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人.妻BOSS(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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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發展到現在,也還是沒有辦法改變彼此隻是陌生人的事實。但範情好像一點也不在意這一點,隻是固執地看著郝宿。

表情嚴肅得像是在電梯裡為他擦眼淚的樣子,認真又嚴謹。麵龐上的紅暈隻將他本身的昳麗添得更加濃稠,卻又在無形當中顯得詭異。

他眼瞳顏色深深,蘊含了一中極為強烈的情緒。明明冷得像冰,給人的感覺又好像隨時隨地會焚燒一切的烈火,置身其中,一再地感到炎熱。

然而相比起他來,郝宿也似乎淡定過頭了一點。

縱然範情的舉動十分突然,且不容抗拒,但他除了一直掉眼淚以外,根本沒有任何高聲呼救,或者是過度掙紮的行為。隻有在範情將他的手咬得重了,或者是吮得太厲害的時候動了兩下,更像是在縱容之下的提醒。

你可以來侵占我,但不能弄疼我。

就連範情剛才趕著要親他的時候,郝宿也隻是兩隻手撐在辦公桌上,由著他來勾弄。但對方明顯不得要領,比親更多的,是在吞咽他的唾液。

所有戴屏蔽貼的cake都會屏蔽掉自己的關鍵部位,但每個人的關鍵部位都是不一樣的。一般來說,什麼對fork的吸引力最強,他們就會選擇屏蔽掉那樣東西。

有些人屏蔽掉的是皮膚,有些人屏蔽掉的是內髒,而郝宿屏蔽掉的則是體/液。他身體上所有液體的味道,都會引發fork的極度瘋狂,越難得到的味道就越醇美。

眼下範情隻品嘗到了眼淚和唾液,便已經如此,若是再得到更多,怕是會變本加厲。

郝宿的表現看在fork眼裡,是cake在畏懼之下本能的順從。

郝宿的順從使得範情更高興了,他沒有覺得這是不對的。fork們除了沒有羞恥心以外,他們其實也沒有什麼正確的判斷是非的標準。

以前範情會用道德法律來約束自己,現在在自己心儀的cake麵前,他隻用最原始的思維來想事情。

因為喜歡郝宿,所以就要得到他。因為他是cake,所以還想要吃掉他。

比起繁瑣的追求步驟,這樣直接把人帶回家要更符合他們的思維。至於郝宿願不願意,喜不喜歡他,一點都不重要,他已經擁有這個人了,對方也隻能是屬於他的。

「cake在聖誕節的時候會很危險,跟我回家。」

「那你會保護我嗎?」

郝宿的下巴上有一個明顯的紅痕,連眼皮上都被小狗咬出了一點,講話的時候眼淚還沒停下來,香甜的味道讓範情不由自主地還想再去舔。

但他卻伸了一隻手將人抵開了,連挨著對方的腿也暫時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明明他們近在咫尺,一下子好像又隔得特別遙遠。

一個cake在這個時候跟fork進行對話,並且還問出這樣不可思議的問題,本身就是荒唐的。

郝宿看上去滿是破碎,然而又有一中溫柔的強大,絲毫不像是被索取的那一方,於是連帶著那個問題也不再可笑。

他們一個是獵殺者,一個是引誘品,在生理層麵上,前者高高在上,掌握了生殺大權,而在心理層麵上,兩人卻又完全反了過來。

瑟縮可憐,連眼淚都停不下來的cake才是那個主導一切的存在。他讓fork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讓fork來情不自禁地品嘗他,讓fork親口給予他承諾。

「先生,你會保護我嗎?」

範情當然會保護他,所有的fork都會保護好自己的cake,以免美味被其他fork搶走。

郝宿沒有問範情會不會吃了他,隻是問了他這樣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模樣看上去根本就是,隻要你回答正確了,我就答應跟你回家,滿足你更多的渴望。

「會的。」

因為無法靠近郝宿,範情眼中帶出了更多的急切和委屈,還有fork因為得不到想要的美食所暴露出來的本能壓迫。就在他回答落下的時候,郝宿抵著的手撤了回來,主動將人攬住了。

被誘惑的時間太久,以至於範情一上來就直接親住了他的眼睛,但隨即又被一道溫和的嗓音提醒了。

「舌頭不要碰到我的眼球。」

fork在麵對cake的時候失控的程度永遠都要比他本人設想的更多,即使已經有所克製,但骨子裡的凶性也還是無法完全壓下去。

範情雖然沒有真的吃了郝宿,但他的所有行為都是在這個基礎上進行嘗試的。

聽到郝宿的話後,範情的動作真的在下意識地收斂。

不過這副樣子看著莫名有些可憐巴巴的,仿佛一隻凶惡的獅子在麵對獵物的時候隻能收起利爪,還要乖乖地給對方舔毛,時不時再嗷一嗓子。

然而他根本就嘗不夠郝宿,潛意識裡覺得還能再得到更多。舌頭離開眼睛,試圖到脖子上去尋找更多。

辦公室終究還是太影響他的發揮,加上cake的「並發症」也讓郝宿從身體上感覺到了一點不耐煩。

就像忍不住掉眼淚一樣,郝宿沒有從心理上感覺到別的情緒,一切都是外在的表現。

他放開了攬著範情的手道:「不是說讓我跟你回家嗎?」

來得沒有什麼征兆,以至於範情在反應過來後第一時間重新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身上,再繼續攬著他。

哪裡是什麼窮凶極惡的fork,更像是一個渴望得到撫扌莫的小狗。

郝宿也沒有再繼續對話,手漫不經心地從範情身上貼到了對方的後脖頸,變成了fork以後,範情對於他的接觸不再是單方麵的激動,他學會了讓這中激動直觀表達出來。

除了身體發顫外,瞳孔也興奮得放大了。甚至範情直接將他整個人摟抱住,跟抱玩偶一樣,閉著眼睛亂哄哄地在他的脖子上親來親去。

作亂得簡直太厲害,過程中還不忘記把郝宿的手腳顧及到,防止他磕到碰到。

fork對cake的獨占欲很強,尤其是被他認定的cake。

郝宿不單是範情的食物,他是在對方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前,被範情所喜歡的人,所以這份獨占欲就更強了。

在範情看來,郝宿可以因為他掉眼淚,別的東西卻不能惹對方哭。

「郝宿,再讓我吃一點。」

他喜歡親郝宿的嘴巴,因為從中得到的美味要比眼淚更多。

聖誕夜已經來臨,外麵的天氣完全黑了下來,他們在辦公室耽擱的時間太久了。

聖誕是下雪的季節,窗外的雪花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純潔美麗,一片接一片地掉落。

鈴聲在這樣的安靜中突兀地響了起來,是郝宿的手機響了。

還不等他去接,範情就已經主動幫他將其從口袋裡拿了出來,按下了接通鍵,還貼心地放到了他的耳邊。

隻是範情自己遲遲沒有退開,依舊跟郝宿麵貼著麵,嘴唇碰在他的嘴唇上,電話那端的人說話的聲音也就如數傳到了他的耳中。

對此,手機的主人也並無不悅,剛好cake的「並發症」讓他被弄得發累。

不過聖誕夜的這通電話並不是什麼祝福,而是一個提醒。

當年原主跟其他cake被一名fork襲擊,後來幸運的得救了,對方也就此下落不明,但現在這名fork又重新出來了。

白天主管讓大家早點走的時候,其他人陸續提到過那名fork再次犯案,可他們並不知道,目前被殺的兩名cake就是當年被救出來的眾多cake之一。

因此相關部門懷疑,那名fork是在蓄意報復,所以開始挨個通知當年受害的cake。

電話裡的話被範情一句不落地聽進了耳朵,在得知還有其他fork肖想自己的專屬cake時,眼神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提醒,我會注意的。」

「現在已經在家裡了,很安全,您放心。」

郝宿在說自己很安全的時候,看了眼範情。他頭頂的光幾乎全被對方遮住了,入目便是fork陰惻冰冷的神情。

要不是手機的質量很好,說不定現在都要被對方捏碎了。

他在跟監管fork的人員通話時,身邊就有一名對他虎視眈眈的fork,不僅如此,在說到自己很安全的時候,郝宿還對對方做了一個安撫性的動作。

他親了範情的嘴角一下。

fork再多的陰冷在郝宿的舉動下,也都化作一灘柔水了。渾身的喜悅都要化為實質,從他的身體裡冒出來。

他的cake說他的家裡很安全,還主動親了一下他。

好喜歡,好可愛。

範情在郝宿將電話掛斷的時候,沒有再詢問對方的意見,直接去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等親完人以後,範情終於不再糾纏不休。他還記得電話裡那個人說的話,他要把自己的cake先帶回家藏好,然後再慢慢品嘗。

在家裡要比現在可以更無所顧忌,他可以擁有更多的時間,也能吃到更多的東西。

隻要一想到能夠將郝宿從上到下嘗個遍,範情就興奮極了。

郝宿的領口還是敞開的,但範情剛才親了他半天,愣是沒有碰那裡。

fork對於cake總是充滿狂熱和耐心,範情會因為想要吃掉郝宿迫不及待,同樣也會因為想要吃得更完整,得到的更多暫時忍耐當前的欲/望。

一開始扔到桌子上的屏蔽貼被範情重新拿了起來,他微顫地將其撕開,親手貼在了郝宿的心口處。

極具誘惑的氣味隨著屏蔽貼的作用發揮,很快就從房間裡消失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味道消失,而是範情再也不能從郝宿身上聞到讓他理智失控的味道。

可郝宿這個人的存在本身,對於他來說亦是叫人失去理智。

fork如同失去了自己的支撐力,被郝宿反向抱住了。他白皙的肌膚表層浮現出了美妙動人的紅暈,又使勁地來往郝宿身上貼。

貼到滿足了,才帶著不易察覺的黏糊氣站直身體,又是那中認真又執著的模樣,將他解開的扣子一顆一顆扣好。

扣到第二顆的時候,不知道觸到了他的哪根神經,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的眼皮垂著,郝宿也看不清對方在想什麼。

「怎麼了?」

「扣子鬆了。」範情抬起眼皮,「衣服也皺了。」

「我們回家吧。」等回家以後,要把郝宿的扣子縫好,再把郝宿的衣服熨平整。

年少有為的大老板看上去應該是在生活中揮金如土的存在,但實際上卻會在衣服的扣子鬆了後默默把它重新縫好。除了這些以外,他還想親手給自己的cake洗澡、做飯、挑選衣服。

郝宿的最後一顆扣子被扣好了,臨走之前,範情聲音輕輕地,包含了那中得到了心愛禮物的高興。

「聖誕快樂,郝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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