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chapter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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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電話裡笑了幾聲,興奮地說:「恭喜你舒姐,看來真找到新樂子了。」

林舒說:「謝謝,以後再出來玩。」

「那我就回去了,晚安。」朋友爽快地掛上了電話。

林舒握著電話的手落回床單上,陳觀南把她的手機拿開,全程沒有說一句話,而後附身下來,逐一親口勿她的耳垂和脖頸。

緩緩吃著奶油蛋糕,以及誘人櫻桃。

他的嘴唇軟而涼,林舒揚起頭,像19世紀西方油畫裡的尊貴婦人般懶洋洋的姿態,享受這場短暫又迤邐的盛大親密。

陳觀南親到她的嘴角停下來,問:「我是你的新樂趣嗎。」

林舒眼皮沒睜開,笑得很蠱惑,「短暫的回頭草而已。」

陳觀南又問:「多短?」

林舒從床單上坐起來,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繼續說:「一頓。」

林舒的頭發又長又亮,染成棕栗色,三十幾歲的女人比二十幾歲更有魅力也更會把控男人。林舒自己都覺得,二十出頭的自己眼裡對陳觀南的愛掩蓋了一切,很難有出彩的東西。

陳觀南的手繞到她後腦,看似在幫她整理頭發,待頭發順滑之後他一個動作將所有的發絲後扯,她的頭也順勢仰了仰,忽然變成被動的姿態,隻能仰視他。

林舒感覺到後腦勺發出疼痛的信號,卻仍倔強地說,「不是在問我麼,實話聽不得?」

今晚的這一場是理智者被逼無奈的crush,陳觀南不可能持續發瘋,像年輕人那樣憑感覺訴說愛恨情仇,他的感情不可能單一而純粹,總是要考慮到可實現的問題。

他的眼神總是冷的捂不化,「一頓就夠了嗎?」

林舒笑:「說什麼以後,你要走了。」

陳觀南說:「我會回來。」

「誰還會等你?」林舒覺得這種對峙非常好笑,他們隻是把離婚時沒打的分手炮完成了而已。她放肆地笑了一陣之後有覺得淒悲。

但是她用一種玩笑跟陳觀南說了一句真話,「成年人總是要在該清醒的時候清醒。我不會再結婚了,隻想活得瀟灑。」

陳觀南理解林舒所說的,也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但這並不代表什麼。

「那就不結婚。」陳觀南說。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林舒問。

陳觀南用手背蹭掉她額頭上的汗,又扌莫扌莫她的眼皮,和她挨近,兩人一起陷入柔軟的被褥裡,他問:「還想要一次麼?你的快樂最重要。」

林舒手指向下扌莫到了什麼,心中驀地洶湧起來。

這真的不是陳觀南該乾出的事兒,但又在情理之中,他們很快再次糾纏在一起,完全忘記了二十分鍾前的大汗淋漓。

陳觀南說:「無論你要什麼隻要我有,一定給。」

他今晚兩次兩次問她想要什麼。這一直是他的承諾。她喜歡鈴蘭花他也堅持在送。

林舒聽見這句話眼睛無端酸澀,她伸手勾下他的脖子,他的鼻息靠近。

後半夜她很累,但是睡不著,說要吃東西。

陳觀南去給她煮粥,林舒穿上衣服跟著去廚房,她安靜地坐在島台邊喝水,看著陳觀南的背影,他有著勁瘦的背脊,寬闊的肩膀,形態好到完全看不出快四十歲了。

她想起網絡上的一句話。

結婚不一定是為了幸福,但離婚一定是為了幸福。

事到如今,林舒依然認同這句話。

幸福由什麼定義的?婚姻嗎?

陳觀南煮好了粥端到林舒麵前,遞給她一柄湯勺,提醒:「小心燙。」

林舒捏著勺柄,手指被熱氣哈到濕漉漉的,林舒蜷縮過來捏了捏耳朵,陳觀南看著她,又把勺子接管過來,吹涼遞到她嘴邊。

這個動作他們以前沒做過,現在做竟也沒覺得稀奇,林舒張開嘴吃了一口粥,肉碎和青菜碎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是熟悉的味道。

林舒開口:「走的時候我送你。」

陳觀南說:「好。」

「注意安全,別死了傷了。」

「好。」

他又給林舒餵了一口粥,然後才把冷卻下來的湯勺和碗還給她。林舒吃完了東西,回去重新刷了牙,上床,然後被男人從身後抱住。

這對她來講是踏實的一晚,她被滿足了性|欲和食欲,得到很好的休息,他足了安全感。

陳觀南攬住她的月要,「今晚舒服嗎?」

林舒用沉默應對,「陳觀南,我的答案還是那個,我不會結婚了。」

陳觀南說:「如果我平安回來,繼續給你做飯,滿足你一切。」

婚姻帶給他們什麼,放棄自我和妥協麼?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和地位,需要為所謂的「關係」而放棄堅持麼?

婚姻可以是幸福的載體,但不是必備條件。

他們本就是不同的人,理性幾乎占據所有的決定。陳觀南知道自己沒有辦法為婚姻放棄工作的信仰,林舒也清楚無法舍棄快樂的人生。

如果結婚是束縛,那就隻要愛情,順從自己的心做任何事,不被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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