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1 / 2)
今天風和日麗,響選擇擺爛:)去學校?什麼時候琴酒不勞模了、安室透不當打工皇帝了、柯南改掉他「啊咧咧」的口癖了,他就乖乖去學校和一堆正值青春期並且在費洛蒙作用下蠢蠢欲動打算以破壞行為來彰顯自己的大型兩足怪獸一起學習他早就會的知識。
與其去學校按部就班的順從他人的意願來表現自己的合群性,他更願意把這些時間用到更需要的地方——盡管在別人看來可能是他不對勁。
係統看著他的親親搭檔把一堆亂碼拷貝到一個光盤裡,有點迷惑。
但看了看久津響臉上的微笑,他選擇保持沉默。
它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時候它最好別蹦到搭檔的麵前,不然受到傷害的隻會是它
雖然它一個機器非生命體不存在直覺這種東西,但謹慎一點絕對沒錯。
就在係統開始糾結自己到底有沒有直覺這種東西的時候,久津響已經開開心心的背著包出去玩耍了。
係統:?
久津響決定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和他明媚的心情不一樣,外麵正逢瓢潑大雨,像是要宣泄不滿一樣,從天上墜落的雨滴毫不留情的撲到過路人的臉上,企圖用自己來模糊他們的視線以阻礙他們前進的步伐。
而忙著工作的辛苦打工人們則努力撐著被狂風吹的歪歪扭扭就是站不直的雨傘,還要擔心自己抱在懷裡的公文包被無情的雨水打濕,吃力的頂著大自然設下的各種阻礙前進。
這任誰見了都要抱怨一句見鬼的天氣,沒有一般人會在不用出門的前提下還要出去主動把自己的衣服打濕。
這就顯得一個不打傘還滿臉高興往水坑踩的初中生像一個有點問題的精神病。
嗯,這位看起來像是精神病在暴雨天把自己弄得渾身濕透還往水坑踩的憨批就是久津響本響。
但他本人玩的十分開心。
久津響忽略掉因踩水坑而開始滲水的運動鞋,直直的向目的地都去,還心情很好的哼起了一段繞口令。
「sessuoseshistoesesareroses(ses認為他的腳趾是玫瑰)」
白色的運動鞋帶著雨水打起的髒兮兮的碎屑,歡快的打破了泛著模糊光芒的鏡麵,鏡麵裡麵的人影也隨著起伏的波浪搖晃,又被隨後落下的雨滴攪合成一片逐漸淡去的黑影。
「butsessuoseserroneously(但是ses錯了)」
陰沉的烏雲壓在城市上空,白天也被這龐大的烏雲擋成了黑夜,街上的店鋪亮起了零星的幾點光暈,遙遙望去能仿佛能感受到正在跳動的橙黃色的溫暖火光。
「butses,heknoeshistoesesaren\''troses(但是ses,他知道他的腳趾不是玫瑰)」
就像史納格瑞斯,讓觀眾放聲大笑吧。*
「assessuoseshistoesestobe(ses知道他腳趾是什麼)」
少年被雨水打濕的發絲淩亂的粘在他的臉上,看起來狼狽的不成樣子,但那雙藍色的眼眸中折射出的光芒卻灼的人疼。
「aroseisaroseisaroseisaroseis(別問,問就是玫瑰)」
遠處傳來野貓的嗚咽,也許這場暴雨之後,會掩埋的東西不止一隻野貓。
「aroseisatsessuoseshistoesis(ses認為玫瑰是他的腳趾)」
少年就這樣匆匆路過躺在角落野貓的屍體,一灘水潭暈染開紅色的無規則圖案,像是緩緩盛開的花,又在大雨的沖刷下慢慢凋零消失。
「could\''tbelilyorataffydaffydilly(不可能是百合花,太妃糖或者水仙花)」
人體是十分脆弱的,這點久津響在當上一世當醫生的時候體會頗深,隻要稍稍對一些微小的地方施加壓力,人就會像這樣這樣悄無聲息的躺在地上。
「it\''sgottabearosecauseitrhysthses(它一定得是玫瑰才和ses押韻)」
但十分遺憾的是他知道摩西的腳趾不是玫瑰,而且玫瑰並不能防水,他現在去花店買玫瑰也沒什麼用。
久津響撅起嘴,像扔垃圾一樣把拖著的人折起來,「哐當」一聲塞進了診所旁邊的綠色回收垃圾桶,鞋子裡晃盪晃盪的滿是水,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那濕噠噠黏糊糊的觸感,讓他的原本高漲的心情又低落了不少。
「由衣姐~我把人塞旁邊垃圾桶啦!」一個濕噠噠的腦袋探了進來,即使雨水給上麵頭發來了一套全方麵的洗浴套餐,那一頭不羈的卷毛也沒有臣服,依舊倔強的帶著水珠翹起了一個角。
而裡麵的人像是早就預料到他的行動一樣,迎麵給他丟了一條白色的乾燥毛巾:「臭小子擦乾淨再來!」
他抬手接住了毛巾,看著頭上落下的水珠落在上麵,暈開深色的汙漬,眨了眨眼:「由衣姐我怎麼不知道你突然這麼愛護環境衛生了?」
久津響看著走過來的女人,向前一步,試圖用對話牽製她的注意力,好讓他把毛巾放在旁邊的架子上。
一隻塗著酒紅色指甲油的手伸過來搭在了毛巾上,奪取了毛巾的使用權,看似用力實則輕柔的把毛巾蓋在了久津響頭上,用行動表明了立場:「我今天開始愛護的不成?」
試圖用對話轉移注意力的作戰失敗,久津響隻好在一道極其強烈的眼刀下乖乖的站在診所門口,用毛巾把頭發用力的隨便搓了幾下,把水珠弄掉就算成功。到最後他的頭發被作弄得像一朵炸開的煙花,向四處到處伸展。
生氣的由衣姐賊難搞,還是別惹她了。
他又後退了幾步,跳了跳,示意性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乾脆就站在門口不進去了:弄髒了室內又要幫由衣姐拖地,他懶,還是就這樣站著吧。
然後刻意雙手捧過毛巾遞向對麵,討好的睜大了眼睛,試圖萌混過關。
由衣看著麵前仰著頭看著她的小孩,麵無表情,甚至還想伸手扌莫兜裡的煙。
一開始她還會被這副麵孔給騙到,以為這是個乖巧的小天使,現在她早就看透了,哪有天使會往泥坑裡紮猛子,倔得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由衣拿過了毛巾,表情凶狠的往久津響臉上一按,用力的揉搓。
「欸由衣姐腫麼了?」久津響順著由衣使勁的力道搖晃,滿臉寫著弱小可憐無助,換個人來早就心軟了。
可惜站在這裡的是和他不知道對招了多少次的由衣。
和他媽媽一個德行,由衣冷哼了一聲,抓住了久津響的一隻手臂,猛地一用力,把他拉了進來:「你還想在外麵站多久?」
她怎麼當初就不長眼心軟讓這小鬼得寸進尺了呢!
久津響不適應的扭動了一下胳膊,有點小心虛的摳了摳紅印還沒消的臉:「由衣姐,我就來送點東西」
然後被強行按到了由衣特地拖過來的椅子上。
「你小子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