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女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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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ter38

卡帕爾蒂開始久久沉默起來,明明是他先要求談談的,但是這時候卻又不主動說話了。

塞勒斯打量了一下他異彩紛呈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好奇:「你之前猜我是誰?」

卡帕爾蒂還是沒有回話,他喉結動了動,看起來欲言又止又充滿糾結。

塞勒斯主動找了個地方讓兩個人坐下來,順手把咫尺之書放在桌麵上,然後給卡帕爾蒂倒了杯水,用一種可親的語氣道:

「沒事,放平心態,你慢慢說想和我談什麼?」

卡帕爾蒂半天才輕輕『嘖』了一聲,回答了他上一個問題:「我最開始聽見咫尺之書的召喚符咒……這是隻有首席法師才能掌握的,所以我之前想了很久,你會不會是上一任首席——奧盧斯。」

歷任白塔首席中隻有奧盧斯對外宣稱是下落不明,所以這倒是個很合理的推測,塞勒斯笑了笑:「很合理,那你在糾結什麼?」

卡帕爾蒂組織了一下語言,有些慢吞吞地說:

「但是我不確定,因為白塔歷任法師都在塔中留有畫像,你和奧盧斯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和其他歷任首席也不像。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你和老師之間讓我感覺太陌生了,而老師是奧盧斯首席親手帶大的。」

羅蘭對他的態度一直以來都比較糾結,要是總得概括一下就是:友好中帶著陌生與試探,幫助中又有著警惕。這種態度肯定能被卡帕爾蒂察覺到,而且這也不像是羅蘭對待將自己亦師亦父的老師的態度。

「然後你是怎麼想的?」塞勒斯接著問。

卡帕爾蒂感受到一陣窒息,塞勒斯這個語氣,跟他在課堂上引導那群小孩思考問題的時候一模一樣,仿佛讓他夢回小時候在白塔上課的日子。

按照白塔的規定,不管是誰的學生,一定年齡以下的小孩,都在固定的幾節課要大班上課的,各路法師來輪流授課。而在這其中,屬七賢者之一的安娜·佩塔爾·安斯沃斯最狠,此人表麵溫柔,黑在骨裡,當時把所有孩子都折騰的上躥下跳,就算是卡帕爾蒂,小時候一聽到她的名字也感到很窒息。

安斯沃斯當時要罰人的時候,這個循循善誘的語氣就和塞勒斯現在非常像。

他臉上故作鎮定,頗有些一板一眼地回答說:

「然後我在想,白塔的首席也出現過非死亡狀態下的交割,咫尺之書的使用權限是不是在那個時候泄露出去了。你到底又是什麼出身。」

當時他的心理活動當然沒有現在他現在嘴上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卡帕爾蒂當時眼睛收到了重創,又在猝不及防之下聽見了那一段符文,當場就心神震盪,無數混亂的想法劃過大腦,從悲情一點的白塔古時密辛到陰謀論一點的「影子白塔」、再到更過分一點的「咫尺之書權限泄露,羅蘭疑在其中扮演不一樣的角色」這些全從他聰明的腦袋裡過了一遍。

好在那時候大家剛剛脫險,他又受了傷,沒人注意到當時他的恍恍惚惚。

直到上岸,他才重新冷靜下來,捋出了羅蘭對這件事起碼是知情甚至默認的,而且他也初步相信塞勒斯的基本品德。

當然,這時候,卡帕爾蒂嘴上是不可能承認並且和盤托出的,他還在嘴硬裝出來一副比較鎮定的樣子:「所以,你是賽諾恩?奧盧斯首席的前任首席。你沒死嗎?」

塞勒斯笑眯眯的:「應該是死了吧,隻不過我又活過來了。」

卡帕爾蒂發出了懷疑的聲音:「應該?這種事情都能被忘記嗎?」

旋即,他又想起來,塞勒斯不再僅僅是克萊拉的校長,而且還是白塔上上一任首席,打過第一次世界之災,神秘史上不可避免的名字之一,他用這種以前對塞勒斯的口氣說話實在是太不合適了。

那可是賽諾恩……他不僅有些懊惱,自己之前都給對方留下了什麼樣的印象。

不過還好,看塞勒斯現在的態度,羅蘭還沒把那件事說出去。

心裡混亂的轉過無數念頭,卡帕爾蒂在最後幾個單詞出口的時候緊急剎住了嘴,語氣一噎,顯得有些氣弱:

「我沒有質疑什麼的意思。」

塞勒斯看著他這樣就好笑,他寬慰道:「我是真不記得了,我的記憶缺失了很多。不記得我是怎麼死的,也不記得是怎麼活的,羅蘭都知道這些。」

本來他還想再加一句你別緊張,但是又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句話估計會適得其反,卡帕爾蒂說不定會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他眼睛還沒好,傷員還是情緒穩定點為妙。

……

到了第一天早上,

旅店的早餐廳,在塞勒斯端了一杯牛奶在卡帕爾蒂身邊坐下來,又親切地關心了一下他的眼睛,詢問他需不需要幫助的時候,學生們就很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卡帕爾蒂抿著嘴,很禮貌的拒絕了,但是動作在塞勒斯坐在他旁邊的那一瞬間有些僵硬,而且沒坐兩分鍾就急匆匆起身,椅子被匆忙推後,發出刺耳的聲音,他甚至還失手打碎了一個杯子。

杯子落在地上,發出脆響,碎成幾瓣。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艾瑪悄聲對加西亞說:「卡帕爾蒂教授怎麼這麼古怪,發生什麼了?」

傑克一般來說傾向於悲觀故事:「不會是我們給他找的衣服被他發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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