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之花(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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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情身體特殊,郝宿親得又格外不饒人,不消一會兒懷裡的人就軟成了一灘水,偏偏情緒又激昂到了頂點,稍微的撫弄就要失控。

中間郝宿看他腿軟得幾乎都要站不住的樣子,陸續停過兩回,但範情反應慢,郝宿都已經往後退了,他還是追過去要親人。

「情情,要先停一停。」

郝宿將人摟在懷裡,未免將人激得太過,不肯再繼續口勿下去。

意識都已經茫然一片的人根本聽不清楚郝宿在說什麼,範情隻知道好好的口勿突然沒有了,身體上的難受一時加倍了起來,仰頭委屈地掉了掉眼淚。

「為什麼……不親了?」平時冰冷淡漠的人用著完全破碎的語氣,哀求一般地問道,這副模樣實在太惹人欺負了。

口勿復又進行了下去,但到底還是把握著分寸。等真的徹底結束後,郝宿抱著範情休息了好一會兒。

他的身體還在輕微的顫栗著,雙眼失神,嘴巴微張,唇角透著晶瑩之色,原本的紅色經人品嘗過後顯得更為艷麗。因為皮膚白,所以嘴巴一圈的紅腫就格外明顯,一看就是被人纏磨已久。

唇珠跟舌尖都透著麻意,是被郝宿吮得太過,好幾次範情都被他如此逼得掉了淚,卻隻仰頭好更方便對方的所作所為,一點也沒有後退或逃避的意思。

乖得想叫人更加過分對待。

郝宿知道範情的情況,因此隻抱著人,沒有再做額外的事情。

「好點了嗎?」

第一聲問話許久沒有得到回復,範情的大腦還在回味著方才的迭盪,等郝宿扌莫了扌莫他的頭發後,才漸漸有所緩神。

「嗯……還有一點點。」

「那再歇一會兒?」

「好。」

人就在郝宿的懷裡,連位置都沒有變化,範情恢復了些力氣,忽而將郝宿摟得更緊了些。

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郝宿如此回應,如果不是周六那天發生的事情,有郝宿的暗示在前,萬縱那些挑撥離間的話在後,或許他今晚也沒有這樣的勇氣。

但他得到了最好的結果,對於郝宿的那些猜測,都沒有錯。

範情也沒問郝宿當初偷看自己的那一眼究竟是什麼意思,隻是用著清冷無比的聲音道:「郝宿,我的嘴巴麻麻的。」

透著點情動未去的沙啞。

「那下次輕一點?」郝宿的唇角被咬破了一點,是範情被刺激狠了時的本能反應,連對方自己都不知道。

「我喜歡你這麼親我。」

郝宿的口勿一點都不凶,溫柔的,卻是鋪天蓋地的裹纏,細密得叫人沒有逃脫的餘地。

被他口勿著的時候,有種置身於深海中的感覺。四周都是輕柔的波浪,可每一陣浪水的存在都是那樣強烈,足夠掠奪掉你的一切。

範情喜歡郝宿這樣來口勿他,叫他窒息,叫他嘴巴發麻。

「我喜歡你這麼親我。」範情又輕輕重復了一遍,而後抬頭看了看郝宿,見到對方嘴角的痕跡,羞赧又自責,踮腳湊過去舔了一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眼角餘潮未散,巴巴地看著人,簡直是在朝郝宿撒嬌。

「小狗。」

郝宿沒鬆開範情,一手在他的鼻子上捏了捏,取笑一般道。而後又從口袋裡拿了塊手帕出來,替範情將嘴角擦乾淨了。

這聲稱呼倒也名副其實,誰會被親到因為忍不了就咬人,大概就隻有範情了。

對方聽了郝宿的稱呼沒反駁,仰頭配合著人,忽然張了張嘴。

「不用檢查一下我的嘴巴嗎?」

嘴巴有什麼可檢查的,但郝宿看著範情,很能清楚他的想法。他想他這樣。

想他將手伸進他的嘴裡,按住他的舌頭,在他的口腔中如同巡視一般,攪弄得使他失去言語。

在郝宿回應範情的時候,他對他的渴望就已經突破臨界值,朝著無盡的深淵下滑。

雙眸因著範情幽深了些許,郝宿抬起了他的下巴,食指在他的嘴唇上按壓了兩下。在範情以為他又要拒絕了的時候,將唇珠蹂躪得更加紅腫,尋著唇縫探了進去。

指腹下一刻就被一團溫熱試圖包裹起來,尚未成功,中指也緊隨其後,將蠢蠢欲動打散製服。

上下兩排牙齒輕輕闔在手指上,嬰兒磨牙似的。郝宿甫一按到範情的舌頭,對方立即就哼了哼聲。

但這回他沒有再抱他,如同高高在上的裁決者,對於膽敢提出要求的人給予致命的懲罰。

「情情的牙齒很健康。」手指以不容嘴巴閉起的強勢在一顆顆牙齒上打磨著,聲音卻溫文到了極點。

範情的頭仰得更厲害了,此刻完全是被迫的架勢。他無助地將手揪住了郝宿的袖子,雙眼迷離,淚水根本就止不住。

修剪得平滑整齊的指甲在他的舌頭上輕掃而過,骨節分明的手指褻弄不止地冒犯,無法開口,無法求饒。

唇角再次被晶瑩沾染,因為無法閉合而落到了地麵。

郝宿停了停手,忽而捏住了範情的舌頭,不輕不重的力道使得他的袖子被對方抓得更緊,眉頭也緊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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