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四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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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的聲音發緊,似乎在努力忍受著不願承認的痛苦。

讓藺曉聽了心裡陣陣發悸,因為他聽明白了。

他幫助傅景深的同時,其實是對「他」的變相扼殺。

「傅景深」摟在他月要上的手忽然鬆開:「所以你就那麼喜歡他?」

為什麼不能把這樣的喜歡,分我一些呢?

藺曉心情復雜的偏頭看向他:「對不起。」

他知道這三個字對於「傅景深」來說並不能起什麼作用,可此時此刻他也隻能給出這三個字。

「傅景深」幽深的目光定在他臉上,忽然伸手輕輕撫了他麵頰一下:「你知道我並不想聽見這三個字。」

「可是我現在能給你的也隻有這三個字。」

「傅景深」勾了下唇角,湊近他:「不,我要求不高,我希望你能像對他一樣,對我,給他送禮物,就要給我準備一份,你讓他標記一次,那麼下一次也要讓我標記一次,這很公平不是嗎?」

藺曉:「……」

這哪裡公平?

見他沉默,「傅景深」不爽的將他再次摟進懷裡。

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藺曉慌了一下,連忙去抓他的手:「你乾什麼?」

「傅景深」低笑著道:「我來幫你疏解一下,憋著會對身體不好。」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藺曉掙紮起來:「我不要,你放開我!」

「傅景深」卻像沒聽見一樣,執意要去做。

藺曉被他過分的舉動嚇到了,慌亂的抗拒著他的手,又因為力量上的差距無法同「傅景深」抗衡,一時間陷入絕望當中。

「傅景深」手上動作不停。

藺曉眼淚不受控的往下掉。

見他又哭了,「傅景深」動作有明顯停頓,但隨後又動了起來。

解放的那一刻,藺曉難堪的不行,在被放開的那一刻,轉身回手給了「傅景深」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靜寂的房間內回響。

「傅景深」的頭被打的偏向一邊,表情晦澀不明。

藺曉提上褲子,心裡慌的一批,剛剛太生氣了,現在回過神來,他又開始害怕,「傅景深」報復他:「你,你太過分了,你這是耍流氓,你……」

「傅景深」轉過頭來,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見,他好像感覺不到疼一樣,還來關心他:「手打疼了沒有,要不要再打一下?」

說著還要伸手碰他。

藺曉下意識後退一步:「不要用那隻手碰我。」

「傅景深」見他拽著褲子一臉嫌棄的樣子,輕笑著抬起手:「自己的還嫌棄嗎?」

他這麼說著,故意將指尖放在唇邊,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藺曉被他舉動刺激的,頭皮都炸了:「傅景深,你個變態!」

說完轉身氣匆匆,逃一般的去了浴室。

砰地一聲關上門,他隱約還能聽見「傅景深」說什麼味道不錯。

啊啊啊啊,這個混蛋,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藺曉抓著自己的睡褲,一副鬆開手,就貞潔不保的樣子。

他甚至都不敢抬頭去看鏡子裡的自己,此時此刻他這張臉,神情肯定特別精彩。

外麵傳來敲門聲,藺曉警惕的道:「你要乾什麼?」

「傅景深」略顯慵懶的聲音傳來:「你是打算在裡麵做窩嗎,很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你管我,今晚我就睡在浴缸裡了!」

「傅景深」又笑了一聲:「沒必要吧,就這麼怕我,昨天晚上你不還主動讓他抱了嗎,我就扌莫扌莫你怎麼了?」

聽聽這話,扌莫扌莫他怎麼了,這個不要臉的。

這和蹭·蹭·我·不·進·去,有什麼區別。

「餵,寶寶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也是情難自禁,一往情深,我給你道個歉吧,跪著道歉的那種!」

「傅景深」靠著浴室的門,軟著聲音哄他。

藺曉心裡清楚,這人就是道歉速度快,但下次還敢的那種人,聽見他說要跪:「那你跪吧,你跪了我就原諒你!」

想著傅景深這樣高傲的人,就算現在是第二人格,也不可能作出下跪的事情。

門外突然沒了聲音,藺曉等了一會,不見有動靜,不自覺的抬眸看向門口。

但隔著一層門也看不到外麵。

藺曉忍不住擔心起來,傅景深該不會暈倒了吧?

糾結了好一會,藺曉試探著將浴室門鎖打開,輕輕推開,然後就看到跪在抱枕上的「傅景深」。

藺曉:「……」

跪在枕頭上的「傅景深」看他出來,抬手給他掐了一個心,然後又長臂一彎,在腦袋上給他比了一個大心,笑著喊:「老婆,我愛你喲~」

藺曉臉一下就紅了:「你,你你你,快起來,你要不要臉了,你怎麼好意思說跪就跪!」

一想到傅景深清醒過來,他就覺得尷尬。

「傅景深」卻不以為意,即便藺曉過來扶他也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反而把人抓在手裡,滿眼期待的看著他:「你說了,我跪你就不生氣了,你不生氣了對不對?」

藺曉被他整的已經沒有脾氣了,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對對,我不生氣了,你快起來吧,我求你了。」

「傅景深」這才站起來,順勢將藺曉摟進懷裡,在他額上親了一口:「那你告訴我,剛才你舒服嗎?」

「傅景深!」藺曉沒想到他又提起方才的事情,紅著臉瞪他。

「傅景深」卻燦笑著道:「好好,不問了,我們睡覺吧,上床吧,寶寶。」

藺曉掙脫他的懷抱:「先說好,不準動手動腳動嘴動鼻子!」

「傅景深」表情立刻哀怨起來:「你昨天主動讓他抱,今天就不允許我動,寶寶,做人不能太雙標。」

「不要叫我寶寶。」

叫什麼寶寶,肉麻死了。

「好的,老婆。」

「也不要叫我老婆。」

「媳婦兒,親愛的?」

藺曉:「……」

算了,毀滅吧,累了。

一分鍾後,藺曉躺在床上,身上纏著一隻粘人的「大狗」。

「曉曉,你身上好香呀!」

這已經不是「傅景深」第一次對他說這種話了,藺曉轉頭看他一眼,見他一臉心滿意足的樣子,忍不住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這樣都是受我信息素影響,其實你並不是喜歡我?」

話音剛落,他就被「傅景深」摟的更緊了:「就算是被信息素吸引又能怎樣,我也隻會對你這樣,也隻會喜歡你。」

藺曉:「……」

說的真是讓人無力反駁。

「睡吧。」不想再多說什麼的藺曉翻身閉上眼睛。

躺在他身側的「傅景深」卻盯著他看了好久。

最後有些委屈的貼過去,小聲道:「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早上,藺曉醒過來的時候,傅景深沒在床上。

扌莫一扌莫旁邊的溫度,已經冷了,想來這人一早就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做了那種事情,讓傅景深也尷尬起來,反正這會一睜眼沒有看到他,藺曉有些慶幸。

他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麵對傅景深。

昨天晚上發生的上,現在想一想,都能摳兩棟大別墅。

洗漱完,從樓上下來,看著剛剛跑完步回來的男人,藺曉心頭一緊,然後故作自然的打了聲招呼。

傅景深點點頭,然後在藺曉以為這就算完了的時候,傅景深突然開口:「昨天晚上……」

藺曉心頭一跳,下意識道:「別,別提,就當沒有發生過。」

傅景深見他一臉不要再提的樣子,心裡澀了下,聲音喑啞著道:「好,那就不提了。」

他說完轉身上樓去了。

藺曉目送他離開的身影,悄悄然鬆了口氣。

老管家從後麵過來道:「小先生,早飯……」

心裡有鬼的藺曉被這一聲嚇了一跳,轉頭道:「吃,吃飯。」

老管家好似看出藺曉和傅景深之間氣氛有些不對,下意識道:「小先生您還好吧?」

藺曉扯了下唇角:「我挺好的。」

老管家忽然覺得他有點強顏歡笑。

明明昨天晚上氣氛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這樣了,老管家忍不住心想,是先生又欺負小先生了嗎?

等藺曉吃過早飯離開去拍戲,老管家上樓敲開書房的門。

傅景深看他進來,抬眸道:「他走了?」

老管家點頭:「小先生剛走,先生,小先生年紀小,做事可能考慮的不夠充分,您多讓著他一些。」

傅景深見他誤會,心裡發苦:「不是他的原因,是我的問題。」

一聽這話,老管家鬆了口氣:「那等晚上小先生回來,您記得和他道歉,小先生不是個計較的性格,肯定會原諒你的。」

傅景深:「……」

怎麼道歉,下跪還有用嗎?

從家裡出來藺曉打了一個噴嚏,是誰一大清早就想他。

陶金看他出來,有些意外:「你今天竟然比平時早了十分鍾,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之前的習慣?」

藺曉沒想到他每天站在這裡還掐點:「是你。」

陶金聞言嘿嘿一笑:「沒想到我在你心裡這麼重要。」

藺曉嗤笑一聲。

來到劇組,化妝的時候,藺曉忍不住想,他現在有點慶幸還有個戲拍,不然和傅景深在家大眼瞪小眼,非要尷尬死。

化妝師小姐姐看他有心事的樣子,忍不住道:「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精神,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嗎?」

藺曉抬眸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也沒看出什麼來:「沒有,睡的挺好的。」

確實挺好的,即便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藺曉昨天晚上也連夢都沒做,一直睡到天明。

化妝師笑笑:「既然不是沒休息好就行,他們很多人工作強度大,晚上回去還失眠,最後都抑鬱了。」

「那我沒有,我睡眠質量很好。」

尤其傅景深在的時候,對方的信息素簡直是他最好的催眠利器。

化完妝,藺曉出去拍戲。

今天上午戲份有兩場。

張桐看到他過來,朝他揮了下手:「曉,準備一下,一會先拍你的第一場。」

藺曉給他比了個ok,示意自己沒問題。

這一場——

「趙恆腿傷加上中毒,時常讓他疼痛難忍,宮裡的太醫診斷,都說,當毒液侵蝕內髒時,就是趙恆歸西之日,趙恆也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劉夏替他診過脈,雖然情況確實嚴重,救治起來也不容易,但也並不是不能救。

隻是趙恆每次都很抗拒醫治的事情。

這一日劉夏想出去轉轉,特意來找趙恆報備一聲,恰好碰上趙恆發病,經常跟在趙恆身邊的侍衛看到他,就將他攔下:「將軍現在不見人。」

劉夏挑了下眉:「那回頭你和他說一聲,我要出府買些東西,算是和他說過了。」

他說完就要走,結果這個侍衛卻是個不通情理的:「這事我不能帶傳,您還是親自和將軍說吧。」

「那我進去找他。」

「不行,將軍不見人。」

劉夏:「……」

那你和我在這說什麼廢話。

劉夏翻了個白眼:「他怎麼就不見人了,做了什麼虧心事羞於見人。」

將擋在麵前的侍衛扒拉開,劉夏這次非要進去看看不可,侍衛礙於他身份不敢動粗,眼睜睜看著他闖進去。

就讓劉夏看到倒在地上,因為疼痛抽搐的趙恆,可以說非常狼狽了。

劉夏轉頭看向一臉蒼白的侍衛:「他都這樣了,你還不讓他見人,他死屋裡你都未必能知道,把他弄到床上去。」

這一次侍衛沒有反抗劉夏命令。

過去將趙恆抱起來放到床上,趙恆此時痛苦至極,卻在見到劉夏後強忍著:「滾,滾出去!」

劉夏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你省省力氣吧,你現在這樣能讓誰滾。」

說完轉身吩咐自己的小廝,將自己的針取來,準備好好給這個不聽話的殘疾將軍紮幾針……」

鏡頭裡,藺曉將劉夏那躍躍欲試的表情演的很真實。

張桐眯著眼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坐在他旁邊的副導演搓著胳膊:「這藺曉演戲,怪讓人起雞皮疙瘩的。」

張桐一拍大腿,高聲喊了一聲:「過,藺曉準備下一場。」

藺曉鬆了口氣,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維持癱瘓狀態的許魏冉。

他這邊戲份結束了,許魏冉還得繼續,估計一時半會都起不來了。

藺曉下去喝水,順勢看了眼手機,發現傅景深給他發了消息過,藺曉下意識戳開,看到傅景深給他發了一張圖片,是小粉熊和小破熊貼在一起的圖片。

小破熊在小粉熊身邊,看起來特別狼狽淒慘。

對比鮮明到讓人覺得有幾分心酸。

藺曉心裡澀了一下:「小破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傅景深:「不可憐,有小粉熊陪著它了。」

藺曉抿了下唇,不知道該怎麼回復他總覺得傅景深這句話有些雙關。

傅景深這句話太有指向感了,讓他忍不住想,傅景深是不是在暗示他什麼。

傅景深那邊大概是見他沒有回復,給他發來:「沒事了,你拍戲吧。」

藺曉覺得不論是傅景深還是傅二狗,總歸都是一個人,不同人格之間都有讓人無奈又心疼的地方。

傅景深對待他的時候,即便不如傅二狗那樣直接強勢,但就是這種小心翼翼的舉動,戳人心窩。

傅二狗則是強勢之下,總會說一些戳人心窩的話。

這個人簡直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好似都知道他吃軟不吃硬似的,輪著來戳他的心。

讓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同情他們兩個哪個好。

感覺對誰好一點,就是在扼殺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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