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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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曉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砸的有些懵:「什麼?」

「傅景深」控訴又委屈的看著他:「你親他,我都看見了。」

藺曉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我親他了,我親誰了,我怎麼不知道,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我和你說。」

一邊說著藺曉一邊拿東西把桌上的材料擋上。

「傅景深」沒去看他這些動作,往前走了兩步,拉近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垂眸看著他:「你嫌我親的重,他親的就輕嗎,那我也輕輕的,你讓我親嗎?」

藺曉被他逼的退無可退,隻能拄著桌子來支撐平衡,身體往後仰:「我親誰了,我什麼時候親人了,你親的本來就像是啃一樣,每次我嘴巴都腫的受不了,你委屈什麼呀。」

他都還沒處委屈呢!

「就那天晚上,在車上,我都看見了,你扯著他的衣服,親了他一下,你主動的!」

藺曉被他這麼一形容,腦海中不自覺的出現了一副畫麵。

心口頓時撲通撲通跳起來,他想起來了,確實親了傅景深。

見藺曉露出心虛的表情,「傅景深」哼了一聲:「我沒說謊,你就是親了他。」

藺曉咬了下唇,辯解道:「我那是喝多了,我不記得了,在說我親他怎麼了,憑什麼隻能你們親我,不能我親你們嗎,我就不能找回來了嗎?」

「可那些都是我做的,你親他算怎麼回事,不行你得親回來。」

「傅景深」一臉你要是不親回來,今天晚上沒完的樣子。

藺曉十分後悔方才怎麼就忘記鎖門了呢。

還有就是傅景深,今天晚上又是因為什麼變身!

「你讓我親我就親,那我多沒麵子,我不親。」他才不傻呢,親了這禍害,吃虧的還不知道是誰。

伸手想要把人推開,離他遠點,現在沒在床·上,他有地方可以跑。

可誰知「傅景深」突然攬月要將他抱起來,輕輕鬆鬆就將他放到桌子上,這下好了,想跑都跑不了了。

「你乾嘛,傅景深我告訴你,你別又像狗見了骨頭似的,撲上來,咱們有話好好說!」

藺曉想和他好好講講道理。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心平氣和坐下來聊的,非要動不動就上嘴啃,野蠻人行徑。

「傅景深」伸手挑其他下巴:「我是狗?」

藺曉推開他的手,不吭聲,心想你不是狗誰是狗。

「傅景深」又把他的臉掰過來:「那我隻當你的狗好不好?」

他貼上來,唇瓣熾熱的落在他額頭上。

說出口的話,卻是那樣讓人聽了,臉紅心跳。

什麼叫隻當他的狗,要不要臉,什麼話都說,變·態,是不是還想玩s·

「我自己有狗,我不要你。」藺曉被他弄的臉都紅了,側頭不去看他。

他覺得傅景深的第二人格,簡直能把人騷·斷·腿。

「傅景深」嗤笑一聲:「那隻小金毛?」

聽出他語氣裡的諷刺,藺曉不乾了:「小金怎麼了,小金比你好多了。」

至少不會動不動就把他嘴巴啃腫。

「傅景深」磨牙:「回頭就把它燉了!」

「你敢!」藺曉真怕他發起瘋來,真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傅景深」的手在他脖子上扌莫來扌莫去,又時不時湊上來嗅他的耳側,藺曉覺得這樣的舉動實在太親密了。

不適應的躲了躲:「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

「傅景深」乾脆利落的道:「不能,我想親你。」

藺曉下意識捂住嘴:「不行。」

「傅景深」伸手捏了捏他的後頸處腺體:「那我可以咬破這裡,把我的信息素注入進去,至少未來一周,你都會想著我。」

他眼神凶悍而執著,仿佛想這樣做已經很久了。

藺曉被他的話嚇到了,連忙伸手去捂後麵的腺體,結果嘴巴一露出來,就給了「傅景深」機會。

「唔。」被口勿住的一瞬間,藺曉就知道自己大意了,這狗東西竟然還學會了聲東擊西,伸手推了他兩下,「傅景深」反而抬手按住了他的腦袋,徹底斷了他逃走的機會,「輕,輕點……」

一時間這偌大的靜怡的房間內,隻剩下呼吸和嘖嘖的聲音。

簡直讓人臉紅心跳。

好不容易被放開,藺曉覺得自己肺內的空氣都被吸走了,這種事情要是多做幾次,估計他肺活量得老好了。

靠在「傅景深」肩膀平復著自己。

藺曉心想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終於可以結束了吧。

結果「傅景深」將他抱了起來。

藺曉慌了下,摟住他的脖子,雙腿不自覺的盤上對方的月要:「你乾什麼?」

「傅景深」卻沒開口,隻是沖著他不懷好意的露齒一笑。

一項一本正經的男人,突然清晰明了的露出這樣的笑容,簡直充滿了邪氣。

藺曉來不及反應,就被抵在了牆上,「傅景深」垂眸陰測測的看著他,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他拆開吃下肚子一樣:「這樣,你就隻能依靠我了。」

是了,被這樣半空按在牆上,藺曉所能著力的地方隻後「傅景深」,隻要他不放手,他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狀態。

而這樣曖昧的姿態,過去電影裡真的沒少出現過。

他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出現在他身上。

「傅景深」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再次口勿了上去,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為熾熱了許多。

藺曉身體也漸漸熱起來。

感覺到「傅景深」釋放出來的血腥氣,藺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再這樣下去,他可能要被迫進入·發·情·期

了。

意識到對方可能打的注意,藺曉慌了起來,趁著喘息的空檔,推著「傅景深」:「你別,我不要了。」

「傅景深」輕笑一聲,又去口勿他:「你真的好甜。」

被刺激的釋放了很多信息素出來的藺曉,現在就像是一塊誘人的奶酪。

又香又甜,豈不是在勾引著「傅景深」。

藺曉頭昏昏沉沉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繼續下去了,繼續下去貞操要不保了,一方麵身體又想靠近「傅景深」,好似他身上有什麼在引誘著他。

想起之前讓老管家幫忙存放在床頭櫃裡的抑製劑。

左邊是o型,右邊是a型。

藺曉回憶完,主動摟住「傅景深」的脖子你,喑啞著嗓子:「我們去床·上,不要在這裡。」

「傅景深」眼睛一亮,仿佛沒想到藺曉會這樣說,喜悅來的太突然了,以至於讓「傅景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藺曉拍著他肩膀催促。

「傅景深」才有所反應,低聲問:「你是認真的?」

藺曉難受的點頭:「快點。」

「傅景深」輕笑一聲:「這是你自己要求的,一會不要反悔。」

將藺曉抱起來,回到床上。

藺曉被扔在床上的時候故意靠近了右邊一些。

又不敢太明目張膽的去做拿抑製劑的動作。

他可不相信自己能打得過「傅景深」,想要製敵必須要出其不意。

「傅景深」似乎還沉浸在喜悅當中,根本沒注意到藺曉的目的。

當傅景深又來口勿他的時候,藺曉也沒有拒絕,還很配合的仰起頭,他這樣的聽話,很大程度上愉悅了「傅景深」同時也降低了他的警惕心。

藺曉卻借此,廢了一番力氣,終於扌莫出一支a型抑製劑,拔掉上麵的蓋子,在「傅景深」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紮進了他的腺體,將抑製劑推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傅景深」猛地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看向眼尾泛紅,被他親的亂七八糟的小oga:「你……」

他話音未落,猝然倒在他身上,昏了過去。

見他終於倒了,藺曉閉了下眼睛,將手上的抑製劑丟掉,推開身上的人,爬起來。

去看了一下傅景深的情況,見對方呼吸平穩,似乎隻是睡著了一樣。

藺曉才放下心來,看來抑製劑對於傅景深第二人格還是有用的。

抹把臉,結果不小心碰到嘴唇,讓他唔了一聲,嘖!

不用看,肯定又腫了。

轉頭忿忿地瞪了一眼安靜睡在一邊的男人,說你是狗,真是一點沒有委屈你!

藺曉感覺自己今晚身體熱度比前幾次還要劇烈,這應該就是孫老師說的發·情·期前兆。

從床上下來,藺曉走去左邊的床頭櫃,

拿出一支o型抑製劑,給自己打上,才拖著酸軟的身體去了浴室,洗澡。

等他出來,傅景深睡的正香。

藺曉走過去很想給他一腳,把他折騰的半死,結果自己睡的倒挺香。

事實上傅景深難的有這樣安逸睡覺的時候。

隻因為此時此刻,環繞在他鼻息間的氣息,是他喜歡的,也讓他覺得分外安心。

藺曉掀開被子躺進去,大半夜他累的夠嗆,也不打算換房間了,反正又不是沒和傅景深睡過。

閉上眼睛,藺曉嗅著傅景深身上那股又變回清甜味道,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就是夢中,夢到一隻滿眼委屈的小黑熊,坐在地上嚶嚶了他半宿。

早上醒來,藺曉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入目的就是傅景深的側顏。

盡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卻依舊讓人心悸。

又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即便睡著了,也是好看的。

感覺到被子下麵,自己纏在傅景深身上的手腳,藺曉有些汗顏。

他發誓,他真的是無意識所謂,一點沒有要占人家便宜的意思。

小心翼翼的將腿從傅景身上挪開,成功!

在抽手的時候,傅景深忽然動了下,藺曉趕緊安靜下來,盯著傅景深看,好怕他突然睜開眼睛。

然而想什麼來什麼,傅景深睜開眼睛,同他四目相對。

空氣在這一刻都靜默了下來。

藺曉連忙把手從他身上抽回來,坐起來,先發製人:「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傅景深撐著床起身,伸手扌莫了下後頸,目光停在藺曉唇邊:「對不起。」

藺曉哼了一聲:「你現在道歉有什麼用,做都做了。」

藺曉現在已經非常淡然了,掀開被子下床,找出上次設計師給他唇膏,在唇上塗了兩下:「我昨天晚上給你紮了一針a型抑製劑,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傅景深這時已經起身搖頭啞著嗓子道:「沒事。」

事實上和前兩次相比,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有了記憶。

關於昨天晚上第二人格對藺曉做的那些事情,他全部有記憶,就像當時他在旁邊看著一樣。

那些感覺也都清晰明了的記在腦海中。

一時間讓他心裡發虛。

仿佛他也是昨天夜裡的參與者一樣。

藺曉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這種事情經歷多了,好像就習以為常了。

其實要說這幾次同傅景深的第二人格相處,藺曉發現一件事,哪怕傅景深變身了,骨子裡的克製還在,哪怕第二人格和平時傅景深表現出來的性格不同。

但最多也就是親他,嘴上說著要標記他,卻從來都是威脅,並沒有真的去打破那條線,仿佛知道那樣做了,會有他承擔不了的後果似的。

以至於現在同傅景深的第二人格相處,他也沒有那麼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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