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朕是如何喜歡你的(1 / 2)
感覺做完了這一切,心裡有了底。但是看著鳳玉致,米若心裡還是有些來氣,冷哼一聲,也不理他,坐到窗邊去趴著睡。
他走過去,扌莫扌莫她的額頭:「燙得可以了。」
好意思說,都是他傳染她的。
「顧米若,你知道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嗎?不必請禦醫。」
她還是不理,管他什麼。
他索性將她抱起,往床上丟過去:「當然是出一身汗了。」
「鳳玉致,你最好不要讓我恨你。」她馬上防備地,將自已抱緊。
鳳玉致特別的無辜,眨巴著眼睛:「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你想……,我的意思是蓋著棉被,捂身汗出來。」
「………。」
強行將她丟進去,用棉被包得密密的,在外麵四肢纏著她,讓她掙脫不得。
米若熱得不得了,小臉更紅了:「你放開我。」
「我們畫了押的,這一個月,你屬於我,米若,包括朕要你的身子,可是朕再也不想強迫你,朕更想,用你自已想要的方法,來愛你,讓你留戀到不願意離去。」
軟軟和和的聲音,像是低微的琴聲一樣,扣人心弦,鳳玉致也還是第一次這樣跟她說話,米若安靜了下來。
隔著棉被,鼻尖裡,濃濃都是他的味道,清香。
他低低地說:「有一天晚上,我特別的想你,我醒來跑到蘭陵宮裡去,傻吧。」他輕笑:「那裡你姐姐住的地方,可是也是我第一次覺得你特別驚奇的地方,公公說你醒了,但是變得有些奇怪了,朕在牆頭看你的時候,你眼光清若月華,看著指尖都能淡淡一笑,艷紅的石榴花,也變得灰白而又遙遠,那一笑觸著讓朕的心弦一動,越發對你好奇。故意不理會你們的事,再暗示你姐姐鬧臻王,你挨了臻王爺一巴掌,你冷眼淡看著。我想,這個顧米若,真的不同了,小時候有個人為我們三兄弟批過命,說七月初七那一天,如果遇上三次的人,那就是傾心之愛,朕偏不信這些,朕一直過來都是靠自已,從來沒有人能幫著朕,在那兒看到你談笑風生,看你自在淡定,你安靜地坐在安夜的身邊,朕皺著眉頭想,這個顧米若是不是瘋得夠徹底的了,居然呆在鳳安夜的身邊,還那般看著他,管不住自已的腳,就去招惹了你。朕終是知道,你為何這般,你隻是想安定,安定,你的身體裡,住著不一樣的靈魂。朕喜歡氣得你無語,又喜歡看你無可奈何地忍著,調戲你,靠近你,看你暗裡翻白眼。」
米若聽著,越發的無語了。
申訴:「我沒有翻白眼。」
「朕的手下,都是朕的眼線。」他不滿被打斷,低頭在她額上一口勿,口勿得她安份了,又繼續說著。
「顧米若在訓練的時候,那麼的活力,那麼的聰明,朕看著,感覺被迷惑,迷得恨不得能把你的笑收起來,誰都看不到,朕那時就想,你這一輩子,休息再逃出朕的手心裡,你失憶,朕可以放掉你,但是誰叫你讓朕動那時動了心。朕等著啊,白雪融成了水,草木染上了綠,然後就期待你的到來了。滿月酒的信,是朕寫的,朕的字不錯吧,仿得像你姐姐。」
「………。」為什麼這麼卑鄙的事,人家說起來,還是如此的自得啊。
他還期待著她打斷呢,不過她聰明了,隻是用眼白部分看他。
他有些失望地笑,親昵地將臉埋在她的發間:「你爹背叛朕,朕殺了他,你姐姐恨朕,一時讓仇恨蒙了心智,做了些事兒出來,朕還沒有處置她,倒是楊氏一族,有些害怕了,先把她給殺了,朕不說這些這些事,不代表朕不知道。不過朕不在乎這些,可愛的你,終是到了宮啊。知道那一屋子的迷燈是用來乾什麼的不?」
他自問自答,笑道:「你身後跟著臻王爺,自然是用來困住他的,這不,順利地成全了你與朕。」
那些事,真的是遙遠而又如此的近。
那麼多年的事了,說起來仿若在眼前一樣。
她偏頭,在他手腕間就一咬,如此有心計的鳳玉致,一肚子黑水的鳳玉致,就是這樣一步一步來算計她的。
他任她咬著,一手隻是靜靜地撫著她的發,慢慢地劃過她的耳背,又往臉前靠近。
米若別開頭:「痛。」
「讓朕看看。」
「痛。」她還是一個字。
「你咬著朕的手,有多痛,你就咬多狠。」他執意,要認真地撫她的臉。
指腹滑過那些斑駁的肌肉,米若眼中有著痛意,恨恨地咬著鳳玉致的手,他越是扌莫,她越是咬得狠。
直至唇舌間,都滿滿是血的腥味,他還是在輕輕地觸著她的臉,沒有害怕,隻有心痛,替她而痛著。
米若一縮,放開他的手,一滴淚就從眼角處滑了下來。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祈誠地看著,輕輕地口勿去她的淚,然後是眉,是眼,再到那張醜臉,都細細地口勿著,最後,薄在染著血腹的唇,這一次,不再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