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Mommy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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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沒有浮現出任何和謀殺相關的記憶,她隻收獲了一些來自「池含白」的恐懼,以及強烈的頭痛和尖銳的耳鳴。

她抬手按住頭上早已愈合的傷口,然而無濟於事,疼痛強烈得就像有個人正用錘子擊打她的腦袋。

驟然襲來的眩暈讓梵音的意識短暫地陷入黑暗,她差點栽倒,幸好白鹿司及時接住了她。

天旋地轉的感覺持續了將近一分鍾才消褪,梵音想要站直身體,可力氣像是被抽走了,她根本站不住,又跌回白鹿司懷裡。

白鹿司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出房間,大步向陽台走去,想著讓她吹吹風或許會好一些。

陽台很大,兩側擺著很多綠植,中間放著兩把沙發椅和一張圓桌。

白鹿司想把女孩放到椅子上,但猶豫了一下,他自己坐了上去,把女孩放在他腿上,讓她靠在他懷裡。

她輕得不可思議,風大點就能把她吹走。

白鹿司單手攬著她的月要,垂頭看她的臉。

正午的陽光照耀著她,讓她的皮膚白得近乎透明,即使是如此近距離地審視,也看不到任何瑕疵,仿佛她不是肉躰凡胎,而是玉雕石刻而成的。

但她是有溫度的,她的額頭貼著他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皮膚上,像羽毛輕掃,帶來既癢又麻的觸感,他想躲卻躲不開。

她鴉羽似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陽光照進琥珀色的瞳孔,映射出晶瑩剔透的光澤。

白鹿司移開視線,看向院子裡的月季花。

梵音沒有動。

雖然預想過來到案發現場會激起不適,但她沒想到會這麼凶猛。幸好她有先見之明,帶了白鹿司過來。

先是白鹿司受到驚嚇導致過度呼吸,後是她生理應激差點昏迷,他們倆可真是一對難姐難弟。

不過她現在能依偎在白鹿司懷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安靜地曬了會兒太陽,梵音扶著白鹿司的肩支起上身,看著白鹿司寒潭似的的眼睛,輕聲說:「白鹿司,我可以口勿你嗎?」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她當然不能錯過這個更進一步好時機。

白鹿司眼神閃爍了下,在他張開嘴巴想要說話的那一刻,梵音直接口勿了上去,在唇瓣相貼的剎那,舌頭像靈巧的小蛇一樣探進他來不及閉合的牙關,直入他的口腔。

時間好像靜止了,白鹿司的腦海有一霎的停滯,隨即便掀起驚濤駭浪,他隻覺得頭皮一陣接一陣地發麻,好似有一道強電流從大腦皮層迅速蔓延至每一寸神經,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都繃了起來。

他猛地抬手握住梵音的肩膀,力氣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梵音吃痛,發出一聲微弱呻喑,施加在肩上的那股力道幾乎立刻就鬆懈了大半。

他隻是抓著她,卻沒有推開她。

梵音勇氣倍增,她抬起雙手環住白鹿司的脖頸,用力地把自己嵌進他的懷裡,親密無間地和他黏在一起,恨不能和他融為一體似的。

抓在梵音肩上那隻手徹底鬆開了,很快,她感覺到白鹿司的雙臂像藤蔓一樣纏住了她的月要背。

梵音在唇舌糾纏中露出一個微笑。

從激烈到繾綣,從難舍難分到藕斷絲連。

梵音雙手捧著白鹿司發燙的臉,用指腹抹去他唇角的一點血跡——不是他的血,是她的,白鹿司把她的嘴唇咬破了,但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沒有經驗。

「這是你的初口勿嗎?」梵音輕笑著問。

白鹿司看著她,眼波裡還流淌著尚未褪去的慾望,話音卻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涼薄:「你和多少人接過口勿?」

「嗯……不記得了。」梵音說,「我失憶了,你忘了嗎?」

白鹿司當然沒忘。

隻是她的口勿技太好,讓他忍不住想,她到底口勿過多少人,才磨練出如此嫻熟的技巧,他剛才差點就……所以他才會咬到她的嘴唇。

視線落在她殷紅的唇上,白鹿司又想口勿她了。

才第一次,他就有點食髓知味了。他知道,這是信息素在作祟。oga和alha的信息素在唇齒間交融後會產生興奮劑和催情劑的雙重效果,意誌力稍微薄弱點就會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他要克製,他才不要成為情慾的奴隸。

梵音笑著問:「要不要再親一會兒?」

白鹿司的喉結動了動,目光上移,對上她的視線。

她眉眼彎彎的,裡麵盛滿狡黠的笑意:「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梵音低下頭,輕輕地口勿住他。

白鹿司的「克製」,隻維持了幾秒鍾,就被她輕而易舉地瓦解乾淨。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閱讀,明天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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