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第一百五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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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秋澤柊羽反應過來時,諸伏景光已經和萩原研二打了三局遊戲。

後知後覺的秋澤柊羽:「誰輸了?」

萩原研二:「嗯,這個問題嘛——當然是小裕光咯!小裕光輸了兩次。」

他在兩次這裡強調了一下,秋澤柊羽瞬間明白過來。

在萩原研二的示意下,秋澤柊羽拿出了兩枚飯團,而且是包裹完好,從外表看完全看不出裡麵是什麼餡料的那種:「嗯,裕光,願賭服輸,這兩個飯團是你的了。」

在吃掉了兩枚飯團後,諸伏景光陣亡了。

看著滿臉安詳躺在榻榻米上的黑發男孩,就連別有用心的萩原研二都有些憐憫了:「那兩枚飯團是誰做的啊?殺傷力這麼大嗎?」

秋澤柊羽:「好像是我。」

……是小柊羽啊,那沒事了。

回憶起一些慘痛現實的萩原研二微妙地移開了目光,並真誠感謝小鳥川裕光為其他人做出的貢獻。

——他是指消滅了兩枚從秋澤柊羽手中出來的黑暗料理飯團。

感謝秋澤柊羽隻是負責把餡料混合並用米飯包裹吧,如果換成別的更復雜的料理,現在他們可能就要撥打急救電話了。

在諸伏景光陣亡後,萩原研二等人就恢復了正常,他們接下來的遊戲也正常了許多。

但問題是——

「你們要在未成年麵前喝酒嗎?認真的嗎?」秋澤柊羽不敢置信地說道,「最關鍵的是,你們居然不帶我?」

鬆田陣平隨手開了一罐冰啤酒,他慢悠悠地嚇唬道:「為什麼要帶你?你自己都說了你是未成年,你別忘了在座的各位都是警察。」

嗯,這話說的根本不像一位諄諄善誘的警察,反而像是什麼□□老大在威脅你。

「哈?這裡不還有一個未成年嗎?」秋澤柊羽指了指躺在他身邊安詳昏迷的黑發男孩,振振有詞地表示,「而且他也不是警察!」

兢兢業業的秋澤柊羽,這個時候也沒有忘記要幫諸伏景光圓馬甲。

鬆田陣平聞言哼了一聲,他晃了晃手裡的那罐啤酒,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黑發男孩,最終隻從嗓子裡敷衍地擠出一句。

「但是他現在是躺著的,所以不算。」

嗯,好有道理的樣子。

秋澤柊羽被說服了。

算了,反正他也隻是隨口抱怨一句而已,其實秋澤柊羽本身就沒打算喝酒。

和冰爵那個馬甲不同,他這個本體可是相當脆弱,酒量大概是一杯倒那種類型吧。

說起冰爵馬甲和喝酒這件事,秋澤柊羽就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一次聚會。

……嗯,說是聚會好像有點不太準確,其實他們都是偶然在公用安全據點碰見的。

雖然每個合格的非法分子都應該擁有屬於自己的安全屋,但是不代表組織沒有公用的安全據點。

而且公用安全據點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權利知曉的,是的,這種玩意居然還有保密等級。

「你在想什麼呢,小柊羽?」

秋澤柊羽眨眨眼。

……他想起了貝爾摩德,在偶然碰麵時最先向他搭話的就是貝爾摩德,而且問的問題也是這個。

「……你在想什麼呢?」代號為貝爾摩德的金發女郎彎下月要湊近了一些,她柔順的發絲垂落到黑發青年的手背上,「怎麼,不適應這樣安靜的環境嗎?」

在安靜這個詞上,貝爾摩德還曖昧地拉長了腔,仿佛她嘴中說的不是安靜而是別的什麼不應該讓未成年聽到的詞匯。

作為披著冰爵馬甲的未成年,秋澤柊羽不動聲色地收回手,他身子往後仰了一些,熟練而冷漠地敷衍道:「我對你的香水過敏,不用離我這麼近。」

不遠處正給自己倒酒的琴酒發出了一聲嗤笑。

顯然,琴酒很樂意圍觀貝爾摩德的笑話——如果是冰爵和貝爾摩德的雙重笑話,那就更好了。

「親愛的,你可真令我難過。」貝爾摩德完全不在意這兩個男人的冷漠態度,她慢悠悠直起身子,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中間的柔軟沙發旁坐下。

秋澤柊羽給自己點了支哈密瓜味香煙,沉默地吐了個煙圈。

有一說一,他看不懂現在的情況。

就是說,為什麼貝爾摩德和琴酒會同時出現在這裡?

他現在非常後悔,他到底為什麼要選擇這個最近的公用據點而不是選擇一個稍微遠一點的個人安全屋?

和這兩個人待在同一個空間完全沒辦法達到放鬆休息的作用啊!

秋澤柊羽感覺有些牙疼。

「不過說起來,我偶爾也會在一些地方碰見放鬆休息的琴酒,但是從來沒在這種地方遇見過你……」貝爾摩德支著下巴,語氣帶笑,「今天是第一次。」

秋澤柊羽移開視線。

是啊,他當然知道。就連酒廠卷王的琴酒也會有休假也會有放鬆休息的時候。

不過冰爵並不需要這種東西,因為他在休息時間會直接切身份,所以看上去就和冰爵從來沒有休假過一樣。

今天是個特例,他兩個任務連在一起了,剛做完一個任務的秋澤柊羽決定來一個中場休息。

然後就在這個該死的據點遇見了兩位塑料同事。

對不起了鬆田陣平,對不起了萩原研二,今天他想要爆一句粗口。

——媽的,居然遇到了兩個塑料同事!!

好,發泄一通後頓時感覺舒服多了。

「……如果我知道你們兩個在這裡,我就不會進來了。」秋澤柊羽平靜地說道。

貝爾摩德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她隻是隨手指了指牆上的禁煙標誌。

黑發青年動作一頓,在確定牆上貼著禁煙標誌時,他默不作聲地把煙掐滅了。

「唉,這麼聽話嗎?」貝爾摩德輕飄飄地開口道,「說起來,既然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了,不如來聊點輕鬆的話題?你覺得怎麼樣,冰爵?」

黑發青年側過頭,赤紅色的眼眸裡溢滿了冷漠,但也許是出於對女性的禮貌,他還是回應了一句:「你可以和琴酒談一談。」

——禮貌指一定會回應,但不代表會說出什麼甜言蜜語。

開什麼玩笑呢,對貝爾摩德保持紳士禮貌,到時候怎麼被賣的都不知道。

漂亮女人都是魔鬼,尤其是組織裡的。

「但是我比較好奇你的過去……怎麼,這是不能告訴我的小秘密嗎?」

貝爾摩德的話音剛落,秋澤柊羽就感受到了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琴酒投來的探究目光。

秋澤柊羽:「……無可奉告。」

這到底有什麼好奇的?為什麼貝爾摩德不去好奇一下琴酒的過去?

是琴酒的柔順銀長直不配嗎?還是說貝爾摩德和琴酒因為發色相沖?

前不久還聽組織裡的八卦說琴酒和貝爾摩德有一腿來著,到底是謠傳還是真的?

秋澤柊羽深吸了一口氣,他現在覺得他不應該在這裡,他就他媽應該在外麵待著!

對不起,鬆田和萩原,他又說了句髒話,他現在已經在懺悔了。

總之,最可怕的不是一直有人和你互卷,而是有人一直虎視眈眈地想了解你的過去——這讓他平常扮演馬甲的時候都認真了好幾倍。

畢竟你永遠不知道你身邊路過的路人臉是不是貝爾摩德易容的。

沒有獲得什麼有價值回答的貝爾摩德無聊地收回目光,冰爵這樣油鹽不進的態度她已經習慣了,一提到過去的事情這家夥就會擺出這種又冷又硬的表情。

……不過越是被拒絕,她就越好奇被冰爵死死藏在陰影裡的過去。

這可不是她惡趣味,完全是冰爵這個家夥太過特殊了。

他執拗地遵循著規則與製度,卻又傲慢地踩在陰影中蔑視法律。

從不貪戀轉瞬即逝的享樂與愉悅,對於自身有極強的自律能力,似乎沒有什麼能在他的眼中留下痕跡。

但凡見識過冰爵出任務的人都會覺得,這家夥天然有一種迅猛凶狠的美感。

充滿野性,但是他明明已經戴上了項圈。

貝爾摩德審視的目光輕輕落在黑發青年的脖頸處,束縛著惡犬的黑色皮質頸飾,此時正隨著黑發青年平穩的呼吸而微動著。

落在對方脆弱脖頸處的視線很快便被察覺了,黑發青年投來冰冷鋒銳的目光,其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貝爾摩德見好就收,在移開視線的同時,她聽到了琴酒毫不客氣的低笑聲。

——如果他選擇了屈服,那一定是因為他願意屈服,而不是被迫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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