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施花魁事業的第二春(1 / 2)
深夜。
夏教習並沒有回旅舍,而是受到唐術的邀請,住到了府主府邸。
明遠峰讀完夏教習的諭任,微笑著對夏教習說:「夏掌書記,你也是自己人,在陵東府這段時間就住在這兒吧。」
夏教習聞言,甚是感動,他沒想到堂堂一府之主對自己這麼客氣。
行了一禮然後說到:「謝過府主,隻是陳先生還在旅舍…」
明遠峰疑惑的望著唐術。
唐術給明遠峰解釋到:「跟夏兄弟同行的一位持器行走。」
「哦~」明遠峰望向夏教習,然後說到:「夏掌書記,方便說說是哪位力將的持器行走麼?」
聞言,夏教習連忙抱拳彎月要,對明遠峰再行了一禮,麵色恭敬,語氣堅定的說到:「還請府主見諒,在下不能妄言陳先生。」
明遠峰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追問,畢竟是涉及到了力將。
「雖然這位夏掌書記不說,但還是有必要問問國主的。」明遠峰在心裡想著。
把諭任遞還給夏教習,然後說到:「那明天一起邀請過來吧。」
安排夏教習休息後。房間隻剩下明遠峰和唐術。
「關於持器行走,畢竟是涉及到了力將,還是需要問一問國主,看是國主授意,還是說國主並不知情。」明遠峰望著唐術說到。
唐術點了點頭,思慮了片刻,然後說到:「我來寫信吧,然後明叔你找人送去國主那兒,我順便把施花魁收到的兩首詞一並傳達給二叔。」
「什麼樣的兩首詞?」明遠峰好奇的問到。
唐術並沒有回答,而是找來了幾張紙,以及筆墨。
分別畫上了夏教習的畫像。
陳柏的畫像以及笛子。
把遇到二人的經過寫了下來。
最後拖國主把兩首詞給予唐永仁。
明遠峰就在一旁看著,一方麵琢磨著到底哪位力將用的笛子,另一方麵也對這兩首詞感到驚艷。
………
次日。
陳柏早早的起來,去一旁的房間尋找夏教習,卻發現夏教習並不在屋內,也就自己出了門。
離深秋越來越近了。
清晨的章台街,也是難得的清淨。
這一片刻,章台街像是個熟睡的寶寶,薄霧裹身,異常安寧。
陳柏站在街上,深吸了一口氣,任由冰涼的空氣竄進鼻腔,從而讓自己更清醒。
陳柏在心裡思量著:「是找份陵東府地圖,還是找人問問,畢竟就這麼盲目的尋找還是比較麻煩。」
邊走邊想,就這麼出了章台街。
大街上已是有了零星的行人,看模樣都是些清苦的勞動者。
路邊也有了些勤奮的小商販,趁著太陽初起,忙著出來占上個好的位置。
由於時候尚早,小商販並沒有什麼生意。陳柏隨便找了位商販問到:「大叔,請問章台街附近,哪裡可以找到比較多的挑夫?」
商販也比較熱情,指著章台街的方向回答到:「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不進章台街,沿著外圍走,走個三裡路左右,那邊有很多人從事挑夫。」
「當然也可以去商鋪問問,他們通常都跟那些挑夫聯係得比較多。」
陳柏聞言謝過了商販,朝著商販指的方向走去。
清晨的陽光撕開了薄霧,喚醒著熟睡的城。
陳柏的步子放得很慢,越是往前走,房屋就越來越矮,也越來越破。
而另外一側的章台街,卻是沒有什麼變化,依然高牆彩瓦。
約莫著已經走了三裡的路程,陳柏在一片泥土牆的房子前停了下來。
周圍也確實是有不少的挑夫,拿著棒子出門。
陽光已經在地上灑下了金黃,溫暖著行人的步伐。
年老者在門檻享受溫暖,虛擲時光。
青壯帶著對生活的希望和家庭的責任出門。
女人門,相約著,嬉笑著一起去河邊洗滌昨日的衣裳。
陳柏招呼著一位大娘,說到:「大娘,請問認識一個叫丁青的挑夫麼?」
大娘看了一眼陳柏,並不像壞人的模樣,便對著前麵一群前去洗衣服的婦女喊到:「可可,有人找你哥。」
人群並沒有停下的意思。
隻有一位小女孩兒停下了腳步,卻是並沒有回頭。
雙馬尾,僅得一米多點兒的身高。
一側抱著木盆,木盆不大。
陳柏記得丁青說過,他妹妹今年五歲,初雪降臨就六歲了。
想來就是眼前這位女孩了。
陳柏嘗試的喊到:「可可~?」
隻見拿著木盆的小女孩兒肩膀顫抖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
小女孩,身體有些纖薄,頭發紮成雙馬尾,仍有些顯得淩亂。
臉卻是很乾淨。
包子臉,眉毛很淡。
眼睛和丁青很像,都是非常的清澈。
女孩兒,眼睛裡閃著水花,嘴角卻是努力的保持微笑。
顫抖的問到:「大哥哥,我哥哥,已經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