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1 / 2)
持盈現在就在殷情的院子外邊,自打她昨天發揮失常,把殷情打哭了後,殷情直接拉黑了所有聯係方式。
具體表示就是,門不讓進,傳話傳不進去,就差在門口立牌子。
我和持盈絕交了。
圍觀的修士起先還是熱情圍觀,偏生殷情這次是鐵了心要和持盈絕交。任憑持盈在下麵等出花來,也不見殷情來見。時間一久,大夥漸漸散去。
一個劍修還惋惜搖頭,「原以為我劍道振興有望,怎想又是一個劍修。」
持盈:罵誰劍修呢!
她一直待在晚上,最後是長夏領她回去。見持盈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長夏恨鐵不成鋼,「不就少個人嗎,再找個人就是。」
持盈低著頭挨訓,腳尖點地,小聲說,「我真放水了。」
長夏捂著月匈口,「你放個屁的水,你那是超級加倍!」
持盈,「……」
這事持盈也很鬱悶,她和謝敘央對練時,沒覺得這位小學老師有多厲害。怎麼放到殷情身上就不行了。
正麵壁反思,外頭姐妹進來,說是有人找持盈。
長夏,「誰?」
「好像是仙壽宮的。」
那個能奶能扛,唯獨不能輸出的門派。長夏幾人眼睛發亮,把還未明白過來的持盈推出門去,並再三囑咐,千萬不要得罪對方。
持盈,「為什麼?」
長夏,「因為他是裁判!」
持盈肅然起敬,甚至哪隻腳先邁出大門都要細細考慮。待到了仙壽宮掌門麵前,更是緊張到同手同腳。
「仙掌門好,不不,仙壽宮掌門好。」
對方嗬嗬一笑,替持盈解了圍,「我道號清虛,喊我清虛就是。」
這把年紀,頭發胡子全白了,持盈斷是不敢和對方稱兄道弟的。她隻能換了個稱呼,道清虛前輩好。
剛冒頭的年齡,沒見過坑蒙拐騙,又是一身好武藝。清虛道人笑眯眯打量著持盈,又問,「小友可曾讀書?」
持盈說,「隻上了一年學,認得幾個字。」
年輕人,謙虛,好品質。
……
這兒離殷情的院子不遠,牆那頭還是鶯歌燕舞的絲竹之聲,長夏仗著自己是殷情舊愛進了房間,裡頭就幾個樂師自娛自樂,不見殷情。
長夏問,「殷少呢?」
「方才來了酒興,下去舞刀了。」
那樂師問長夏,「姐姐怎麼來了?」
長夏眺望下方的梨花林,眉心攥著愁,「剛才仙壽宮的掌門來挖人了。」
「我猜他是看中了持盈。」
長夏自暴自棄,「能打的被拐走了,領隊的又鬧著回家。這九圖大會也不必參加了,還是分了行禮各奔前程吧。」
靠她拿第一,還不如投胎來的更快。
殷情確實是下去了,不過心裡頭悶得慌,才舞了幾招便出門透氣。他向來橫行霸道慣了,無人敢攔他,隻眼睜睜瞧著他們的祖宗出門逛街。
……
出了客棧持盈和清虛道人在街上漫步,清虛道人問,「做過客卿嗎?」
持盈,「不曾。」
客卿這東西持盈是聽過,簡單來說就是請別處大佬到自己家坐鎮。這向來都是老祖級別才有資格擔任,持盈那是想都不敢想。
持盈不想敢,清虛道人直接幫持盈美夢成真。「那我幫小友領個客卿,小友覺得仙壽宮客卿一職如何啊?」
持盈嚇了一跳,連聲拒絕,「晚輩擔當不起。」
清虛道人笑嗬嗬擺手,很是熱情,「擔當的起,怎麼擔當不起。少年出英雄,本事這東西又不是看誰年紀大誰就厲害。」
他見持盈不作聲,再想這幾日發生的事,又勸起持盈,「你與那殷小友鬧成這樣,大會要如何參加,與其兩手空空。不如到我仙壽宮來,也不算白來一趟。」
「想你也是堂堂滄雲派一員,數一數二的好手,在一個二世祖手下伏低做小,卑躬屈膝,我看著都心疼。大材小用不說,還壞了自己的名聲。」
持盈打斷清虛道人的話,神情肅穆道,「可能前輩有點誤會,殷道友天性善良,不善言辭,乃是性情中人,他樂於奉獻,並對他人伸以援手,是真正的好人。能和殷道友做朋友,是我福氣。」
清虛道人,「……」
年紀輕輕就瞎了,真可憐。
在清虛道人看來是眼瞎,但持盈是算盤打得響,殷情是什麼,是我老板,是我金主。老板包吃包住,還包外室。她上哪找這麼好的隊友。
要她跟殷情拆夥,門兒都沒有。
她要扒著殷情,拿完九圖大會的冠軍再白嫖手裡的玄雲。正經劍修就應該做到狡兔三窟,失去正妻瑤光的情況下,還有個外室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