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 4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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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適高中輟學之後在甜品店打過工。

大抵是在廚藝方麵有天賦,那時她不僅很快掌握了蛋糕的做法,甚至還改良了配方,一時間那家蛋糕店客似雲來。

後來她離開甜品店時,老板還頗為不舍。

開始拍戲以後,她自己做飯的時間都很少,遑論做甜品。

偶爾閒下來,給自己烤個蛋撻都算是獎賞。

上次給鈴鐺做的芒果蛋糕都是小的,和這個做法還不一樣。

這一次,梁適是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本事。

不過太久沒做,梁適也擔心翻車。

可許清竹很信任地看著她,她便隻能強撐著,佯裝遊刃有餘的模樣。

不過還好,大多東西她都記得。

做飯對她來說是個放鬆的過程,什麼都不用去想,隻關注手下的事情。

許清竹幫不上忙,便站在廚房門口等。

廚房很大,是半開放式。

梁適在料理台前走來走去,不一會兒驚呼一聲。

許清竹急忙問:「怎麼了?」

順帶湊過去看,發現她上衣沾了一片麵粉。

「我幫你找找圍裙。」許清竹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幫她把衣服上的麵粉擦掉,但沾上去的並不隻有乾麵粉,還有一點點濕的,混在一起並不好清理。

「不用弄了。」梁適說:「到時候放洗衣機裡洗一下就好。」

許清竹皺眉,似是跟那小片麵粉槓上了,「你等下。」

說完轉身去客廳取了一包濕巾來,纖長的手指撚著那一片濕巾,單手將梁適的衣服下擺拉起來。

風悄無聲息地沿著衣服下擺躥進去,肆無忌憚地吹拂過她的肌膚。

許清竹低著頭,頭發全都朝兩側散開,露出纖瘦白皙的脖頸,背脊曲線淹沒在純色衣服之下,梁適稍稍低頭,不經意就會看到越牆而出的春色。

白色,蕾絲邊。

內衣帶的調節扣快拉到肩膀,足以看出她的消瘦。

甚至隱隱能看到她側邊鎖骨的形狀。

梁適隻掃了一眼便別過臉,可許清竹在拽起她衣服下擺時,小拇指會不自覺翹起來。

許清竹是個不習慣留長指甲的人,所有的指甲都會修剪得乾乾淨淨,但她喜歡美甲,指甲三不五時會換新花樣,卻都不會太濃烈,以清冷淡色係為主。

所以此刻她的指端輕輕觸到梁適腹部的肌膚。

肌膚和肌膚相抵的觸感十分明顯,梁適屏住呼吸,將腹部吸回去。

可她的手指太纖長,縱使梁適已經收腹到極致,卻還是會似有若無地觸碰到。

似有若無,若隱若現最為勾人。

梁適莫名感覺這個廚房有些小了,連空氣都流通不暢,讓她無法平穩的呼吸。

而許清竹低斂眉眼,神情認真,將那一小塊麵粉用濕巾擦拭完之後,把她的衣服下擺鬆開,但是那一片已經被打濕了。

許清竹有些喪氣,「要不你上去換件衣服吧。」

「不用。」梁適立刻離她遠了些,「沒事的,我係個圍裙就行。」

許清竹皺眉,「真的不用麼?這片水漬還挺大的。」

梁適:「……」

大可不必。

許清竹便也沒再說什麼,她從牆上拿下圍裙遞給梁適。

梁適手臂長,可以很輕鬆地係上後邊的結,但由於剛才經歷了那樣的觸感,她原本靈活的手指此刻怎麼都不聽話,幾根手指抖啊抖,抖得許清竹看不下去,「我來吧。」

也沒等梁適回答,直接上手。

而且把梁適的手撥開。

分明是一個帶著點兒嫌棄的動作,梁適卻因為手指的觸碰舔了舔唇。

許清竹的手指很涼,和她的指尖不是一個溫度。

不知是oga自身體質問題,還是唯獨許清竹如此。

她很利索地幫梁適係好圍裙。

梁適終是忍不住說:「你去多穿件衣服。」

「怎麼了?」許清竹疑惑:「我不冷啊,你冷嗎?冷的話我幫你把大衣拿來。」

「我不冷,是你的手冷。」梁適說著懸空拉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放在她脖頸間,「你手都凍紅了。」

「體質問題。」許清竹被自己的雙手給凍得瑟縮了一下,仰起頭瞟了她一眼。

這一眼帶著幾分嬌嗔。

也不知是不是梁適的錯覺。

主要是她那雙淺色的瞳,太容易讓人有這種錯覺。

尤其是她笑起來的時候。

梁適的心一緊,說話都有些不利索,「那就……就去找個熱水袋捂一捂,自己都被自己凍著了可還行?」

說完又覺得自己話好像有點重,立刻找補道:「明天還要上班呢,別又像那天一樣發燒,你的職場需要你。」

許清竹:「……」

她眼尾輕輕上挑,那雙眼睛似流動的星光,一瞬間漫散於空中,絢爛奪目。

清冷聲線也因為這溫和的氛圍染上幾分溫柔,漫不經心地反問:「隻有職場需要我嗎?」

梁適:「……」

「我也……」梁適的話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似是在和她曖/昧,而這種曖/昧中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於是及時剎車,「哪裡都需要你,所以許老師,不要生病好嘛?」

許清竹卻沒放過她,「你也?」

梁適:「……」

「我口誤。」梁適立刻轉過身,「我得開始做蛋糕了,你去忙吧。」

「周日,沒什麼好忙的。」許清竹說完,雙手忽然落在梁適脖頸間。

她的手遠比梁適想象得更涼,和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冰塊似的。

凍得梁適瑟縮了下,卻忍不住皺眉,「這叫體質問題嗎?這確定不是有病?」

許清竹:「……」

幾秒後,梁適迅速道歉,「對不起,我不是在罵人。」

許清竹輕笑,「梁老師,我隻是把你對我做的事情對你做一遍而已。」

梁適:「……可你手真的很涼。」

許清竹笑:「現在不是找東西暖著麼?」

梁適:「……」

行叭。

她是個東西。

不對,她的脖子是個東西。

「對不起。」許清竹學著她的語氣,學得有模有樣,但清冷聲線卻比她柔和幾分,「我不是在罵人。」

梁適:「……!」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語氣輕飄飄的,帶著似有若無的勾人意味。

在安靜的環境裡尤為明顯,梁適吞了下口水。

許清竹把手收回,離她稍遠一些。

梁適總算鬆了口氣。

「梁適。」許清竹卻忽然正經起來,「你今天逃避回答了一個問題。」

梁適:「……啊?」

「所以這是懲罰。」許清竹聲音帶著笑意,卻並不是撩人的笑,「我這個人一般不記仇。」

梁適:「……」

是的,你有仇當場就報了。

「我習慣當場報仇。」許清竹說:「我們扯平。」

梁適:「……」

許清竹:「我去找暖水袋了,你忙。」

梁適一臉懵,「哦。」

許清竹走到門口又忽然回頭,「對了,不要為了報復我故意弄很多工具出來,我也會記仇的。」

梁適:「……」

她回頭,終於和她含笑的眸子對上,無奈道:「我哪敢啊?」

「你敢的事情多了。」許清竹聳聳肩,「也不差這一件。」

梁適:「……」

總覺得許清竹在內涵什麼。

不過許清竹很快轉移了話題。

她說:「梁老師,你耳朵現在紅得滴血。」

梁適:「……」

求給人留條底褲吧!

梁適壓箱底的本事還沒忘,烤出來的八寸蛋糕比上次的小蛋糕要聞起來香甜許多。

因為上次是鈴鐺要吃,為了小朋友的身體考慮,梁適沒敢放太多糖。

但這次梁適下足了料。

甚至在家裡自製裱花袋,給蛋糕上抹了一層淡淡的奶油,然後又做了圖案。

外觀比甜品店賣得還要好看幾分。

冰箱裡有蜜瓜果醬,剛好是綠色,她用那個畫了竹子。

隨風搖擺的竹林,和白色的奶油相稱,看上去亦動亦靜。

盡管許清竹已經在說服自己接收這個人一天有一個技能,但看到這個蛋糕的時候還是驚了下。

嗯,是能拿去開甜品店的程度。

奶油甜而不膩,蛋糕坯鬆軟可口,甜度適中,比她以前在甜品店買到的要更好吃一些。

晚飯自然不可能隻吃蛋糕,梁適在等待蛋糕烤熟的過程中,熬了養生粥。

裡邊放了花生枸杞核桃,然後在熬粥的過程中還炒了一個蔬菜。

足夠兩個人吃。

且梁適的廚藝很合許清竹的口味。

吃完飯之後,許清竹負責收拾。

卻發現梁適已經把做蛋糕所用的工具給清洗完畢。

她望著被收拾乾淨的料理台,不由得感嘆梁適細心。

站在洗碗池前,忍不住回頭望向在擦桌子的梁適。

那個念頭再次不合時宜地跑出來:她是誰呢?

——好像不重要。

許清竹晃了晃腦袋,打開水龍頭,任由溫和的水流過她的手指。

她是誰不重要,她們這段「合租」生活相處得愉快就足夠了。

收拾好桌子後,許清竹坐到沙發上和梁適一起看電影。

是一部新片,剛從院線下映不久的大爆款。

哪怕是許清竹這種「電影荒漠」,也知道這部電影的名字,《長白》。

近些年,仙俠類的電視劇很多,但電影很少。

一來是仙俠的世界觀龐大,很難在兩個小時內敘述清楚一個完整的故事;

二來是很多場景都需要後期人工合成,對演員要求高,也對後期的要求高,要想請到優秀的後期團隊,必定要花費很多錢,所以成本高。

大多數仙俠電影都是賠本的。

哪有拍電視劇來得穩妥?

可《長白》就是前些時候殺出來的票房黑馬。

在仙俠類電視劇橫行的時候,一部沒什麼背景的仙俠電影悄然上映。

最強有力的宣傳點就是女主楊書顏。

作為老牌演技派影後,楊書顏的演技是圈內公認的好,當年憑借一部《風止》擠入大眾視野,爆發力極強的演技和劇中角色的濾鏡讓她積攢了一大批粉絲。

這些年來拍得所有劇也都沒讓粉絲失望過。

即便如此,電影方都窮得沒買任何宣傳。

上映兩天票房都很慘淡,可在兩天之後有知名電影博主給《長白》寫了影評,感情真摯,甚至自發抽獎一百張電影票,信誓旦旦地跟觀眾說,不進電影院去看《長白》是所有人的損失。

於是《長白》憑借自來水的觀眾們,一躍成為票房黑馬,排播場次日益漸增。

許清竹知道這部電影還是因為楊書顏。

那段時間網上經常出現和這部電影有關的報導。

看電影時兩人都很安靜。

梁適忙著觀察楊書顏的演技,而許清竹看個熱鬧,她本就是這樣的性子,看書或看電影時從來不在中途發表意見,如果真的對一個東西有著很深的感悟,那她會在觀看完畢之後寫觀後感。

這部電影最出圈的還是楊書顏的紅衣造型。

黑化後的女主角是人見人怕的女魔頭,但楊書顏穿上紅衣,氣場全開,颯到不行,將一個反派角色演到亦正亦邪,讓人根本恨不起來。

到了電影後半段,楊書顏每出場一次都很讓人震撼。

妝造漂亮到不像話,而她的演技確實可圈可點,甚至比趙瑩還要好上幾分。

完全會讓人跟著她的戲走。

梁適又想起那天在試戲時看到的楊書顏,雖然也是個颯姐,但和電影裡傳遞出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甚至讓人無法把她和電影裡那個人聯係在一起。

所有的仙俠劇落點都很大,家國天下,萬物蒼生。

但《長白》摒棄了這個點,把所有的一切都落在個人理想上。

愛恨纏綿,天下蒼生,都遠不及她的個人理想。

她就是個亦正亦邪的人。

她沒有放棄蒼生,也沒放棄愛人,但最終選擇的就是個人理想。

所有的抉擇放在她麵前,隻有三個字——我都要。

何等霸氣!

這種霸氣放在娛樂圈裡,很難有人將其演繹得淋漓盡致。

而楊書顏演出來了。

梁適看電影時通常會把自己放在旁觀者的位置,因為是學習,所以不會把自己當成觀眾,很容易就被代入。

所以她向來是把自己想象成導演,思考哪個鏡頭更好看,哪個情節更戳人,這個劇本的轉折點會不會生硬。

可沒想到她在看後半截時跟著主角一起心潮澎湃。

楊書顏的演技太令人震驚。

在電影結束時有花絮,花絮裡的楊書顏則變成了愛笑的鄰家姐姐。

看得梁適嘆為觀止。

而一向在看電影時話少的許清竹也忍不住道:「她好漂亮。」

梁適:「……」

「什麼?」梁適忽然就從戲裡抽離出來了。

許清竹很客觀地說:「以前看她的圖片還不覺得,電影裡好漂亮。」

梁適:「……」

那天看見的彈幕忽然悉數回到她腦海——

「日天日地明艷大反派alhax豪門公主明艷白切黑oga!」

以及那一張誰看了都直呼叫絕的圖。

得毫無違和感。

兩個人隻隔著咫尺距離,颯姐x釣係。

誰看都得掉在c粉坑底起不來。

梁適低咳一聲,在心底收起了對楊書顏的所有誇獎,佯裝漫不經心地說:「有嗎?也就那樣吧。」

許清竹詫異,「你剛剛不也看得津津有味嗎?」

「那是因為劇情好。」梁適嘴硬:「我是沉浸在劇情裡了。」

許清竹:「……是嗎?」

她明顯不信,挑眉道:「難道你覺得楊書顏不漂亮?」

梁適避開她帶著幾分笑意的目光,回答道:「還行吧,一般漂亮,我覺得瑩姐更漂亮。」

許清竹嘖了聲,「果然啊,所以大家都說alha相斥,是嗎?」

梁適:「……沒有啊,她就是一般嘛,演技也就那樣。」

是的,不太行。

雖然好像比現在的她好上那麼一點點,但也隻有一點點。

假以時日,她一定能超過楊書顏。

梁適以前在圈內佛係得很,她能和很多人表麵關係都維持得不錯就是因為她佛係,不爭不搶的人在整個演藝圈都顯得尤為可貴。

有適合自己的本子就接,沒有就歇著。

不會用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去陷害別人。

這還是第一次,她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勝負欲。

不就是演技好嗎?

她也可以。

她也挺好看的啊。

仔細看下來,她五官不比楊書顏差,甚至在某些小細節上,她略勝一籌呢。

當然了,梁適現在說這種話還有點心虛。

所以說完之後輕咳一聲,欲蓋彌彰地補充了句:「真的。」

許清竹輕飄飄地掃過來,眼裡似乎寫著——我早已看透一切。

她聳聳肩,「我也沒說假的啊。」

隨後補充道:「我沒看過瑩姐的戲,所以不做評價。不過每個人的審美不一樣,論長相,我還是更喜歡楊書顏這一掛的。」

梁適:「……?」

「難道不是更喜歡……」梁適話說到一半忽然卡殼,然後尷尬地抿抿唇。

這似乎是她下意識的勝負欲作祟。

從法律意義上來說,她是自己的老婆。

所以……好像……她是有那麼一點占有欲在的。

朝夕相處之下,好多事情似乎都在悄無聲息地發生著改變。

梁適覺得自己的心態有點危險。

而許清竹則挑眉,笑中帶著幾分揶揄,「喜歡誰?你嗎?」

梁適:「……」

她別過臉沒看許清竹,語氣帶著點兒小傲嬌,「也倒不是不行。」

話音剛落,她聽到了許清竹一聲低笑。

梁適:「……?」

是嘲笑嗎?

這有什麼好笑的呢?

梁適輕咳一聲,佯裝鎮定且理直氣壯,「那我長得不比楊書顏差吧?上次我上熱搜,好多人說我好看來著。」

「有嗎?」許清竹詫異,「我沒看見,當時光顧著看大家嘲諷陳流螢了,說路邊拉條狗都比她演的好。」

「那陳流螢演得差也不能說明我演得也不好啊。」梁適反駁,「再說……」

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她緩慢地轉過腦袋,錯愕地看向許清竹,卻發現許清竹臉上帶笑。

……

她隨手拎了個抱枕扔過去,剛好被許清竹接住。

抱著抱枕的許清竹窩在沙發上笑得花枝亂顫,腦袋埋在抱枕裡,聲音很悶。

「你這是在罵人。」梁適嘟囔著抱怨。

許清竹笑得口齒不清,「你怎麼才聽出來啊。」

梁適:「……」

她無奈地仰在沙發上,等許清竹笑完。

笑這件事似乎是能感染人的。

原本她沒想笑,但聽到許清竹笑,不一會兒也跟著笑起來。

許清竹笑夠了才抬起頭,抬手擦了下自己笑出來的眼淚,而後道:「你反應真夠慢的。」

「你話中藏話。」梁適說:「這誰能反應過來?」

許清竹手托著側臉,忽然很認真地問:「你那天拍的戲,有存視頻嗎?」

梁適搖頭:「沒有。」

「那什麼時候播?」許清竹問。

梁適依舊搖頭:「不知道。」

她覺得自己那天發揮得不夠好,還遠遠不能和楊書顏比,於是跟許清竹打太極,「我的戲份就一點點,一個小配角,可能導演到時候覺得這一段會給戲帶來負麵影響,直接刪了呢,所以別期待了,我都不期待。」

「怎麼會?」許清竹說:「那麼有爭議性的場麵當然得留著買熱搜啊。」

梁適:「……」

她倒是懂。

「好歹是梁老師的第一部戲。」許清竹笑:「可以期待一下。」

梁適:「……」

良久,她擠出一句,「不抱期望就不會失望。」

許清竹:「?」

她把抱枕扔回去,梁適接住。

「梁老師,有點自信可以嗎?」許清竹說。

梁適:「……行吧。」

之後許清竹又問:「你上次試的戲角色拿下了嗎?」

「還沒通知。」梁適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結果。」

「應該是穩了。」許清竹的聲音忽然沉下來,卻很認真地看向梁適,「梁適,你以後遇到陳流螢,不必客氣,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什麼都不能讓,知道嗎?」

梁適:「……?」

「她要是搶你的戲,那你就加倍搶回去。」許清竹說:「決不能讓她壓你一頭。」

「但陳流螢是白薇薇女朋友,到時候白薇薇不得找你麻煩嗎?」梁適為難,「你上班本來就很忙了,再為人際交往上的事情分神,我會有罪惡感的。」

許清竹不解:「你有什麼罪惡感?」

「光是忙工作你就能累到發燒,要是再加上這些雜七雜八的事,你不得直接累到住院啊。我作為一個合格的alha老婆,不想成為你的拖油……」

梁適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清竹扔了個抱枕過去,「你這到底是以退為進還是得寸進尺?」

梁適:「……」

她訕訕地扌莫了扌莫鼻尖,「真心話。」

「鬼才信。」許清竹笑,但很快收斂笑容,「不用擔心,我和白薇薇絕交了。」

梁適震驚:「啊?」

「很正常吧,立場不同了。」許清竹說。

梁適:「……也倒是。」

「不過你什麼立場?」梁適順勢問。

許清竹也隨意答:「你的立場。」

梁適:「……」

心忽然動了。

見她眼神呆滯,許清竹笑,「截至目前,你的立場就是我的立場。」

許清竹沒有白薇薇想讓梁適讓角色的事情,就簡單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下,然後便上樓了。

隻留下梁適一個人在樓下發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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