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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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噠——」

秋澤柊羽眯著眼睛點上了煙。

這依舊是上次在係統裡抽出來的「充滿期待感的奇妙香煙(r)」,因為這是一整包的煙,所以他目前還沒有用完。

充滿期待感,就是說在抽之前你永遠不知道它是什麼味道的。

秋澤柊羽把煙叼在嘴裡,吸了一口氣,冷淡地瞥了眼坐在他對麵的琴酒和伏特加。

還行,青蘋果味道的。

不過即使是抽中了自己還算喜歡的味道也沒辦法讓秋澤柊羽心平氣和下來。

他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很簡單,前不久貝爾摩德以赤井秀一的消息為誘餌邀請冰爵陪同她去參加追憶會,但之後貝爾摩德就沒了下文。

這讓秋澤柊羽很是煩躁。

不過也別誤會了,秋澤柊羽對赤井秀一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受,他隻是不希望被打個措手不及。

如果早點知道赤井秀一要來日本,他就能早做些打算。

……不過沒想到居然還同時撞上了恰好出任務的琴酒和伏特加,真是有夠糟糕的運氣。

「你似乎很不情願看到我。」琴酒夾在指尖的煙晃了晃,他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

「畢竟我隻是來見貝爾摩德的。」秋澤柊羽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現在懟起琴酒非常熟練且大膽。秋澤柊羽瞟了一眼站在帷幕後方的女歌手,有些興趣缺缺道,「她人呢?我可不想一直這樣等著。」

琴酒沒有回應他,不過他目光從秋澤柊羽身上移開了,然後也跟著看向了那個帷幕後即將登場的女歌手。

秋澤柊羽餘光觀察了一下琴酒的表情,但從其中並不能看出什麼有用的信息。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麵無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提槍殺人一般。

……真不知道這麼可疑的家夥是怎麼大搖大擺出現在各個地方卻沒有一次被懷疑的。明明他就差在臉上寫個「我很可疑」了吧?秋澤柊羽邊這麼想著邊將煙按滅在煙灰缸中。

此時他完全沒有想過,其實他現在比琴酒更引人注目——至少琴酒露著臉,秋澤柊羽則直接用鬥篷把自己整個罩進去了。

沒過多久,一個穿著服務員服裝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他們三人這桌旁邊,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擺著三杯酒。

男子優雅地將三杯酒分別放在了三個人麵前,然後笑著說道:「這是苦味馬丁尼,是那邊的女士請你們的。」

他指了指在台上用優美嗓音高歌的女歌星。

秋澤柊羽默不作聲地看著伏特加把他自己那杯苦味馬丁尼舉了起來,差點沒忍住露出什麼奇怪的表情。

——伏特加這家夥作為組織的代號成員,警惕性也太低了吧。而且苦味馬丁尼,這代表性不是很明顯嗎?

他剛剛還特意提起了自己是在等貝爾摩德,沒想到伏特加依舊什麼都沒察覺到。該說是太信任琴酒了嗎,已經信任到完全不動腦子了啊,伏特加!

不過秋澤柊羽並不打算插手,伏特加算是琴酒的手下,這件事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他才懶得管呢。

更何況……秋澤柊羽瞥了一眼麵帶微笑的男服務員,終於沒忍住讓嘴角抽了一下。

認出了服務員真實身份的秋澤柊羽並沒有聲張,說實話他其實巴不得看到琴酒這倆人吃癟。

不過可惜的是在將目光轉回到伏特加身上後,秋澤柊羽看到琴酒將他沒抽幾口的煙按到了伏特加舉起的酒杯中,那點火星發出輕微「哧」的一聲,然後就熄滅了。

顯而易見,那杯酒不能再喝了。

伏特加似乎被這個情況搞得有些扌莫不著頭腦,但是一直非常相信自己大哥的他並沒有發出質疑,而是順其自然地將酒杯放回了桌上。

琴酒冷笑了一聲,他看向服務員:「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在男服務員露出了個迷茫的表情後,琴酒猛地伸手拽住那人的衣領,另一隻手反手抓起桌上的餐刀,狠狠地將對方的腦袋壓在桌麵上,同時餐刀毫不留情卻又精準無比地紮進其□□中。

鋒利的餐刀帶著那截被撕下來的□□釘入了桌麵,即使琴酒已經鬆開了餐刀的把柄,秋澤柊羽也能看到那把立在桌麵的刀身還在微微顫抖。

可見剛剛琴酒是有多用力。

「隻是一個玩笑而已。」貝爾摩德將臉龐的金發攏到耳後,她笑意盈盈地假裝抱怨道,「真是沒有情趣,你覺得呢,冰爵?」

秋澤柊羽將目光從那杯苦味馬丁尼上移開,他看了一眼坐回去冷漠抽煙的琴酒,這才語氣不耐地敲了敲桌子:「我可不關心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來找你的原因你應該清楚,貝爾摩德。」

——快點把赤井秀一的情報交出來!等拿到這些消息後他就可以回家了!

他還得回去買自熱便當呢。

自從確定貝爾摩德和波本在不久後都要暫時留在日本後,秋澤柊羽總是疑神疑鬼怕哪天讓這倆人撞見縮水版的諸伏景光。

這倆人還都是神秘主義者,而且波本的易容技術也不低,秋澤柊羽現在還不知道這倆人打算以什麼樣的假身份留在日本呢,連怎麼讓諸伏景光提起警惕都不知道。

所以秋澤柊羽乾脆利落地把諸伏景光再次打包送回了長野。

諸伏景光的身份可不僅僅關係著他自己和冰爵,同樣關聯著灰原哀和江戶川柯南。這三個同樣變小的家夥,一旦有一個人暴露了身份,那麼剩下兩個被查出來也是遲早的事情。

現在組織隻是因為沒有突發奇想覺得吃了藥的人有可能會縮小變成小孩子,不然灰原哀早就被抓住了。

「真是心急,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貝爾摩德俯身貼近冷淡坐在那裡的冰爵,調笑地說道,「雖然有點眉目了,但是還不確定。你總不會希望我給你一個未經驗證的情報吧?」

伏特加看看麵無表情的自家大哥,又看看神情冷淡的冰爵,感覺自己好像被莫名其妙地排除在小團體之外了?

「餵,所以你和冰爵到底在打什麼啞謎,也差不多該告訴我們你最近都在乾什麼了吧?」伏特加忍不住問道。

琴酒冷笑一聲,他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沒用的,這個女人一直都神秘兮兮的,就算問了她也不會告訴你具體情況。」

秋澤柊羽端起之前就擺上來的檸檬水喝了一口,對琴酒的說法不予評價。

其實他很想說,這種根本不叫什麼神秘兮兮,這分明就是謎語人。

謎語人滾出米花町!!

「……所以你是想說,你叫我過來隻是想耍我嗎?」秋澤柊羽有些不大高興地問道。

「怎麼會,我當然是有別的消息要告訴你。」貝爾摩德隨時從自己穿著的服務員製服中扌莫出了一個u盤,轉手就塞進了黑發青年的衣服兜裡,「有關波本最近的一些小動作。」

她湊近冰爵,在對方耳旁輕笑道:「——你一定會對此很感興趣的。」

秋澤柊羽麵無表情:「……」

其實我對波本不是很感興趣。

*

縱使前一天晚上有多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第二天早上秋澤柊羽依舊強製把自己從床上薅了起來。

不管是赤井秀一還是波本都要靠邊站,他要和新一等人一起去滑雪!

「阿嚏!」秋澤柊羽裹緊了自己的圍巾,他坐在大巴車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吸了吸鼻子。

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坐在秋澤柊羽的前麵,江戶川柯南聽見這番動靜後他忍不住回過頭,他趴在椅背上無奈地說道:「所以說感冒為什麼還要跟著一起來啊?」

「那可是滑雪!」秋澤柊羽不滿地抬起頭,翠綠色的眼眸裡寫滿了控訴,他周圍一圈隻有灰原哀在場,而且對方也是知情人,所以他就壓低聲音抱怨道,「還記得嗎,之前你和小蘭跑去滑雪場約會,然後上次你們又和園子一起去滑雪。」

秋澤柊羽酸酸地說道:「每次都不帶我!這次要不是博士問我想不想去,你肯定也不會帶我一起!」

江戶川柯南:「……那都是為了誰啊,很早之前帶你去過一次滑雪,結果當天回來你就發高燒,還燒了一天。」

秋澤柊羽理直氣壯地挺起身子,狡辯道:「那是以前了!現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以前那是他印象值過低,被世界排斥的程度有點深所以經常會有連鎖反應,但現在已經不一樣了!

「你這文縐縐的發言到底是和誰學的啊……」江戶川柯南吐槽道。

還能是和誰學的,當然是和諸伏高明學的啊!自從把諸伏景光送到長野後,他時不時就會和諸伏高明聯絡一次,有時候就會情不自禁蹦出來一句從諸伏高明那裡學來的話。

「說起來,灰原的傷已經好全了嗎?」秋澤柊羽毫不客氣地把江戶川柯南重新按回座位上,然後他趴在最裡麵的江戶川柯南的椅背上,友善地詢問道。

灰原哀點點頭:「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過道上走過了一個穿著一身黑的中年男子,灰原哀沒什麼反應,倒是江戶川柯南猛地把目光轉了過去。

秋澤柊羽&灰原哀:「……」

「灰原啊,你覺不覺得某人患上了什麼黑衣恐懼症,具體表現是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就會覺得對方是組織的成員。」秋澤柊羽真想對江戶川柯南翻個白眼,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對方。

「不如下次我們一起穿黑衣服在某人麵前多晃晃吧,幫他糾正一下這個看到黑衣人就腦補的壞習慣。」秋澤柊羽不懷好意地提議。

灰原哀若無其事地附和了一句:「我覺得可以。」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餵!你們兩個!」

調侃了會兒江戶川柯南後,灰原哀才說出她判斷那個人不是組織成員的原因。

這回輪到秋澤柊羽三觀破碎了。

上次他覺得離譜的還是琴酒憑借一根頭發辨別雪莉的動向,這次灰原哀的方法比琴酒更離譜,也更唯心——她說那些組織的成員身上都有一種讓她十分厭惡和恐懼的味道。

從不科學這方麵來講,琴酒和雪莉還是挺像的。秋澤柊羽慎重地評價道。

不過上次用鹿島響的身份時灰原哀好像沒有對他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還是說因為當時同時有皮斯克和貝爾摩德在場,所以他們兩個人的「氣味」掩蓋了冰爵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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