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1 / 2)
「地上,地下,天堂,人間……」回味著法爾克說的話,夕雲喃喃自語著。
他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敵人的蹤跡無處不在。沒準在他的同僚之間,就有哪個是隱藏極深的內奸。
如果真諦是那樣的話,就太恐怖了。不僅要擋著對麵的明槍,還要防著背後的暗箭。
「放心吧,目前來說,我們之間應該還沒有混進什麼賊人,也沒什麼機會。」仿佛是看穿夕雲所想一般,離天補充道。
「可被您這麼一說,我這總,總覺得有些害怕了。」
「怕什麼,不是有你嘛。」張維軍笑著說道。
「我?」
「沒錯,你目前的任務,就是排查清理周邊可能存在的隱患。既然『有可能』存在,那就讓他『不能』存在。」
「知道了。」
「我們幾個暫時還不能暴露在敵人的視線裡,而你就不用擔心這一點。所以這些事情,隻能先依靠你來進行了。」
「哈哈,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這麼多人都在幫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離天笑著說,「沒準啊,在以後的日子裡啊,他還會有貴人相助吶。」
「可雖說有貴人相助,前途也依舊是多坎坷啊。」這時,在一邊埋頭喝酒的法爾克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你又從那裡看見什麼了?」
「哎呀,不能說啊,不能說,我還被『天律』約束著呢……」
「你現在能走嗎?」
「我又沒有傷到腳,隻是手被劃了一道而言,用不著這麼緊張了。」
「可是你,血流了這麼多,不會頭暈嗎……」
畫麵一轉,回到了夕雲的莊園。這會兒,天已經黑了,而張羽揚也準備離開了。
畢竟隻是手部受傷,雖然傷的也不輕,但是對張羽揚的體質來說,還算可以吧。
不過,安娜依和卡麗斯這副緊張的表情,讓本來不緊張的張羽揚都開始緊張了。
「沒事的。」
「那我們扶著你吧。」說著,兩人就準備上手扶住張羽揚的兩隻胳膊。
「不用了吧……」雖然不想,但是失血量的確不小,現在的他還是四肢無力的狀態。能走,但是想要掙脫兩人「堅定的執著」,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個給您。」
就在三人還在為「是否扶著張羽揚」這種小兒科問題爭論不休的時候,詩席從醫務室隔壁的倉庫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有一個小盒子。
「這個藥可以幫助恢復傷口和體力,直接吃掉就行了。」
「這個……我可以收下嗎?」
「就當是我的賠禮了,畢竟是我們的疏忽才導致了您的受傷。」
「這個,其實您不用這麼做的,這個東西,我不能要。」
自己受傷,完全是自己的反應太慢了。當時的對方,並沒有任何想要殺掉乃至傷害自己的意思。他隻是想要搶走自己手中的東西而已。
「你還是手下吧,我心裡也好受點。」嘆了一口氣,詩席把盒子交給了張羽揚,便轉身離開了。
「這也是他的好意,那你就拿著吧。」
既然卡麗斯也這麼說了,那就拿著吧。
「好了,都已經黑天了,趕緊回去吃……」
轟——
「又怎麼了?」
所以人,包括已經進入主樓吩咐相關修正事宜的詩席,全都被這一聲巨響震動到了。
伴隨著巨大的炸裂聲,在距離莊園不遠的一座山上,一團揚塵升了起來。
「走,所以人跟我去看看。」
詩席手一揮,莊園裡幾乎所有能動的人都出動了。
而出於好奇,張羽揚三人也跟著一起跑向了那裡。
「這就是三維空間嗎?幾乎感覺不到空間內存在魔法力的散布。」
在這場爆炸的中心點,是一個深深刻在岩石上的復雜魔法陣。
仔細辨別一下的話,很明顯就能看出來,這是空間傳送魔法的法陣。一個背著旅行包的男人,就站在那裡穿著粗氣。
「埃爾那家夥真是的,居然把著陸點都設定錯了……」
「什麼人!」
聽到身後傳來叫喊聲,以及雜亂的腳步聲,這個男人下意識地轉過頭來,卻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