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來自南方惡鄰的羞辱(1 / 2)
「朕代天巡狩,生於神州庶土,長於錦繡山河之域。久聞單於年老體衰,閼氏國色天香。妻嫉夫以不樂,子妒父以自虞。」
「六宮粉黛雖多,無得朕心,無以立後也。閼氏顧影自憐,單於力不從心,子從離德離心,何安矣!〃
「鐵騎欲馳騁,飲馬渡陰山,願以所有,易其所無也。」
副使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用匈奴語將國書原意翻譯而出,最後聲音都有些顫抖。
靜……
單於大帳無比寂靜,所有人都驚呆了。
包括頭曼都愣住了,實在沒想到南方的鄰居,會給自己寫一封辱罵國書?
罵自己老而無用算了,還譏諷自己是性無能?
臥槽,什麼人啊!
更可氣的是,這個惡鄰還覬覦自己的媳婦?
頭曼感覺自己的肺都快炸了,如此欺負人就算了。
還叫囂威脅自己,要派兵打過陰山來,幾個意思?
真當大夏族的勇士都是泥土捏的不成?
「混賬……」
「該死的南人……」
頭曼驟然暴怒,直接推到了麵前的木案,勃然大怒。
「大單於,殺了他們,帶兵打過去,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南人付出血的代價。」
「末將願領兵南下,為大單於討回公道。」
「殺……」
「殺……」
「殺……」
見大單於暴怒,一眾匈奴部族首領以及諸將也紛紛義憤填膺,恨不得將兩名來自秦國的使臣大卸八塊。
「衛士,將此兩人大卸八塊,碎屍萬段。」
頭曼雙目通紅,瞪著兩名使臣,宛如一隻受傷的野獸。
「大單於,不可啊!」
就在一群衛士沖進來後,大帳外,又走進來一名年約二十的青年。
「冒頓,你的父親受辱,你竟然勸你的父親,放過仇人?」
頭曼看著青年,聲音充滿了質疑。
冒頓沒有說話,而是對衛士道:「先將這兩位秦使請出去,好生招待。」
一眾衛士,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頭曼單於。
頭曼單於雖然滿腹怒氣,可是這個兒子是自己眾多兒子之中,最聰明也是最有能力的一個。
所以他還是選擇聽信了兒子的建議,吩咐衛士,將兩名使者帶了下去。
「若是不給本單於一個滿意的交代,就算你是本單於的兒子,也要付出代價。」
頭曼十分生氣,對著冒頓語氣不善道。
冒頓臉上掛著尊敬的笑意道:「大單於,還請屏退左右,兒子有很重要的事,要稟報大單於。」
老不死的,自己要能力有能力,要聰慧,更是遠勝泊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