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全能管家(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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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郝宿說了不用再把扣子扣上,可範情還是重新扣好了。就是動作慌忙間,褲子那一塊全都是皺皺巴巴的,一點也沒有了平日裡貴族該有的得體與持重。

範情的手很白,指關節處在浴室燈光下依稀泛著好看的粉,周身的薄紅也還是遲遲沒有消退下去。

少爺在管家麵前主動揭開了最底層的隱秘,從管家進入到雅爾莊園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心存肖想,並在私底下一次又一次地做出如此行徑。

「郝……郝宿。」

結結巴巴的聲音,喊出郝宿的名字似乎要比他剛才經歷的事情更叫他感到害羞。範情的睫毛剛才都被他自己哭得沾成一綹一綹的,此刻尾梢上還掛著點晶瑩之色。

這兩句話簡直用完了他渾身上下僅剩的勇氣,沒有聽到郝宿的回答,範情有點著急。

「我真的會負責的。」

像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決心,範情慢慢將另一隻手搭在了郝宿的肩膀上,他在心跳如雷當中,踮起腳親了一下人。

少爺養尊處優,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嘴巴也不例外。

紅唇略有顫抖地貼在郝宿的嘴巴上,不知道怎麼親人,隻是單純地蹭著對方,偏偏他自己又分外敏感,不過兩三下,嘴唇邊緣就紅了起來,仿佛是被咬過一樣。

就在範情想要退開的時候,月要上忽而貼了一隻手過來。

那隻手沉穩有力,不含任何曖昧,像以往幫他穿戴衣服,檢查傷口一樣。

就連男人的神情也沒有墮化半分,清雅疏朗,秉持著分外的理智與管家式的專業。

可他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回口勿了過來,用著冷靜極致的模樣,吮著範情嫣紅的唇珠,再是將他的嘴唇嘗透。

範情的腿在郝宿親著自己的時候就已經軟了下來,此刻他已經完全倚在了對方身上,兩隻手更是抓緊了郝宿肩膀兩側的衣服。

在舌頭被勾住的時候,範情睫毛上的淚珠更多了。

頭皮發麻,渾身驚顫,因為完全地給予連嘴巴都有些閉不上。

郝宿似笑了一下,被範情擦乾淨的手落到了對方的脖子上。手掌從範情的後脖頸逐漸移到前麵,指尖留下滑行的觸感,而後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捏住了範情的喉結,輕輕用力,將他的臉往上抬高了許多。

口勿變得溫柔又強勢,在那副理智的姿態下,掌握著所有。

範情的聲音都被堵在了喉嚨裡,人也一軟再軟,然而眼中變化的神色卻是來得又急又凶。

他想要說話,可郝宿始終沒有放開人,最後隻在脫力的當下被精準地撈住了。

在範情的背起伏不斷的當下,郝宿還是沒有停下來。

他抱著人,將對方壓向自己。

燕尾服上冰冷的扣子觸感分外清晰,一顆一顆順延而下,有點硌人。

抓著他的兩隻手早在失力的時候垂了下來,指節上的粉更多了,時而放開,時而收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範情終於能喊出一點聲音來,隻是很快又在浴室裡回盪了開來。

他的腦袋伏在郝宿的肩膀上,腳踮了又踮,顫顫地把嘴巴閉了起來,碎掉的音節被他全部悶住了,聽上去不僅沒有減少什麼,反而將原本的意味顯出更多。

郝宿隻是親了他,別的什麼也沒做,可他看上去簡直一/塌/糊/塗。

「送給少爺的禮物。」管家拍著少爺的背,在完全冒犯以後又用那種恭敬的語氣說道。

因為少爺慷慨地表示要對剛才的事情負責,心懷感激的管家便送了他這樣的禮物。

郝宿的聲音有一種親口勿過後特有的韻味,嗓音濃醇,讓範情突然想到了之前喝的橘汁甜酒。

甜酒味道清冽,跟現在的感覺不同,但都有一種相似,那就是很讓範情喜歡。

好喜歡。

被親到的時候喜歡。

被弄得沒辦法說話喜歡。

被控製著完全不由自己反應喜歡。

範情還被郝宿抱著,他含糊又小聲地說了一句什麼話。

「少爺,您剛才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範情不知道郝宿是怎麼在把自己親得腿都軟了以後,還能秉著這副管家的姿態跟自己說話。

他羞極了,恨不得把臉永遠埋在郝宿的懷裡。

「水要冷了,少爺還是先去洗澡吧。」

郝宿像是對剛才的問題並不感到好奇,沒有聽到回答後,就要將人鬆開出去了。

範情在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立刻又把郝宿的手按住了。他也沒有想,以自己慢半拍的反應是怎麼能趕在郝宿徹底鬆開以前將人攔住,隻是臉又更紅地湊到郝宿的耳朵邊上,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我很喜歡,還、還有,好舒服。」

他話講得跟自己現在的狀況一樣,顫顫巍巍的。講完閉了閉嘴,還是又開口:「你再抱我一會兒,好不好?」

分明也沒有得到人的同意,他自己就將郝宿貼得牢牢的,一副滿足得不得了的樣子。

在呼吸終於能夠平靜下來以後,範情才戀戀不舍地將人放開了。

他的眼睛亮亮的,看著郝宿就像是在看什麼稀有的寶貝一樣。

「少爺這樣看著我,是想讓我幫您洗澡嗎?」

「我……沒有。」

語氣是明明白白的害羞,眼睛看著郝宿又是充滿了期待。真要幫他洗澡的話,也、也不是不行。

範情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分明就是一副在等待郝宿答應的樣子。

如果此刻他有尾巴的話,估計都要把郝宿整個環起來,然後尾巴尖繞著對方,討好一樣地搖著。

郝宿俯下身,捏住了範情的耳垂,指腹還在上麵撚了撚。

「少爺確定嗎?」

僅僅是被捏了耳朵,範情就有又點剛才的趨勢,如果郝宿真的幫他洗澡的話,還不知道會鬧到什麼時候。

範情聽懂了郝宿的意思,剛要更明確地說自己一個人洗澡,又聽到對方在他耳邊講了句話。

少爺這回真的羞透了,話也不說就連忙轉過身往裡麵走去。

「剛才我放的都是熱水,現在洗的話溫度應該剛剛好。」身後郝宿的聲音再次傳來,險些又讓範情摔倒。

等他進到浴缸裡麵,回想著郝宿的話才有些反應過來。

平時郝宿給他放的都是溫水,為什麼這回是熱水,難不成對方早就算準了時間嗎?

這樣想著,範情又低了低頭。

浴缸裡都是清水,盡管隨著水的變化有些變形,但他還是能把自己看得很清楚。有點紅,是被他一開始擦出來的,郝宿弄得比他自己輕多了,除了被他人接觸的異樣,根本就沒有任何難受的地方。

郝宿低聲跟他說的話又一次浮現了出來,才有些平靜的水麵被範情立刻打破了。

「身寸米青太多對身體不好。」

他用那種無比正經的語氣,說出讓範情難以自處的話。

浴室裡,耳根紅得滴血的人拿著浴巾,小聲又可愛地偷偷反駁著:「我就是太激、激動了,也沒有很多次。」

哪裡就對身體不好了。

範情說完,明知道這裡根本就沒人,也還是把自己藏進了水裡好半天。

郝宿在範情洗澡的時候洗了個手,同時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

一個優秀的管家如論何時都是不會穿著有褶皺的衣服出現在他人麵前的,特殊情況下除外。

過後他將範情「銷毀的罪證」拿到外麵處理了,等對方出來的時候,連被套也都換了一副新的,床鋪看上去跟之前一樣平整潔淨。

「我洗好了。」

範情出來以後還要乖乖跟人匯報一聲,他身上穿著單衣,頭上蓋著條毛巾,因為已經被郝宿看透了自己的偽裝,於是也不再有意克製,臉上還是紅撲撲的。

郝宿將他的毛巾拿了下來,像擦落了水的小貓一樣,將他的頭發仔細擦了一遍。

期間範情一直都是很配合的樣子,就是總要抬頭看看人。

「少爺,我就在這裡,不用看著我。」

吹風機轟轟的聲音太過吵人,以至於郝宿要挨著對方的耳朵說話。

範情就像是一株含羞草,被人輕輕一碰就會攏上自己的葉子。聽到郝宿的話,他總算是稍微控製了一下自己。

但在頭發吹完以後,又要故態復萌。

「陳少爺寄了東西過來,上次您贏得的獎杯也在裡麵,除此以外他還送了點禮物給我們。」

聽他說「我們」兩個字,範情就忍不住高興。

「獎杯在哪裡?」

「剛才上來的時候我已經拿到房間了。」

郝宿指了指一旁的櫃子,他進來以後就將東西放在了上麵,隻不過當時範情的腦子亂成一團漿糊,壓根就顧不上這些事情。

「您的禮物還在下麵。」

陳鋆送的禮物都是很符合他們身份的小玩意兒,不至於讓人覺得貴重到不敢接受的。

範情對這些禮物不感興趣,隻是特意看了看郝宿的獎杯。

獎杯上的名字字體是專門設計過的,刻印得非常漂亮,範情讓郝宿給他拍兩張照片,然後再發給他。

「好,回頭我會給陳少爺準備一份回禮,您有什麼特別吩咐的嗎?」

「你看著準備就好。」

「還有……」

「什麼?」

「不要叫我少爺了,也不要叫『您』。」

「那叫什麼?」

「可以叫我的名字。」

「被別人聽到不好。」管家時刻牢記著分寸。

「那就、私底下叫我的名字。」範情晃了晃郝宿的手,有點撒嬌的樣子,「郝宿。」

「既然如此,少爺希望我喊您什麼,範情?情情?」

名字被他念出來有一種格外的感覺,範情眨了眨眼睛,眼尾悄悄發紅。

「後麵那個。」

稱呼就這麼定了下來,郝宿沒有忘記還有正事要說。查看監控的設備已經到了,他將耳機調整了一下,戴在了範情的耳朵上。

細微的擺弄將人弄得癢癢的,可對方隻是任由他動作。

「能夠聽到聲音嗎?」

「能的。」

有兩道聲音一起在範情耳邊響起,他忽然想到剛才郝宿就是戴著耳機的,也就是說,自己的聲音同樣被他聽著。

那樣的聲音有一道就行了,還是兩道……

「你剛才也聽到我的聲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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