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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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比賽持盈毫無懸念拿了第一,話雖如此。領獎那會赤鬆夫人念了幾句。

「下次試煉注意點,別被臭男人騙了。漂亮女人會騙人,漂亮男人也一樣。」

臭男人·漂亮男人:江愈白。

持盈懂了又沒完全懂,「江道友是個好人,還讓了我。我還想謝他來著。」

赤鬆夫人深深嘆氣,不知道在對誰說,「果然劍修一個毛病。」

她心累讓持盈幾個回去,相比赤鬆夫人的老媽子心態。大殿內其他參賽選手就比較直接了,江愈白抱著胳膊不作聲,上台誰狠話放的最多,現在誰的麵子丟得最多。

唯一讓江愈白感到安慰的是,水月樓那群娘們退場比自己還早。

他反復回想祭壇那一幕,決定回頭找人買份精彩回放,白天看,晚上看,夢裡也看。

美滋滋。

要丟臉一塊丟,就你水月樓還想學蹲草叢,下輩子吧,哈哈哈。

至於水月樓,

領頭大師姐三兩步走到持盈麵前,她用審視的目光看了持盈許久,然後說,「這次算你運氣好,但是沒有下次了。」

言罷意氣風發離去,持盈莫名其妙,她問二號人頭狗殷情,「我們在密沙場裡見過她嗎?」

還沒走的水月樓弟子,「……」

想她水月樓豈能受此大辱,領頭大師姐當即轉頭殺回來,胳膊一伸直接把人壁咚在牆角,她雙眼發紅,咬牙切齒道。

「我叫許星河,女人,記住我的名字。」

持盈確實記住了。

回去路上持盈是左思右想,還是想不起來她什麼時候摁死了許星河。

被搶了壁咚資格的長夏很不高興,拽了拽持盈的胳膊,「我們幾個都在這裡,你還惦記別的女人。沒良心的。」

其餘幾個姐妹花也鬧起來,「就是,妹妹不許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

「那種硬邦邦的女人有什麼好,又不會給你唱小曲,陪你花前月下,鼓瑟吹笙。」

殷情,「……」

他點的氣氛組,他花錢找的女人,他挑的偶像!

因此剛到客棧門口,殷情就大發雷霆,「居然敢左腳先邁進大門,給我滾出去反思。」

實際是先右腳進門的持盈。

找完持盈的茬後,殷情不忘這群紅顏禍水,「還有你們,敢讓她鑽你們被窩我倒扣你們薪水!」

長夏,「……」

小氣鬼。

畢竟傲嬌要順毛扌莫,看在錢的份上,長夏幾人還是屈服了。臨走前塞了一隻荷包給持盈,意思是先去外頭住一晚再說。

都這樣了,持盈也隻能乖乖出去住,趁夜色好,她索性開始壓馬路看熱鬧。

隻不過走了沒幾步,就有修士認出持盈,開始光明正大的尾隨。

「都讓一讓啊,這次試煉的魁首出來逛街了,有眼色的靠邊,沒眼色的滾遠點。」

就一嗓子,樓上樓下的人全伸出腦袋看熱鬧了。持盈身邊直接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一堆人拿著幻影石擱那拍的起勁。

持盈,「……」

她走幾步後麵的人就跟幾步,其中一個妹子拍完後大膽上前,「道友,我能和你握個手嗎?」

這倒沒什麼問題,持盈同對方握了手,隻是有一點她不明白,「為什麼要握手?」

妹子說,「很簡單啊,你是這次試煉的魁首,和你握個手,蹭個福氣。」

她走到一個雜貨攤前,挑了件灰不溜秋的爛鐵買下。問持盈要不要撿漏玩玩,持盈倒是不缺,她跟著妹子一塊藏寶閣鑒寶,幾分鍾後,藏寶閣內響起驚嘆。

「上品寒鐵塊,價值八千靈石,道友撿了大便宜。」

原先攤主捶月匈跺足後悔不已,妹子倒是興奮不已,她正想再蹭蹭持盈的福氣。一扭頭藏寶閣門口已經堵成車禍現場了。

「魁首呢,我還沒蹭上她的福氣。」

「趕緊找啊。」

樓下浩浩盪盪,玩起警察抓小偷的遊戲。樓上江愈白吃醋大王。

酸死他了酸死他了。

「看到了嗎?這一切本來是屬於你的。你的榮耀,你的輝煌,都被那個賤人奪走了。」

歸元君玄袍滾滾,他立於黑暗之中,如夜晚之王降臨,蠱惑者,煽動者。

江愈白把嘴一撇,沒誌氣說,「我要是和她爭第一,贏了天下第一,輸了倒數第一。還是算了,我還是和水月樓玩吧,至少有個保底。」

歸元君,「……」

沒誌氣,年輕人連梭|哈都不敢。

為了讓江愈白鼓舞士氣,也為了自己,歸元君道,「我這有一計,可她身敗名裂。」

「哦。」江愈白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是爆出持盈嗑藥了,還是她卡bug拿了把888的火麒麟。

「她勾引我。」

江愈白:?

男人壓低了聲線,話語中帶著瘋狂,「她下山歷練時受傷,我愛妻晚晚好心收留她,為她療傷,哪知她恬不知恥,趁晚晚有孕在身,三番五次說我壞話。意圖分離我與晚晚的感情。」

江愈白驚呆了,下意識問,「真的假的?」

他見歸元君臉色不佳,補上一句,「我沒那個意思,就覺得你不是她的菜。畢竟持盈才十八,你都算二九了,老男人一個……對不起,我不說了,您說。」

歸元君沉沉看了江愈白一眼,「晚晚被她害的跳崖自殺,魂飛魄散。而她,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轉頭就參加九圖大會。現在是魁首,明日就是頭名,享受榮光,受萬人愛戴。」

「太過分了!」

江愈白聽完握緊了拳頭,他拉住歸元君的手,義正詞嚴說,「你放心,這種人絕不可能拿下九圖大會的第一名。」

「我一定會讓她身敗名裂的。」

說完江愈白沖歸元君伸出左手,食指和拇指搓了兩下,見歸元君毫無反應,江愈白隻能出麵解釋,「道君,散布謠言的口水費,還有跑腿的……」

歸元君眸色深沉似海,廢物就是廢物,正事不會辦,就知道要錢。

他褪下腕間的手串,冷聲道,「此乃小葉紫檀製成,價值千金。」

江愈白接是接過了,但是很快還過來,「道君,這東西有丹楓島的印記,當不出去的。」

回頭鹿苑一查,就知道他和歸元君有y交易。

他看著歸元君在那站了半天,最後冷冷丟下一句派人來送,轉身離去,很顯然,歸元君出門不帶錢。

江愈白:怪不得每次都是他付茶水費,合著他被白嫖了!

話雖如此,江愈白認為不行。他是來比賽的,不是來當記者扒人家桃色新聞的。

再說了,他想了半天,還是覺得保底穩妥。比如和水月樓商量一下,讓他做個老二什麼的。

……

這邊付了錢的歸元君等著持盈身敗名裂,主動退出九圖大會。然而毫無動靜。

第一天,江愈白說在弄了在弄了。

第二天,江愈白說馬上馬上。

第三天,江愈白下次一定。

第四天……

眼看最後一次決賽即將開始,被放鴿子的歸元君無比憤怒。他怒氣沖沖找上江愈白算賬。

江愈白客客氣氣說,「道君,我還是有做人底線的。劍術不夠好就多練習,試煉輸過了從頭再來就是。實力是不會騙人的,即便今日我靠小聰明拿下了第一,他日再交手,我還是持盈的手下敗將。」

確實,在沒和持盈交手之前。他是看不起持盈,但那是在之前。

星星這麼漂亮,看著她追趕多好。

滄雲派劍道第一大派,九圖大會後還能把人請過來學習學習,增加交流與感情。歸元君有個毛用,天生九陽炎體,靠著祖傳功法出名,血統論和後天學習論根本玩不到一塊。

拜拜嘍您。

這等冠冕堂皇的話,歸元君聽完隻有冷笑,「現在想裝好人,未免也太遲了。」

江愈白衣冠楚楚坐那,談話也和和氣氣的,「道君說笑了,我不曾向鹿苑說你我之前的事,怎麼算裝好人。」

他狡黠笑道,「頂多就是拿了道君的錢不辦事。」

得罪,九圖大會結束後他就回畢羅宮了,畢羅宮八百年和丹楓島沒交情。怎麼,還要因為這點錢追殺他八百裡。

不會吧不會吧,堂堂道君這點委屈都受不了。

在江愈白含笑的目光中,歸元君起身離去,他道。

「今日之仇,來日必將加倍報還。」

江愈白眸中笑容冷下,回去後第一時間吩咐弟子,「把近日之事匯報掌門,問他要不要告知滄雲派?」

「師兄,什麼事啊?」

「歸元君聯合我謀害滄雲派弟子一事。」

想黑吃黑,門兒都沒有,爺棄暗投明了!

……

持盈在外頭是扒了一夜的牆頭,等天亮才敢回去。睡了一晚的殷少爺心情好上不少,趁殷情聽小曲的功夫,持盈被準了回屋休息。

長夏抽空過來瞧她,人是好的,正扌莫著藥丸乾吃。她連忙倒水遞過去,等持盈咽下了問,「生病了?」

持盈乖乖把藥瓶收好,「我沒事,不會妨礙到後頭試煉的。」

她出發前藺蘭十塞了十全大補丸給她,因為顧忌到比賽,沒敢用藥性猛烈的丹藥,隻選了溫和滋養的。

長夏不懂,「都生著病,為何還要參加九圖大會。」

持盈神情堅定,「因為我己有幾斤幾兩。」

雖然她很菜,但她也是個劍修。

長夏算是品出劍修的狂熱了,她把人往床上摁,「乖乖養傷,這幾天給我好好躺著,不準再亂跑。」

長夏這姿態像極了藺蘭十,持盈不敢反抗,隻是長夏走時她拉住了長夏的袖子,「能不能不要和殷少講?」

「他高高興興來參加九圖大會,就讓他開開心心回去。」

長夏聽完心腸都軟了,多可愛多體貼啊,她心肝都要化了。

「萬一被知道了,把玄雲收走怎麼辦,沒了玄雲我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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