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五哥忒不丈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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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說了,武二對公家飯是心存羨艷的。這次受到知縣抬舉,在縣中做個都頭,那如何的是不願意啊。當即拜謝道:「蒙恩相抬舉,小人感激肺腑,願效犬馬之勞。」

清河縣當即大喜,左右隨從也全做恭喜,賀他得一好漢效力。知縣隨即喚押司立了文案,當日便參武鬆做了步兵都頭。眾人都來與武鬆作賀慶喜,連連吃了三五日酒。

武鬆這麼一步登天,立刻是雞犬升天。便是那素來被清河縣人在背後瞧不起、嘲弄的武大郎,也不再沿街叫賣炊餅了,身份地位陡然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隻是那等人卻不知曉,武二背過眾人去,便於自家親哥哥說:「雖然蒙縣尊抬舉做了這都頭,俺武二卻不是那知恩不報之人。此事須與虞侯哥哥通報一聲,今後俺武鬆是那官家人來,消息便通些許,當更易往來。」

武鬆心中實不願意落草,難得的是,陸謙與他結有大恩,卻從沒勸他投奔梁山,沒讓他做兩難選擇。即便是清河縣受到梁山侵擾,陸謙派人兩次與武鬆做勾連,為的也僅是知曉那清河地麵上鄰近水泊而居的土豪劣紳而已。如此『厚愛』則讓武鬆心中的歉疚更深,現如今願與梁山通報消息,卻也順理成章,水到渠成。

自然,這當中也有『梁山大義』的感染。自從清河縣受到梁山侵擾之後,武鬆便密切關注之。這梁山人馬確確是如傳言中一樣,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所殺之人,盡是劣跡斑斑者,從無濫殺無辜之舉。叫武鬆月匈膛中洶湧澎湃,床榻上都不曉得多出了幾個未眠之夜。

現如今,便是在那清河縣民聲裡,梁山大名但凡是被人提起來,就少有不稱贊者。與那縣衙中的罵聲,卻是做兩個天地。

於是,這大喜的日子裡,武鬆的一貼心人,便人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縣城。照理說,這等事是武大最最可靠保險的。但是武大的身形過於明顯,且他兄弟武二郎做了縣衙的都頭,手下掌管著三百多鄉兵,映襯的武大也甚是顯眼,哪裡離得開?

冷颼颼的北風呼呼地刮著,官道兩旁光禿禿的樹木像一個個禿頂老頭兒,受不住大風的摧殘,在寒風中不停的搖晃,一條條樹枝就像一條條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著。雖然張聰人是在驢車上,車廂中還燒著紅通通的碳爐,熱氣源源不斷地送到他的背後,可他人在車頭,當麵的漢風像刀子似的猛刮進來,把張聰凍得鼻酸頭疼,兩腳就像兩塊冰。

大雪天氣叫張聰的行程慢了許多,用小三天的時間才趕到李家道口,然後被迅速送上山寨。

聽著張聰的訴說,陸謙都驚著了。這武鬆還沒打虎呢,竟就坐上縣裡的都頭了?還是統帶三百餘鄉勇的都頭?對武鬆的要求,自是一口應允下。雖然武鬆這都頭的份量是小了一些,但清河縣組建鄉勇的目的就是來年好配合黨世雄來征剿梁山,武鬆這兒保不準還真能有點用處呢。

「這武二還算講一分義氣。」張聰退下後,陸謙散走了諸頭領,隻留朱貴。阮氏兄弟回到自己房中吃起酒來,說到起武二來,阮小七先是說道。

這幾日大雪茫茫,水軍全變成了鵪鶉,他們兄弟是空閒了下來。

每日裡除了打熬身體,吃肉喝酒,就是到講武堂裡受累。那些個條條框框,叫三阮甚是煩惱。隻是三兄弟也自知道,此乃強軍強戰之策,不可不習。

大雪蓋下前,講武堂中已經開有兵場推演。陸謙拿出一個初步方案,這東西對於一個原住民來或許很難,但對於一個穿越者來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雖然最初時期有不少bug,但在一次次的推演中逐個修繕,到現在來已經似模似樣了。

那一次次的兵場推演中,林沖、魯智深的獲勝次數最多,陸謙卻是打和的次數最多,他能對薛永、韓伯龍、樊瑞平手,也能對林沖、魯智深平手,而且對戰魯智深,還勝多平少負更少。蓋因為魯智深雖非真的粗魯人,性格卻烈,廝殺中隻求破敵,不求保身,而陸謙卻恰恰最最平握,風格上克製魯智深。而這般表現對上謹慎持重的林沖就難有作為了,便是薛永幾人,隻需不是貪功冒進,麵對陸謙都能『全身而退』。真真是性格決定命運。

薛永的表現再次之,而其他的頭領,如劉唐、樊瑞、韓伯龍、杜遷、宋萬都表現平平。而至於李逵、項充、李袞等人之表現,卻是災難級的。

『災難級』這個詞還是出自陸謙之後,雖然於此時背景不相搭,襯托著李逵仨,卻是有種非一般的融洽。以至於被諸頭領們記下,很快就在山寨裡流傳開,被用以形容那表現慘目忍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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