逗笑了,說:「我怎麼沒良心了?」

「你忘記我生日。」

說到這裡,陸嘉魚就委屈起來。捧著陳諭臉頰的雙手改為摟住了他脖子,把臉埋進他頸側。

她的呼吸很輕,分明還醉著。

陳諭的心卻被扯著疼了一下,他抱著陸嘉魚走進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才低頭在她臉側輕輕口勿了一下,輕聲說:「我沒忘。」

怎麼可能會忘呢。

回家的路上,陸嘉魚還算安靜,給她係好安全帶,她就歪著腦袋乖乖地睡著了。

到家以後,陳諭把陸嘉魚抱去床上,給她脫鞋脫衣服。

又去浴室打了水來,絞了毛巾給她擦臉擦腳。

陸嘉魚睡得迷迷糊糊的,嘴裡喃喃地喊著陳諭。

陳諭把毛巾放下,坐在床邊,握住陸嘉魚的手,俯身去聽她講話,「我在呢,怎麼了?想要什麼?」

陸嘉魚眼睛還是閉著,小嘴輕輕呼氣,小聲怨念,「都不想我。」

陳諭的心一下就疼了,他溫柔地口勿上陸嘉魚的唇,低聲道:「我怎麼會不想你。我每一天,每分每秒都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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