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空氣中彌散著稥膩的草莓味,還混雜著濃鬱的酒香,對梁適的味覺造成了極大沖擊。
心頭似有一把火在燒。
熱意從指尖點燃,直燃向靈魂最深處的位置。
梁適的月匈腔快要炸開,這香味卻越來越濃鬱。
每呼吸一下,味道便躥入鼻息間,讓人想要醉倒在這裡。
梁適隻好屏住呼吸,可耳後的地方不斷發熱,熱氣彌散在這狹隘空間裡,她仿佛聽到了耳邊酥軟的嚶嚀聲。
帶著誘惑與痛苦。
卻極具吸引力。
她的腦海裡不斷有陌生的片段湧入,都是一些縱情聲色的場麵,和她過往的生活完全不同,但這些零碎的信息無法串成一條完整的線。
再加上她的身體此刻燥熱難忍,每一寸肌膚都像是在被火燒過,渴望觸碰到些什麼。
她很想把那杯甘冽的甜酒一飲而盡,以此來緩解身體的疼痛。
好難受……
梁適終於艱難地撐開眼皮,入目的是裝修豪奢的房間,地板上鋪著柔軟的白色地毯,鎏金的吊燈,而她此刻正躺在地毯上,鬆軟的毛包裹著她的身體。
她強撐著整理了腦中那些瑣碎的片段。
她好像是……穿書了。
穿成了名為《甜愛》書裡的同名炮灰渣a,原身為了得到絕世美o許清竹,趁著許家企業危機趁虛而入,將許清竹娶回家,可許清竹性格內向,又因幼時被綁架過,所以有著強烈的創傷性應激障礙,一直沒有讓她碰。
原渣a起先還耐著心情哄騙,但見沒什麼成效便露出了本來麵目。
後來乾脆趁著許清竹在發情期,藏起了家中所有抑製劑,企圖以強大的alha易感期信息素壓製,試圖與其結合,強行對其進行標記。
在這個世界裡,oga的發情期和alha的易感期都是三個月一次,alha隻要趁著自己易感期時對發情期的oga對其進行標記,那就是終身標記。
如果想結束這段標記關係,那就必須要剜掉oga的腺體。
剜掉oga的腺體就意味著,oga的身體素質變差,壽命減短。
而發情期的oga不打抑製劑,也不和alha結合,會一直發熱而死。
所以渣a 梁適對這一次行動做了充足的準備,卻沒想到內向的許清竹骨子裡是個很烈的人,從枕頭下拿出剪刀反抗她,甚至刺傷了她的手背。
渣a梁適惱羞成怒,當晚扇了許清竹兩個巴掌。
之後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她借著酒意剜掉了許清竹的腺體,導致其此生無法生育,此生失去味覺,身體素質變差。
而剛穿過來的梁適此刻腦子裡亂作一團,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被房間裡的甜美味道吸引著。
她的身體似乎不由自己控製,完全被甜美的oga信息素引導,強撐著站起來,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oga。
那充滿誘惑力的味道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想湊近她耳後,近距離地聞她的信息素。
想擁抱,想親口勿,想做盡瘋狂的事情。
甚至想抱住她,輕輕舌忝舐她的腺體。
那一定是很甜美的味道。
光是腦補,梁適的身體就變得愉悅。
躺在床上的oga麵色潮紅,媚眼如絲,肌膚像雪一樣白,但此刻卻染上了酡紅色,像是塗了一層漂亮的胭脂,她穿著雪白的絲質吊帶睡衣,精致的鎖骨上戴著一條銀色的項鏈。
光滑潔白的小腿露在外邊,漂亮的腳趾上塗著艷紅的指甲油,但一點都不媚俗,反倒和她渾身清冷的氣質互相映襯,再加上她此刻迷蒙的眼睛。
像極了白雪上覆了一層紅紗。
朦朧,妖艷,勾人。
甚至她瑩白的足輕輕蹭過小腿,每一下都像是蹭在了梁適的心尖上。
那仿佛不是她的足,而是一根羽毛。
渣a梁適為了達到用易感期信息素強力壓製的目的,並沒有使用抑製劑,此刻不斷被這甜美的味道吸引,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抱住床上的oga。
要標記這個oga,讓這個oga屬於她。
梁適根本來不及思考,憑借本能撲倒在床上。
動作幅度太大,把床上正努力壓製強大alha信息素吸引的許清竹嚇了一跳。
她睜開眼睛,那是一雙像森林裡迷路了的小鹿的眼睛,漆黑的瞳仁無辜又害怕地看過來,眼裡濕漉漉的,帶著驚懼與絕望。
梁適尚未完全占據這具身體,殘留著渣a神識此刻想得都是:「標記她。」
「這樣的oga生來就是讓人征服的。」
「她隻適合在alha的身下綻放。」
「隻要標記了她,她從此就會愛上我。」
「……」
不斷有原渣a的想法冒出來,都是些可恥又卑鄙的想法。
可是這樣的想法讓梁適的身體有了本能興奮感。
梁適不由得唾棄這具身體。
可她的手已經觸到了oga的肌膚上。
自小養尊處優的oga身嬌體軟,她的肌膚像是昂貴的絲織品,扌莫上去絲滑又有質感,湊近去聞她的信息素,是草莓寶利甜酒的味道。
這是梁適很喜歡的一款酒,這味道在旖旎的氛圍中調動了梁適的每一個細胞。
臥室裡沒有開燈,隻有透過紗簾映出來的月光,朦朧月色灑在oga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迷人的色彩。
「梁適。」許清竹捏緊拳頭,「別碰我。」
「沒有我的標記,你會死的。」梁適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這句話,甚至她的身體也想說出這句話,可她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幸好,沒有說出來。
「我不碰你。」梁適說著往後退,身體靠在衣櫃上,可她的身體也在不斷被oga信息素吸引,她緊握著掌心,指甲快要穿透肌膚,疼痛讓她找回一絲理智。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房間待下去了。
易感期的alha和發情期的oga同處在一個房間裡抵抗身體本能,這是非常難的一件事,況且她目前無法完全掌控這具身體。
於是她撂下一句,「我去幫你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