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王之謎（7）（1 / 2）
要在公元四世紀的不列顛找到還沒有和被後世稱為「湖中魔女」的二姐摩根勒菲完全決裂的處於隱居狀態的上都夫人，即使是康斯坦丁，也感到任務艱難。
「和我成為朋友的是未來的上都夫人，這個時代的上都夫人甚至不知道我是誰，我們還是……還是……」
康斯坦丁夾著香煙試圖逃避責任。
博士和蝙蝠俠都無語地看著他。
米勒想了一下，沖凱爾特少年使了個眼色。
亞瑟會意，一臉天真無邪地開口：「梅林先生，你前麵說上都夫人擁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如果她真如你所言能夠預知未來，不可能不知道你是誰。」
「我……」
「康斯坦丁，不要謙虛，我們相信你的能力！」
布魯斯用力拍康斯坦丁的肩膀，補充道：「紮坦娜告訴我，地球上沒有你不擅長的魔法。」
「真的嗎？她真的這麼說？」
「當然。」
「好吧！」
被布魯斯偽造的「紮坦娜」發言鼓勵的康斯坦丁單膝跪下，用煙灰在地上畫了個魔法陣，手捏從石碓周圍挖出的表麵用鮮血塗畫凱爾特符文的木偶，低聲喃喃念咒。
眾人不敢打擾，靜靜站在康斯坦丁身旁。
冬日的風陣陣吹來，帶走從康斯坦丁口中吐出的古老詭秘的音符。
「……∞§#！」
最後一句念完，魔法陣爆出激烈的紅色光芒，緊接著，紅光化為細長的線，在魔法陣上空扭曲成地圖。
「這根線將帶領我們找到上都夫人。」
康斯坦丁抬頭，指著地圖上格外明亮的一處紅點說：「上都夫人的住處，當然，她現在還隻是妮繆·印萬都，不是上都夫人。」
「她知道我們要來嗎？」
「這個……」
康斯坦丁狡黠一笑，將魔法地圖盤入手中：「我在前麵帶路，你們可別跟丟了。」
「他怎麼辦？」
少年亞瑟指著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超人。
米勒看向布魯斯。
布魯斯想了想，詢問米勒：「有馬車嗎？」
「沒有馬車，隻有一輛破牛車，介意嗎？」
米勒反問。
布魯斯低下頭：「我欠你一個人情。」
……
十分鍾後——
被詛咒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超人躺上了米勒提供的破牛車，在同伴們的幫助下跟隨康斯坦丁穿過冬日的樹林，尋找傳說中能夠預知未來、解除詛咒的上都夫人。
此時，羅馬帝國對不列顛島的統治已接近崩潰，地區治安非常糟糕。
僅僅一天，他們就遇上了至少三批由羅馬逃兵構成的強盜團，另有十多個流浪悍匪。
所幸米勒在方圓百裡範圍內都頗有名望，他的養子、和未來的不列顛騎士之王同名的凱爾特少年亞瑟更不到二十歲已經是個遠近聞名的精通騎射武藝的戰士，不論是打劫的羅馬強盜還是試圖敲詐勒索的凱爾特流浪武士，看到米勒和亞瑟在隊伍中，都會主動退讓。
「……你在這裡很有身份？」
發現當地人像崇拜天神般尊敬米勒的博士好奇地問道。
米勒：「如果你和我一樣在荒野住了整整五年並且讓所有企圖侵犯我的領地的混蛋都有來無回、身體變成果園肥料，你也會得到所有人的尊敬。」
「你殺了他們？」布魯斯問。
米勒：「我不殺人，但我會在房屋周圍布置陷阱。」
「我會殺人！」
亞瑟驕傲地說道：「任何試圖傷害主人的混蛋，都必須先越過我的屍體！」
「亞瑟，我說過多少次，我們是——」
「在亞瑟眼中，主人永遠是主人，是我的神，是我的靈魂！」
亞瑟一臉虔誠地說道。
米勒：「……」
他感到很尷尬。
雖然這不是亞瑟的第一次對自己這樣說話，卻是第一次當著布魯斯·韋恩的麵說這樣的話。
仿佛……
米勒抬頭，看了眼布魯斯。
布魯斯的臉色果然如預期般古怪難看。
「亞瑟他……」
「我知道，他會對你說這些，是因為你對他灌輸了錯誤的想法。」
布魯斯認真對米勒強調：「你們是平等的，他不是你的奴隸，他是你的……」
「這個——」
「主人沒有對我灌輸想法！他反復讓我相信我們是平等的！是我堅持做他的奴隸，把包括靈魂在內的一切都獻給他！」
亞瑟不服氣地大喊道，年輕的臉頰泛起憤怒的紅暈。
好意提醒卻被當事人怒吼的布魯斯·韋恩：「……」
米勒聳聳肩：「我曾無數次地告誡他提醒他，希望他放棄這種錯誤的危險的想法，他都不聽。」
「他……」
布魯斯嘴唇有些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