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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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始終在關注著、留意著股市。市場上卻是有一支力量在收購著暉泉的股票。

作為一個有著近百年歷史的老企業,暉泉在整個江南的紡織業裡也算一龍頭。

蔣家也是太倉的多年望族,雖然在整個江南省商圈裡算不上多厲害,但身為坐地虎,又有不俗的影響力,那怎的看也是一號人物。

如此架勢都能被人尋上門來,那對方自然不可小視。

而最是厲害的在於,人家選擇了一個殺人不見血的著眼點——工會。

在所有的資方眼中,工會都是邪惡的,那可是一群吸血鬼,用資方的血肉滋養著自己的水蛭。

所以,朝廷的發令保護的不止是勞方,還同樣有資方。但是,一旦勞資雙方爆發起沖突,在輿論上,在民間的口舌之中,資方卻終是『不被理解』的一方。

這點很不公平,但卻有很順理成章。因為老百姓隻會同情與他們一個階層的勞動工人,還會同情被咒罵的大資本家嗎?

尤其是這場罷工從表麵看變得『正常』之後。

「我們暉泉是江南名企,是多少年的老牌子。咱們的產品暢銷整個世界。當初鼎盛時候,企業的年利潤甚至可以在明麵上進入省前五十名。」那可真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成就。那可是整個江南啊,哪怕隻是明麵上的年收益排行。

「錯不是近些年裡美洲紡織業崛起,叫公司行情走低,我也無須耗重資在天竺開辦新廠。」

陸齊治下的天竺可跟約翰牛治下的天竺不一樣。

幾百年的時間,天竺人早已經跪的很徹底了,恭恭順順的叫著爸爸。而陸齊也砍瓜切菜一樣,操刀把天竺剁的一塊塊的,偌大的區域,一共催生出了二十多個國家。

全都是陸齊的屬國!

中國歷來都是要臉的,從來不會乾出『太過分』的事兒。在天竺的問題上就也是如此。

在天竺徹底跪服之後,並沒有造死的去壓榨他們,當然剝削還是有的,天竺縱然是屬國了,那與別的屬國還是有本質的不同的。這個不是因為一個個天竺國王都是陸氏皇家子弟。

後者在天竺也是純享福的,可不是真的帶領天竺人民奮發圖強的。

所以,雖是給了這些個屬國一個身為屬國的體麵,但實質上還是殖民地,經濟殖民。

而天竺既然是屬國了,那就是一個個正兒八經的國家了。是國家就要有法律,現在天竺也有勞動保護法的。可這並不是最關鍵,關鍵是在天竺的自身情況之下,無論從經濟角度出發,還是從交通角度考慮。暉泉新廠都隻能建立在海邊港口城市。

在天竺各國的內陸地區,土地並不值錢,可是在天竺的港口城市,土地卻相當值錢。因為那很多土地都已經內他們的國王收入囊中了。

外來的投資者可以不甩本土的天竺王公,但卻不能不甩他們頭頂上的陸姓國王。更不要說,暉泉的新廠都是清一水的電力機械,那選擇地需要有足夠的電力供應,整體投入也就更大了。

如此再加上員工的先期培訓,其規模巨大的新廠投資之浩大,絕不是暉泉的富餘資金就可以承擔的。偏偏董事局的股東們都不願意拿出錢來,當時的暉泉股價正在步步下挫,他們已經在賠錢中了。可沒誰願意再去掏錢填補。

蔣海雲的做法就隻能是向銀行貸款,以暉泉的一部分股份去抵押。

現在貸款還沒有歸還,新廠也才剛剛要發力,在這個節骨眼上來獵食暉泉,暗中的那些人可以說是選擇了一個極佳的切入時機。

若是暉泉陷入了罷工泥潭,這波動在有心人的襄助下絕對可以從中原本土傳遞到天竺去,要是新廠的工人也生出騷動,那才是暉泉的大災難。

但蔣海雲又能如何呢?去否認江南總工會的公正性,向全國總工會發起訴訟嗎?或是直接把事情捅向法院?

那可是壞規矩的事情。

不到了迫不得已,不到了山窮水盡,這種辦法還是少用。

隻要想一想內裡的後患,就能叫人不寒而栗。現在的蔣海雲,明顯還沒走到這一步!

當父子倆送別了幾位股東離開後,蔣書崟麵色有些陰冷的問:「父親,你說這幾位叔伯中……」

商場如戰場,由不得小蔣不多疑。

蔣海雲的臉色不變,擺了擺手道:「不至於,不至於。咱蔣家還沒倒下。」

但僅僅是半個月後,回到家中的蔣海雲狠狠把一座獎杯投在地上。水晶質地的獎牌撞到地麵發出一聲清響,當場碎成了三節。不過它上頭的字跡——全國和諧獎章,六個大字卻還清晰的應入蔣海雲的眼中。讓蔣海雲臉上的猙獰再也不能隱藏。「拿下去,給我砸成碎末。」

「該死的工會,該死的工會——」既然你不仁,就也別怪我不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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