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二名失蹤者(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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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了嗎?」就在此時,柏明昱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葉嵐溪轉過頭,對著還處於震驚之中的顧悅之和水心說道:「我們先出去,或許她已經在外麵等我們了。」

雖是這麼說,但葉嵐溪心中對此事並不抱有希望,這個衛生間是四周封閉式的,沒有窗戶,衛生間與天花板之間的間隙也很窄,隻能勉強通過一個嬰孩,成年女人是不可能越過這道縫隙的,也就是說,除非宋絨絨有飛天遁地之術,不然的話,她很難在她們三個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出去之後,葉嵐溪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正如她所想的那般,宋絨絨不在這裡,她又不抱希望地問了一句:「你們看到宋絨絨了嗎?」

羅然一臉疑惑的反問:「她不是跟你們在一起嗎?現在她人呢?」

葉嵐溪簡單的將剛才事發經過講述了一番。

衛生間向來是恐怖電影中出事的高頻地區,而宋絨絨的詭異失蹤更是為這個老舊的衛生間增添了一抹恐怖氣氛。

羅然嘴巴幾乎張成o型:「消失了?在你們眼皮子底下?會不會是什麼特殊道具的效果?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逃跑?」

一個戴了一副黑框眼鏡眼鏡的男人發話了,他渾身上下沒有半點書卷氣,說出口的話也帶著一股尖酸刻薄勁:「或許宋絨絨就是凶手呢?如果我們大家都待在一起的話,她不好下手,所以才想甩開我們單獨行動。」

葉嵐溪:「你是?」

她來得太晚,正好錯過了大家自我介紹的環節,還沒能將所有人都認全。

聽葉嵐溪的文化,男人的臉騰得一下紅了起來,他看了葉嵐溪一眼,低聲道:「劉希,我是學習委員,也是」

劉希到底還是沒能將後半段話說出口,葉嵐溪到最後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跟自己表達些什麼。

但她看出了一件事。

這位員工心理素質好像也不太行。

現在他們同為玩家,他麵對自己的時候都這麼緊張,若是將他招納為員工,那他豈不是每天都會緊張得無法乾活了?

這可不行啊。

思及至此,葉嵐溪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更為柔和:「我覺得不太對勁,我們才剛進入這個遊戲沒多久,就算宋絨絨拿到的角色卡是凶手,那她也沒必要這麼快就暴露自己吧?再說道具不是有冷卻期嗎?她現在就用了道具,那之後的十二小時,她想逃跑也逃不掉了吧?」

劉希低著頭,嗡聲道:「你說得也有道理。」

顧悅之沒好氣的踹了劉希一腳,然後提出了反對意見:「但你的推論也不能說明宋絨絨不是凶手。」

葉嵐溪:「確實是這樣,這隻是我的推理而已。那你有什麼別的見解嗎?」

顧悅之一下被問住了,她站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

葉嵐溪立馬就確定了,對方她氣勢洶洶的反駁,僅僅是為了反駁她所說的話而已,如果不是性格使然,那就隻能說明,顧悅之扮演的角色就是那個與她有些不對付的文藝委員了。

柏明昱打斷三人的爭論,語氣冷靜道:「現在爭論她是不是凶手,到底去哪裡了,沒有意義,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尋找線索,這才是能讓我們推論出凶手是誰的唯一指標。」

劉希:「那我們該從哪裡搜索?」

「高三一班。」葉嵐溪和柏明昱異口同聲道。

柏明昱看了眼葉嵐溪,眼中蘊藏著幾分微不可查的笑意:「姐姐,我們還真是很有默契呢。」

葉嵐溪:「弟弟這麼聰明,我這個做姐姐的可不能給你拖後腿呀。」

柏明昱:「所有嫌疑人都來自高三一班。所以我覺得從那邊開始查找比較好。」

高三一班位於三樓走廊樓梯口的左側。

教室門是虛掩著的,似是在引誘他們前去探查。

劉希正準備推開門,葉嵐溪一把攔住他。

葉嵐溪:「等一下。」

劉希不明就裡的看向她,下一秒,葉嵐溪撩開裙擺,抬腿飛踹,隻聽一聲巨響,一個盛滿了鐵釘的鐵桶從門上掉了下來。

柏明昱似是被嚇了一跳,他往葉嵐溪的方向靠了一步,緊張的握住她的手。

「姐姐。」他低下頭可憐巴巴的喚了一聲。

葉嵐溪安撫道:「沒事的。」

劉希語氣驚恐道:「這不是個解密遊戲嗎?為什麼還會設置這麼危險的道具?」

葉嵐溪:「不知道,但我們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顧悅之一臉狐疑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上麵有東西?」

葉嵐溪:「這個陷阱做得很簡陋,隻要我們仔細一點就能發現不對。」

其實是她經歷的太多,已經無師自通了,這種單一的陷阱殺傷力非常有限,連環陷阱才會叫人防不勝防。當然這些話她是不可能告訴顧悅之的。

柏明昱緊緊的圈住葉嵐溪的手,語氣依戀的說道:「姐姐,還好有你。」

知道他是在扮演自己的人設,葉嵐溪也沒有著急抽回自己的手。

葉嵐溪說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這是一間能夠同時容納五十個學生的教室,桌子整整齊齊的列為五趟,但葉嵐溪還是一眼注意到了那個靠近窗台的課桌,淡黃色的木紋被鮮血塗得看不出原樣。

走進之後,葉嵐溪才發現上麵用鮮血畫了一張極為詭異的圖案,像是一個法陣,隻是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從上麵傳來的邪異和陰毒的氣息。

葉嵐溪又看向那個黑黝黝的桌洞。

被撕成碎紙,胡亂的填塞在裡麵。下麵似乎還塞著一個奇怪的物件,可在逆光之下,葉嵐溪無法看清那東西的全貌。保險起見,葉嵐溪直接拎起桌子,將裡麵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啪嗒!」一個成年男人拳頭大小的嬰兒從桌洞裡掉了出來,他還沒有成型,五官是模糊的,眼珠是兩顆透不出半點神采的黑色寶石,嘴角還淌著一縷鮮血,一副死不瞑目的詭異模樣。

「我去!」羅然似是被嚇了一跳,發出一聲驚叫驚叫。

葉嵐溪蹲下身子,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地上的老鼠屍體,淡定道:「這隻是假的。」

看著地上的「嬰兒屍體」,羅然臉色有些難看:「這已經超過了惡作劇的範疇了吧,什麼仇什麼怨啊?!」

水心:「很明顯,這是校園霸淩。」

羅然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但依然對此事抱有疑惑:「你說得不是沒可能,但我們扮演的都是一群鬼怪吧,都死了還有必要搞這一套嗎?」

葉嵐溪解釋道:「就是因為是鬼怪,所以這種欺淩的手段才格外好用。鬼怪的身體素質和修復能力都要比尋常人類強悍的多,而且他們已經不能再死一次了,隻要沒有魂飛魄散,那這種折磨就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羅然倒吸一口涼氣:「嘶——這真是叫人死也不能安寧啊。」

劉希:「那這個課桌的主人會不會是凶手啊?如果是按照我們分析的那樣,她/他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應該會想方設法的除掉施暴者吧。」

葉嵐溪點了點頭:「確實很有可能。」

葉嵐溪又看向堆積滿地的碎紙片,本來是想看看這上麵是否能留下什麼指向受害者身份信息的文字,但卻發現這本書幾乎是全新的。

高三正是一年沖刺復習的關鍵,哪怕是再不學無數的學生,都不會像是這個,嶄新的猶如從未使用過。

難道是剛開學嗎?

葉嵐溪拿出手機,默默的將這些疑點全都拍攝下來。

視線裡忽然闖入一雙棕色皮鞋,葉嵐溪抬起頭來,發現柏明昱就站在自己眼前,他手裡捏著一個明黃色封皮的筆記本,獻寶似地對她說道:「姐姐,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葉嵐溪隨口問了一句:「你在哪裡找到的?」

柏明昱:「講台上。」

葉嵐溪點了點頭,翻開了這個本子。

這是個日記本,內頁用娟秀工整的字跡寫著劉欣欣三個字,葉嵐溪正欲查看日記本裡的內容,卻發現「劉欣欣」這三個字突然活了起來,猶如黑色的螞蟻在她眼前奏起怪異的舞蹈,葉嵐溪眼前的世界逐漸變得扭曲起來了,眼前似乎閃過一道明亮的光線,葉嵐溪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可睜眼之時,她卻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木質課桌前麵。

右手邊擺放著一個款式老舊的塑料台燈,左手邊堆滿了成山的作業本。

我不是在教室裡嗎?這是怎麼回事?

葉嵐溪下意識的想要逃離這個鬼地方,可她卻訝異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得不受控製了。

準確來說,她現在占據的,甚至都不是她做姐姐的身體,因為映入視線中的那隻手要比她的粗糙一些,骨節也增大了一圈,雖然纖長但卻不夠秀氣。

隻見那隻手伸向了擺在課本最上端的明黃色筆記本,然後輕車熟路的翻開了日記本,緊接著,葉嵐溪的視線中慢慢浮現出一行秀氣的小字。

「2005年3月1日。天氣陰。沒想到新來的轉校生是班長的弟弟,每天放學還等她一起回家,他跟自己姐姐的關係可真好啊,我都有些羨慕了呢。」

「2005年3月4日。天氣陰。為什麼?明明是姐弟,他們卻表現得那麼親昵?可班長都已經有男朋友了,她就不怕對方吃醋嗎?」

日記本翻動的速度不斷加快,後麵的字跡也隨之變得潦草起來,時間最定格在了2005年的6月15日,葉嵐溪睜大眼睛想要看清,劉欣欣到底在6月15日寫了些什麼內容,可卻發現那一頁日記被藍黑色的鋼筆墨水暈染成了模糊不清的一團。

就在這時,她的右手動了一下。

「2015年6月16日。」雖然是再簡單補過的一行話,可劉欣欣卻寫得極為用力,她的字跡再也不復之前那般賞心悅目,一筆一劃都在訴說著她此刻的暴躁心情,尖銳的鋼筆劃破了日記本,但劉欣欣卻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一般,瘋狂且快速的在日記本上刻下來了一行話。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濃烈的恨意和不甘猶如潮水般席卷而來,葉嵐溪感覺自己快要溺斃其中了,神智逐漸,從軀體中抽離出來,當她差點被這股濃烈的惡意吞噬之時,葉嵐溪的腦中忽然閃過很多畫麵。

她的思緒先是飄回了威爾古堡,她看到了圍坐在餐桌旁邊的家人,他們正一臉微笑地看著她,像是在等她回家。然後她來到了養豬場,星野就坐在豬圈外麵,喉中念著她聽不懂的豬語。她又看到了林木、林蔭還有薑雨,回想起自己的家人還有朋友,葉嵐溪感覺圍繞在自己身旁的那股陰冷之意正在逐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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