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我很乾淨的(1 / 2)
邵江一直是有話就說,說不通就乾的性子。
隻覺得氣血全湧到了腦袋上,「利恩元帥,我不管你和那隻叫沃德霍米的蟲什麼關係,他愛送你花我管不著,可是你能不能別把那花畫到蛋殼上。」
說完摔門就走。
後麵誰喊了什麼他也聽不清了。
讓利恩懷了蛋,又在不知道他懷蛋的情況,當著眾蟲的麵要求離開,邵江心裡對利恩滿滿的都是愧疚。
而且他覺得自己對利恩和小蟲崽有責任,所以變著法子的補償利恩,可是結果卻被誤會成他太想離開,怕對方不放他走的討好行為。
邵江越想越氣,鑽進星獅的籠子直接開打。
星獅正好吃多了,邵江豁出去了,他也不收著,一蟲一星獅在籠子裡打的昏天暗地。
想起利恩滿辦公桌的玫瑰,想起潔白蛋殼上他畫上去的玫瑰。
邵江氣得肺都要炸了,可是星獅比他力氣大,幾乎要將他壓製在地上。
他對著獅子腿就一口,咬下來一嘴毛。
「嗷!」星獅慘叫,「說好動爪不動嘴的!你說話不算話!」
星獅生氣了,動起了嘴。
邵江繃著張俊臉不說話,看星獅的鬃毛都變成了一圈玫瑰花,怒氣不受控製的往外湧。
身體撞在鐵籠子上也感覺不到疼,他聽見好像有蟲在叫他,可是聲音時近時遠,耳朵上像蒙了一層膜,聽都聽不清楚。
他也不想聽,隻想把心中的怒火化成拳頭。
打著打著星獅變成了利恩,他一手抱著蛋,一手拿著根棍,對著自己打了過來。
邵江本來想收著拳頭的,可是利恩拿著棍子戳他的眼睛,刺他的咽喉,總往他的要害上打,把他往死路上逼。
密密麻麻的攻勢,讓邵江喘不過氣,利恩抱著崽崽拿棍打他這個認知讓他加憤怒。
謀殺親夫!
邵江出離的憤怒,拚著掉胳膊斷腿也要還擊!
打不過也要打!
打斷打他的棍子!
可惡的棍子!
他終於抓住棍子,動用力量,棍子竟然碎成了渣渣。
邵江凶狠的瞪著利恩,叫你拿棍子打我,現在你沒有棍子了!
他的理智被怒火燒了個乾淨,隻看見利恩朝他張嘴,卻不出聲音。
邵江想吵架也不能輸,於是大喊:「我最討厭你了!」
喊完利恩果然不說話了。
緊接著,邵江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前他心想:完了,我被氣死了。
還好輸的不算太丟臉……
即使輸了,邵江心裡的一口悶氣還憋著,於是開始做夢,他夢見自己把星獅從籠子裡麵放出來,嚇得沃德霍米屁滾尿流,還夢見星獅和崽崽把利恩辦公室的花全都撕爛了。
邵江在夢裡爽翻了天,爽著爽著就醒了,發現是場夢,邵江的嘴角立馬耷拉了下來。
他望著天花板冷靜了一會兒,然後就感覺鑽心的飢餓感。
他這是睡了多久,怎麼這麼餓啊。
邵江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往外走,發現他睡的地方正好是利恩辦公室的休息室。
餐桌上放著霍米餐廳送的孕雌套餐,利恩不知道去哪裡了,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先吃了再說。
風卷殘雲,一頓狂吃後,飢餓感終於平緩下來,邵江長長舒了口氣。
他看到餐食旁邊還放著印有霍米餐廳logo的燙金盒子,邵江心想八成也是吃的,結果打開一看,裡麵竟然是一大束玫瑰花。
這玫瑰花越看越眼熟,花朵嬌艷飽滿,用漂亮的粉色絲帶係了個蝴蝶結。
邵江心跳的咚咚的,冷汗都冒出來了,他抓起打開仔細看,隻見燙金的絲綢帶子上印了一圈字:沃德霍你餐廳。
邵江:&?%?%#?&*!!!!
開餐廳就開餐廳,你送什麼花啊!
凎!
邵江鞋都沒穿好就往外跑,邊跑邊聯係威爾,「威爾!利恩呢!」
「在醫務室。」威爾那邊聽起來很嘈雜,似乎是抽空接聽的通話。
邵江心裡著急,心想怎麼會在醫務室呢?
利恩會不會被自己傷著了,按理來說,以邵江的級別別說傷到利恩,就連靠近都不可能。
可是他當時太生氣了,也不知道體內的力量會不會不受控,萬一真要失控了傷到利恩怎麼辦。
醫務室裡忙成了一鍋粥,米歇爾呲牙咧嘴的接受亞雌護士給他包紮。
還有不少受傷的軍雌。
好在看樣傷口都不是很嚴重,邵江看了一圈,就聽見一間病房裡傳來哭聲,「嗚嗚嗚嗚,是我沒用,元帥……嗚嗚嗚嗚。」
邵江推門闖了進去,「利恩怎麼了?」
年輕的中士看著邵江,「元帥他……嗚嗚嗚。」
邵江的手心全是汗,他既想掐著這隻年輕軍雌的脖子,讓他快點說,又怕他忽然說不什麼不得了的話。
中士終於抽噎完了,「都是我不好,害得元帥受傷了。」
然後這名軍雌徹底情緒失控,開始哇哇的哭了起來。
邵江先是鬆了口氣,緊接著整個心又縮成一團。
利恩受傷了?!!
他走出病房,直接去了二樓的特護病房,然而裡麵空空的,利恩並不在。
邵江一邊聯係威爾,一邊往主治醫蟲的辦公室跑。
看著光腦上等待接聽的界麵,邵江心急如焚。
也沒顧得上敲門,直接就闖進了主治醫蟲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