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第10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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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晝夢那杯冷泡茶直接把池月杉的酒氣澆了一半。

但依舊迷迷糊糊,對這幾個人說了什麼沒什麼很深的印象。

反而是奚晝夢說話還在對她動手動腳,現在竟然還說抱不動。

真是該alha的時候一點不alha啊。

o裡o氣不如我做alha。

奚晝夢:「你嘀咕什麼呢?說來我聽聽?」

池月杉拍開她的臉:「放我下來,不是抱不動了嗎?」

她哼哼唧唧,說話倒是一點也不凶,帶著點情人的嬌嗔,幾乎要撓到奚晝夢心口去。

池月杉:「罵你啊,還能說什麼。」

她還翻了個白眼,恍若一條被抱著的魚,企圖掙紮。

可惜喊累的人壓根不帶動彈,高級vi電梯直接抵達奚晝夢的樓層,池月杉直到進了套房都沒被放下。

池月杉:「別鬧,我明天還要上班,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她看上去就是很困,心想還好上世界洗紋身沒說洗完不能喝酒。

這個酒也太燒心了,好熱。

她忍不住扯了扯領子,餘光瞥見這屋的衣服,嚇了一跳:「這哪啊,又有什麼走秀?」

奚晝夢:「我的個人工作室,你覺得怎麼樣?」

套房歐式的裝潢,燈光昏黃,落地的鏡子圖騰都格外繁瑣。

池月杉敷衍地點頭:「好看好看,能不能回去睡覺啊,我好困的。」

奚晝夢把人跟抱小孩一樣抱起,這可能是她兩輩子最不文雅的姿勢,直接把池月杉扔到了鬆軟的沙發上。

池月杉險些被砸得頭昏眼花,餵了一聲:「乾嘛啊!我本來就頭暈。」

奚晝夢受不了她的酒味,不懂和聞星火喝酒怎麼能把自己喝成這樣。

不是酒量比我好嗎?

沒感覺聞星火很能喝啊。

好像也沒怎麼看聞星火喝,算了……這家夥窮得隻能喝白開水了。

奚晝夢:「你聽了多少?」

她猛地湊近,在池月杉以為奚晝夢要親上來的時候,對方隻是伸手解開了池月杉月匈前襯衫的抽繩。

池月杉一個激靈,突然從沙發彈起,額頭撞上奚晝夢的額頭,捂住了自己的領口。

奚晝夢捂住額頭,差點氣笑了:「你這什麼態度?我又不是第一次脫你衣服了,至於這樣嗎?」

她又頓了頓,腔調怪異地噢了一聲:「我要禮貌一點是吧?」

「你好,請問我可以幫您脫衣服麼?」

奚晝夢待的地方都香氣逼人,也香得池月杉頭昏眼花。

她覺得還好現在社會是星際時代,但凡換成什麼緣故,什麼人有武功的時代。

奚晝夢妥妥就是那個妖女。

池月杉到底心虛,呃了好半天說:「我怕你又要……又要搞我,很晚了……我要睡覺了。」

她本來就不擅長撒謊,在下世界也沒什麼地方要撒謊的,多半用拳頭說話。

一撒謊臉就更紅了,她急急忙忙要跑,奈何褲月要帶已經鬆了,垂出來一長條,奚晝夢輕而易舉地連人帶月要帶地扯回來。

池月杉被按在了奚晝夢的腿上,那點困都飛了,「都說了我明天要上班。」

奚晝夢嗯了一聲:「知道,我會送你去的。」

池月杉:「不要,你也太招搖了。」

奚晝夢:「那我換輛車。」

池月杉:「我說的是你的臉。」

她說完還是不爽:「還有這打扮,花枝招展的,煩人。」

奚晝夢:「我又沒去勾引別人?不是在努力地勾引你嗎?」

池月杉:「饒了我吧姐姐,我真的好困喔。」

她就算這麼說,手還是捂住了領口。

奚晝夢本來也沒覺得有什麼,但池月杉越這樣,她就越好奇。

她扯了扯那根抽帶,人湊了過去:「你乾什麼去了?」

池月杉:「找工作啊,能乾什麼。」

她不知道從哪學的反客為主,眯起眼質問起奚晝夢:「你懷疑我?你不愛我了。」

奚晝夢笑了一聲,她歪了歪頭:「那我現在來愛你?」

她俯身,竟然咬住了那根抽帶,在池月杉震驚的眼神下,就這麼解開了。

池月杉哪見過這種架勢,她慘叫一聲,猛地要推開奚晝夢。

但來不及了,月匈口的新紋身已經映入了奚晝夢的眼簾。

池月杉之前那騷包的求愛紋身已經洗去,但紅了一片,連帶著新紋身的紅,像是一次新生。

洗去從前的熱愛,定義新的宿命。

這支黃玫瑰不算很大,卻剛好插在溝壑內,宛如開在峰巒間的造物。

輕而易舉地勾起了奚晝夢異常的心跳。

奚晝夢愣了一會,池月杉火速攏起襯衫,破罐子破摔地哼唧道——

「爽了吧?看夠了沒有,我要去洗臉睡覺了。」

她火速下地踩住鞋子,還沒套進去,奚晝夢從後麵抱住她的月要。

池月杉:「你好……」

煩還沒說出口,她就感覺背後有些濕熱。

「不是吧,你居然哭了?」

池月杉覺得自己應該拍個照留念,但壓根被抱得無法動彈。

奚晝夢:「誰哭了,有傻子會因為女朋友洗了暗戀對象的紋身哭嗎?」

池月杉:感覺你在罵自己,又好像在罵我。

奚晝夢:「紋黃玫瑰乾嘛,這人手藝不行,勾線都不流暢。」

「男的紋還是女的紋的,為什麼不找我,我現學都比這個好看。」

「顏色也沒……」

她居然還挑三揀四!

池月杉掰開她的手,「女的beta,你還不滿意?我也沒想讓你滿意,我自己高興,不要太感動了,我的身體我做主!」

唉果然嘴上說不在乎還很興奮的人也很小氣嘛。

奚晝夢:「我沒感動。」

池月杉心想:這人真是口是心非。

怎麼長大的。

她打了個哈欠:「真別鬧了,沒工夫和你搞,睡覺睡覺。」

奚晝夢鬆開手,又拉住池月杉的手:「你聽了多少?」

池月杉垂眼,唉了一聲:「沒多少,隻聽到盛陽葵說我死得很慘。」

盛陽葵的上輩子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吧。

如果不是頭痛,池月杉都想問奚晝夢是怎麼下場了。

不過那個奚晝夢,跟這個奚晝夢應該不是一個人。

這個家夥在的話,怎麼可能很狼狽呢?

池月杉又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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