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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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兒第二天上午就把這事兒跟霍妮說了,霍妮聽了卻愁容滿麵支支吾吾的有話想說卻又不知道怎麼說似的。

張翠兒自己是個人前放不出幾個屁的人,卻十分見不得霍妮這個樣子,她推搡了霍妮一把,罵道:「有什麼話你就說啊,支支吾吾的乾什麼?」

霍妮這才說道:「文青哥他出了點兒事,這幾天心情不太好,過兩天再說吧。」

張翠兒催著想讓周文青早點兒娶她,她自己何嘗不著急,可周文青這兩天受了傷,心情不好,總發脾氣。況且他們兩個雖然在一起這麼久了,周文青卻一句明話也沒跟她說過,她哪兒敢在這個時候催他。

張翠兒眼一瞪:「出事兒?他出什麼事兒了?」

霍妮把周文青受傷的事兒跟張翠兒一說,張翠兒登時就炸了,「啥?他被人打了?」

霍妮趕緊拽了她娘一把,小聲道:「娘,你小聲點兒,文青哥不想讓人知道,他沒跟我這麼說,是我自己猜的。」

周文青渾身到處都是傷,這兩天動一下哪兒哪兒都疼,霍妮天天在跟前照顧他,哪兒能看不出來,這就是從山崖上跌下來也摔不出這麼細碎的傷啊,分明就是被人打了。

她心裡明白,卻不敢當著周文青的麵說,一說他就翻臉。翻臉後又來哄她,說他身上疼得慌,讓她別提這事兒了,霍妮就再也沒敢說過。

也就是今天她娘提到了,她憋不住才敢跟她娘說一說。

張翠兒看起來是個悶葫蘆,實際上心眼兒轉的卻很快,霍妮這麼三言兩語的一說,她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你去找霍小容問去!我看文青的事兒保不準是她叫她那兩個土匪哥乾的!看文青不要她了,故意打擊報復!這也太欺負人了!」

霍妮本來沒往這上麵想,她娘一說,她也猛的回過了神。

對啊!文青哥吃了這麼大的虧還不肯說出來,肯定知道是誰乾的啊。要是別人文青哥為啥不說,還問都不讓她問,肯定是霍小容!先是被文青哥甩了不甘心,又到她這兒企圖挑撥離間拆散他們,見自己不上當就找她哥哥打了文青哥!

她越想越氣,覺得霍小容簡直惡毒到家了,她自己相了親都要結婚了心裡還放不下文青哥,居然想出這種惡毒點子來報復他。虧文青哥還顧著她的麵子不拆穿她,她做人怎麼能這麼壞!

不行,她得去找霍小容問個清楚!

霍茸這會兒正在家吃爆魚麵呢。

上次她三哥釣回來養在缸裡的那條大魚,前些天被劉桂香殺了,一半做了個紅燒,當天就吃了。另一半抹了鹽掛起來風乾了兩天,做成了鹹魚乾。

昨天黨成鈞鼓鼓囊囊的背來一大包東西送到她家,家裡人都忙著跟他聊定親的事兒也沒細看,晚上打開才發現裡麵裝了不少東西,什麼油鹽醬醋都有,還有一大包紅糖,三大把掛麵,和一罐子用油布封的嚴嚴實實的油!

劉桂香拆東西的時候還嚇了一跳,不知道黨成鈞竟然給他們送了這麼多東西來,這不知道得花多少錢票呢!

霍大成倒是沒太吃驚,也不知道黨成鈞到底跟他聊了什麼,他看到這些東西雖說也覺得送的太多,但也沒多說什麼,就讓劉桂香收下了。

「這孩子有出息,也有想法,以後小容跟著他啊,日子不會難過的!這些東西既然是他的一點兒心意,咱們就好好收下吧,到時候小容的嫁妝補貼厚點兒,也不算白拿了人家的東西。」

劉桂香想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這才把東西收起來了。

白得了這麼多東西,劉桂香想著灶房裡還掛著前兩天曬的鹹魚,就想著乾脆做個爆魚麵,也給閨女他們解解饞。

半條大魚不帶頭尾一共斬了五塊,剛好一家子人一人一塊,用油煎了,再加水燉軟,出鍋的時候放點兒蒜苗,連鹽都不用,就能香人一個跟頭。

再一人下一碗掛麵,把勾過芡醬汁濃鬱的爆魚蓋在上麵,和尚都得香的還俗!

家裡三個大老爺們兒飯量都大,要是管飽了吃這三把掛麵兩頓就得吃完,劉桂香沒舍得,隻一人下了一小把,又給蒸了幾個高粱饅頭,配著一起吃。

霍茸碗裡的麵最多,魚塊頭也最大,劉桂香還專門給她燙了點兒青菜。她飯量小,這連湯帶麵有菜有肉的一碗肯定就夠了。

「這油放的足就是香,白掛麵也香。咱家妹夫就是有本事,光送娘家的禮就這麼多,一看對小妹就上心的很,爹,你真是有眼光!」

霍三興呼嚕呼嚕吸了兩口麵,吃的起勁話也多了,誇完黨成鈞誇霍大成,完全忘記之前他還因為霍大成誇黨成鈞而不服氣,覺得他爹胳膊肘往外拐。

霍大成斜眼瞟了他一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你爹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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