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楊花的他 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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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嗎?」樓盞剛才的害怕仿佛都是偽裝,在蔣罪露出惡意的時候突然貼近,耳語。

「哥哥這麼好奇,不會也想當那條狗吧?」

身體被猛地推開,樓盞站立不穩,後背撞上了鐵質櫃角。

——媽的,好痛!

那一瞬間體質賦予的痛感與爽感仿佛山洪,騰地打開了閥門,讓樓盞差點沒控製好表情。

「開不起玩笑。」樓盞氣憤地聳聳肩,「好啦你氣個毛線,你妹妹可不是。」

「你最好是。」蔣罪冷冷地說,他還在整理衣服上的褶皺,像強迫症一樣,又似乎隻是因為嫌棄。

【0632……】

【怎麼了?】

【你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

【?】

樓盞一臉深沉:【越禁欲的人床-上玩得越猛,越強迫症的人越渴望人生出-軌】

【……】

0632總有種蔣罪即將要被針對的感覺。

「啊對了,依依之前讓陸少言回來是為了調查我是嗎?」這件事情當時陸少言就透露過,不過在之後又和樓盞坦白了一遍。

蔣罪擦拭的動作頓住。

「查出來什麼了嗎?」和想象中得知自己被調查的反應不同,樓盞仿佛對這種「監視」和「控製欲」毫不在意,隻問,「查到什麼了嗎?」

「我是不是特別乾淨?」男生笑意盈盈。

他連衣衫都不整,襯衫後擺紮進褲子,卻露出了半截柔軟的月要和鎖骨肩膀。

他還很浪盪,在二中少說交了十個女朋友,本來蔣罪以為這樣的人應該髒透了,可陸少言調查之後的結果卻讓人很吃驚。

——樓盞從來沒有和人上-過-床。

甚至連接口勿都很少,他戀愛方麵似乎信奉柏拉圖。

「我還是超乾淨的哦。」樓盞朝他眨了眨眼,「不知道陸少言查到了多少,但是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撲通撲通。

蔣罪的心跳逐漸加快了起來,他可以很清醒地感覺到,在樓盞刻意的勾-引下,他開始手腳發軟,身體發虛。

「不僅是前麵,後麵也是。」

「貨真價實的處-男,如假包換哦,哥哥。」語句末尾的那兩聲「哥哥」,語調調侃又纏綿。

直到樓盞整理好衣服走出門,一室恢復了之前的平靜,蔣罪突然又對剛才的記憶模糊起來。

……樓盞剛才真的是在勾-引他嗎?還是說隻是他的臆想?

樓盞暫時沒轉去a班。

他依舊一臉溫柔地陪在蔣依依身邊,當盡職盡責的男朋友,那天輕-佻又放-盪的湊在他耳邊說「我後麵也是處哦」的場景仿佛隻是他的一場香艷春夢。

周六樓盞和蔣依依一塊去遊樂園玩。

蔣罪目送著妹妹上車以後回到屋裡寫作業。

題目很簡單,他一目十行地掃過題乾,有些百無聊賴。

——「在乾什麼?」

算算時間,這時候依依應該還沒到地點,那人估計是早就到了,等的煩了來騷擾他。

「在寫作業。」

——「哇~學霸跟我們就是不一樣啊,我作業都是要等到最後瘋狂補的。」

沒再回,蔣罪放下手機,繼續看題。

他答題的速度比之前稍微慢了一點兒。

果然,沒過一會,那邊就又百無聊賴的開始發消息轟炸。

——「你不會根本沒讓她來吧?」

——「我站了半天了~」

——「我等的好餓呀」

記憶被樓盞的話強製拉回到那天的音美教室。

孱弱可憐的少年垂著腦袋,語氣蔫吧得快要被打濕——「我好餓呀」。

樓盞當然不可能傻站著等人。

他現在坐在遊樂園附近的一個飯店裡,吹著空調。

遊樂園這邊還沒有開發完全,吃飯的地點不多,他坐著的這家是裝修最昂華價格最昂貴的那家。

要是蔣罪有點心,在他暗示自己餓的時候就該點這家的飯。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就有人外賣員提著一個袋子出來。

小蔣也蠻上道的啊。

「嗨!」外賣員看向一直在朝他招手的小男生,疑惑指了指自己,「您在叫我嗎先生?」

「對的!」男生笑容燦爛,「你是給一個姓樓的人送餐嗎?」

「……是的。」

「那就是我啦!給我飯就可以。」男生伸出手。

「可是訂餐的人說那個人在遊樂園東門……」

「那是我在跟他開玩笑,不信你打給他個電話確認。」

電話打過來時,蔣罪正卸載剛下載完的訂餐軟件。

「餵,是蔣先生嗎?」

「對,你是?」

「我是送餐員,您說要送去東門,但有個小朋友現在在我們酒店,說您就是送給他的。」

就在酒店裡麵?

蔣罪後背靠上椅背,「什麼名字。」

「是我啦哥哥,謝謝你給我送大酒店的豪華套餐~」軟軟的聲音,沒有其他人偽裝的出來。

手指磨挲過剛剛卸載的軟件,蔣罪突然就笑起來。

「不用送了,就是他。」

乖乖在太陽底下曬了半個小時,頭暈又餓,馬上就要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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