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4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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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此言,名為保羅魏爾倫的男人歪了歪頭,皺了皺眉毛。

「中原中也呢?你殺了他?」

我重復的問了日耳曼人一遍。

「我怎會殺害自己的弟弟?」

保羅魏爾倫無語的看著我。

「我想殺害的是你——還有那些無形之中利用精神或者物質來囚禁中也的無恥之徒。」

我:「……」

牛哇,上來就揚言要殺了我。

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刺激的事情。

既然知道中原中也應該沒什麼大礙,我也就放心許多,有時間和這個魏爾倫慢慢耗。

「你想殺了我,來吧,試試。」

我背對大海,愜意的張開雙手,朝他說道。

我要看看,命運的權重性會落到誰的身上。

「……」

魏爾倫就站在不遠處,他聽聞我的話,默不作聲,那雙和中也些許相似的鈷藍色雙眼盯著我,他在慢慢靠近我。

我:「為何還不動——」

【刷——】

我的笑容微微愣在臉龐上。

「?」

先是感覺手臂的位置有些輕鬆,似乎輕鬆過頭;隨後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溫暖的熱流順著我的手臂稀疏的落下。

腳下透明的海水逐漸被染紅。

【撲通—撲通—】

兩條纖細雪白宛如工藝品的手臂掉落在潮濕粘膩的沙灘上,切口整齊。

「……」

我不舍的看著它們,甚至想彎月要去撿起那兩條雪白的手臂。

那雙臂很完美,手也很好看,我很滿意、甚至穿裙子的時候都不願意穿長袖,隻是想讓更多人看到我漂亮白皙的手臂。

可是我現在卻沒有手,沒有辦法撿起它們。

【您當前狀態理智正在動搖。】

指導者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我無暇其他,隻是留戀的看著我的手臂。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好奇。」

魏爾倫壓了壓帽沿,聲音平靜有迷惑:「你隻不過是一個剛剛覺醒咒力不久的咒術師而已,是什麼自信讓你站在我麵前,大言不慚的讓我試著殺了你?」

說到這裡,魏爾倫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你那位貼心的港口黑手黨首領就這樣把你孤零零的扔在這裡,他就沒有提前向你透露一下我的身份麼?」

「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打算讓你葬送在我的手上。」

俊美的男人微微揚起頭顱,金色的發絲被海風席卷到他雪白的臉頰上。

他將黑色的禮帽放置於月匈前,另一隻手抬起——纖長的手指在我的脖子上輕輕比劃了兩下。

「我的弟弟應該很喜歡你。」

魏爾倫毫不在意的說。

「但是沒關係,時間會治愈一切——在他的身邊,不需要任何人;隻有我就夠了。」

我能感覺在我的喉嚨上傳來微微刺痛,但是相比起手臂上的劇痛,根本算不上什麼。

「你斬斷了我的什麼?」

我歪著頭問他。

魏爾倫:「你的雙臂,接下來是你的頭顱。」

「你確定斬斷了麼?」

我執拗的詢問他。

「……」

魏爾倫愣住了。

他那淡定的神色逐漸崩塌,那雙鈷藍色的眼睛在死死盯著我,不可置信的麵部表情好像在看到了什麼不應該存在於世間的怪物。

……

在魏爾倫的視角中,那粉色長發的少女依然舉著斷臂,維持著雙臂張開的姿態,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斷臂,產生幻肢行為。

最先開始不對勁的是她雙臂留下的血液。

上江洲柚杏的斷肢好似沒有擰緊的水龍頭,稀疏不斷的血液順著她的傷口流下,漸漸染紅了沙灘,又染紅了海水。

她就像流不盡的血源。

而她的臉上至始至終沒有痛苦和驚慌的神色,仿佛斷臂之痛對於她來講不算什麼。

「你確定斬斷了麼?」

上江洲柚杏笑著問他,一時間天地隻剩下了兩種色彩———她皮膚的蒼白,還有她衣裙與血液的猩紅。

「……」

魏爾倫全身上下感知危險的細胞在瘋狂叫囂著逃逸,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都不曾擁有的感受。

而以上江洲柚杏為直徑的五米之內的水域,都被她的鮮血所染紅,好似戮鯨之灣、猶如紅寶石般淒美而無情。

不對。

魏爾倫麵色警惕的後退一步。

他再也不像之前那樣輕敵。

全身上下的殺意都被魏爾倫調動集中,他瞬時間將全身上下最敏感而靈動的異能集中,像是對待最致命的敵人一般對待麵前的少女。

這不像是異能,也不像是咒術。

這種邪惡又讓人作嘔、卻也令人敬畏的感覺。

猩紅的海水,遠古而蒼老的氣息,宛如雪上之上千年而不溶解的寒冰,又似極地巨獸皮毛之中的冰雪。

「你…是我們的同類?」

反應過來的魏爾倫愣愣的問著上江洲柚杏。

上江洲柚杏的手臂已經修復好。

但是那雙美麗青澀的手臂再也無法恢復成原來雪白纖細的模樣。

她的新手臂是由無數血絲和肉瘤構成。

模樣怪異,如發絲般的肉條在她的肌理上蠕動,粘液和眼球般的肉瘤在皮層表麵附著。

【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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