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這般的好運氣【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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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縣很惱火,也很氣悶,更很可憐。

你張叔夜帶兵馬走的輕鬆,我清河縣卻落個無比危險的境地。這發展與原計劃完全不搭啊。

自己完全是受張叔夜的擺布,也受了他牽累,以至於落得如此危局裡。

武鬆的眼神閃了閃,剛才他聽到的幾句話裡,信息量巨大。這知縣已亂了心神,如此倒是個套話的好機會。他勃然作色,失禮般的搶進幾步道:「什麼?張太守要退走,那置我清河縣數萬軍民的安危於何地?」

「現如今清河得保,全賴太守的兵馬。他們走了,隻小人手下這幾百人丁,怎堪大用?」

清河縣往日是個甚注重尊卑規矩的人,可今天將武鬆的失禮看在眼裡,卻半點不悅的神色都沒有。自是因為武鬆的這些話叫他深以為然,與他想到一塊去了。

「更由甚者,這個張太守連將那上百俘虜留給我縣,做那與賊匪休戚兵戈之用,都不願意。」梁山泊吃了如此大虧,沒有那上百俘虜做禮物,清河縣半點叫那梁山熄滅怒火的把握都沒有。現在張叔夜很直白的拒絕了他的請求,叫他很氣腦也很絕望啊。

「這張太守白擔著偌大名頭,他自己改了決斷,占了梁山老大的便宜,卻要把清河縣丟於那暴怒中的梁山賊施虐,如是何道理?以為俺清河縣人易欺麼?」武鬆說這番話的時候,卻還占了一個清河本縣人的身份,表現出如此怒氣,甚至當麵爆發出針對知府的不滿和憤怒,都情有可原。

「相公,當初您囑咐小人的話裡,那張太守明明是要去偷襲梁山大寨的,他忒的突然將兵殺到我清河縣來,是甚道理?莫不是怕進了梁山大寨出不來麼?」武鬆問出了他疑惑很久的話來。但表麵上看,卻是在嘲諷羞辱張叔夜的。

清河縣本人冷冷一笑,「誰不怕那梁山?你當那梁山沒了陸謙便就是縣城裡的弄堂麼?就是隨隨便便好進出的?那是龍潭虎穴也。」

「他張叔夜行船走了一半,湖麵起了一陣風,吹折了大旗。此兆甚是不吉。張叔夜心中難安,吩咐船隊暫停了行進,然後始改梁山為我清河縣,倒是叫他殺梁山賊一個措手不及。」做了那麼大一盤棋局,張叔夜不可能什麼都不乾,就下令大軍折返回府城的。羞刀難入鞘啊。

「那既然是怕了梁山,又何必多眼前一遭呢?此番廝殺,太守他看似戰果頗豐,卻與梁山接下了死仇,那以後怕是難安穩的下了。更憐惜我清河縣要遭此劫難。」

武鬆現在是越來越有探話套話的經驗了,得到了自己答案後也麵不改色的把談話引偏開來。

雖然他心裡真真是對張叔夜的折旗感到愕然,可武鬆也能理解。大戰未發之時,風折大旗,這的確是不祥之兆。但這樣一來那梁山泊敗得卻是真冤枉。怪不得說是『讖諱』!

武鬆所部牢牢把持著梁山泊放開的西門,作為這兒的最高指揮,他要安排一個人下城很難,可是要向城外射出一支箭去,卻很容易。

半夜裡,林沖還未睡下。他在為劉唐的傷情感到擔憂。劉唐麵上的傷口倒是無妨,可他大腿上的叉傷,甚是棘手;再有月匈部吃的那一棍,據大夫將,恐是月匈骨斷裂了。

山寨中的大夫水平有限,這大腿上和月匈口的傷情,交由他們來處理,恐留下隱患啊。劉唐又發起了高熱,無奈之下,林沖事急從權,就命阮小二回山帶上黃金百兩,再走一遭建康府。必要把那神醫安道全給請過來。

劉唐生死難測,這事兒攪得他心中不寧,就算是那湯隆從東京又帶來了一批匠人,還搭救了一個好漢上山,都叫林沖高興不起來。

「林教頭。」帳外傳來了楊誌的聲音,接著便看楊誌手執一支帶著白布的箭矢而來。林沖一看這箭矢就曉得,這是那武二所為。

雖然水畔大營之敗叫山上兄弟對武二頗有說辭,但林沖對武鬆還是比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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