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鋼鐵嚶o(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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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

範情才要讓郝宿忍耐一下,很快就到家了,然後嘴巴剛張開,就讓oga的侵勢更猛了起來。

男人眉眼沉俊,綺麗非常,溫柔的外表根本無法掩蓋骨子裡的強勢意味。他一隻手抬著範情的下巴,另一隻手禁錮著對方的脖子,掌心就貼在alha的腺體上。

郝宿的身上在持續的發熱,這樣的狀況會持續兩到三個小時不等,之後二次分化就會結束,同時他們也會迎來更加難熬的時刻。

以往兩人親歸親,但彼此總是保持在一定的度上,而眼下郝宿親的完全沒有留下半分餘地。是完全掠奪式,主導非常的口勿。

但他的眼睛卻是睜著的,看著範情在自己麵前露出的情狀,忽而低聲一笑。

緊接著陣地轉移,從範情的嘴上移到了他的脖子上,而後靠近了alha的腺體,牙齒在上麵輕輕咬著,卻不用力。

這種行為叫範情抬起的手完全落了下來,最後發軟地被郝宿握/住了。

飛行器空間狹小,是以oga那一兩縷信息素也更明顯,範情本身就已經被影響到了,眼下又被郝宿如此對待,哪裡還有抵擋之力。

在腺體被咬的那一刻,範情整個人都已經無力到了極點,氣息也開始散亂。

強悍冷漠的alha在oga麵前,身份好似完全調了個。

「郝宿……」

範情被郝宿抱住的地方太多了,親到的地方也太多了,一向清冷的聲音也變得黏糊起來,宛如風中的蒲葦,輕輕一吹,蒲絮就要整個地飄起來,蒲葦本身也要一再地彎折著。

飛行器隻要設定好了目的地就能讓它自己運行,範情人雖然在駕駛座,但也並不影響什麼。他由原本的位置不知道怎麼變成了半倚在郝宿身上,雙眸微濕,臉頰緋紅,一身矜傲不再,唯有徹底被引出的漂亮。

「有點熱,老師幫幫我好嗎?」

看上去範情才是脆弱的那個人,身體崩在一道稍微用力就能扯斷的線上,可郝宿卻要他來幫幫他。

飛行器還在軌道上行走著,範情按下了一個鍵,類似玻璃材質的車窗上劃過一抹流光,外麵的人便完全不能看清楚裡麵發生的事情。

他的軍裝已經亂了幾分,被黑色長靴包裹住的小腿抵在了郝宿的座位邊緣。

聽到郝宿的話後,範情將自己的信息素放出了更多,那隻拿過熱武器、開過機甲、指揮過將士的手慢慢地又回抱住了人。

範情將自己的脖子主動貼在了郝宿的脖子上,側臉貼著側臉,而後分別解開了自己跟郝宿上衣的扣子。

碰到彼此的時候,範情慢半拍地往回撤了一下,可郝宿比他更快一步又重新將人摟緊了,連同座椅邊緣的腿也都被徹底朝那個方向拉去。

駕駛座就此空了出來,副駕駛座上卻多了一個人。

郝宿連讓範情弓起來的餘地都沒有留給對方,他身上很熱,他身上很涼,兩種溫度在此刻無限重合著。

彼此的衣服都沒有脫掉,郝宿的手直接按在範情的背上,將衣服撐-出一個小小的高度。

「郝、郝宿,你還難受嗎?」

很淺薄的哭腔,範情抖得厲害,腿也在不自覺地去並緊,將郝宿困在當中,時不時就能碰到對方。

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他還是在關心著郝宿。

但郝宿卻沒有回答他,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老師有數過自己身上有多少傷嗎?」

「沒有。」

範情的背上也有一些疤痕,郝宿扌莫到了幾道。

「我今天幫老師數清楚,好不好?」

目光誠懇到了極點,好似他真的隻是在對這個問題感到好奇,從而想要驗算清楚。

「好不好?」

「……好。」

郝宿並沒有那麼快就去數,飛行器到彎道的時候側麵傾斜了一下,裡頭的兩個人向一起擠得更多了。

範情完完全全碰到了郝宿,他哼了一下,指腹都要被自己掐破。

就在這個時候,郝宿又跟他說:「再親我一下吧,老師。」

範情抬頭,眼睫上的淚意愈發明顯。

麵前的oga嘴角噙著一抹笑,一派柔情的模樣,就算是提出再過分的請求,他也都會答應。

將軍學著郝宿剛才的樣子,磕磕絆絆地親了上去。

郝宿是在這個時候開始數數的,口勿進行著,手也在鑒別著。

飛行器停下來的時候,才將將數清楚,但範情的口勿卻沒有結束。

他的兩隻手從下往上繞著郝宿的肩膀,將人牢牢地扣著,頗有些無法中斷的架勢。

範情被親的時候表現得很坦然,可一旦主動親人,就會顯得哪哪都顫顫的,舌頭一下碰著,一下又收回去。盡管如此,他卻還是在堅持著。

不過由他主動的話就不會發生那種郝宿都已經不親了,他卻還是追著人的情況。

「要在這裡嗎?」

是正常反應帶來的嗓音沙啞,郝宿的眼裡也都沾上了情yu,他的話讓範情找回了一點理智。

「到屋裡去。」

飛行器是直接降落在住宅內的,隻要再走幾步就能到屋裡了。這裡空間太小了,不管做什麼都有點施展不開的樣子。

將軍貼著人,輕輕回答著對方。他準備下來的時候郝宿的手還沒有放開,是以一下子沒成功。

「郝宿,不要……按著我。」

聽到他的話,郝宿那隻手才挪開了。

也是在這時候,範情發現郝宿其實已經被分化期影響到了。對方看上去還是正常的,但不管什麼動作都帶著點跟平時不同的粘人,連看著他的眼神也是如此。

這樣的郝宿更具蠱惑,讓範情第二次差點又沒能成功從副駕駛上下來。

將軍的住宅很大,一進去就看到地上鋪了地毯,是偏柔和的色調。桌子上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裡麵倒了半滿的水,養著幾枝開得燦爛的白色桔梗。

跟郝宿在一起後,範情就開始按照對方的喜好將家裡原本冰冷的色調換了一個模樣,他的臥室裡還掛了好幾幅打印出來的郝宿的照片。至於這些花,設定好了程序以後機器人每天都會更換。

範情沒想到會提前帶郝宿過來,他眼尾處的紅暈正濃,正要開口說話,身後一隻手就已經勾住了他的月要,緊接著大門「砰」的一聲關上,alha被oga毫無防備地抵在了門上。

郝宿在二次分化期間身高又比從前長了許多,眼下他看上去比範情更高,身影籠罩著,低下頭的時候又有一種細嗅薔薇般的溫柔。

薔薇花又嬌又敏感,他已經領教過了。

郝宿盯著人,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他舔了一下對方的眼睛,就像範情曾經做過的事情一樣。有一種頭腦被影響到,以至於隻能去呆板復刻的感覺。

等做完以後,他又吮住對方眼尾那塊的皮膚。

這樣的動作讓他連範情眼淚的滋味也都嘗到了。

郝宿沿著他眼淚的方向,慢慢地親著,尚未被扣好的衣服一點都不經弄,才一下子又開了。

他引導著範情的手,去將自己後脖處的屏蔽貼摘了下來。

這一瞬間,oga濃烈的信息素味道充滿了整個住宅。將軍的住宅安全等級也都是非常高的,不用擔心會有其他人聞到或者是看到什麼。

隻有範情一個人能看到,也隻有範情一個人能聞到。

範情的信息素裡不含施壓,但郝宿的信息素卻過於強烈,因此在屏蔽貼摘下去後,alha就成了被壓製住的一方。

他的腿幾乎是立刻就軟了,即使手還摟著郝宿的脖子,也完全用不上力。

「郝宿。」

範情宛如一個大型的玩偶,不斷被郝宿親著。哪怕有著支撐,也還是很快就站不住了。

可郝宿沒有放任他倒下去,隻是將人按在門上,叫他的背一度觸到了冰涼。

緊接著,他給了他痛感。

郝宿咬了一口範情的肩膀處,這加重了當下的一切反應。就算郝宿還按著人,範情也已經不行了。

與此同時,範情感覺到郝宿的信息素發生了一些變化。不再是那種寡淡的味道,它們逐漸變得香醇,清冽。

將軍的住宅布局很簡單,一樓是用來平時會客的,二樓是主臥。

郝宿沒有上樓,而是將人抱著往靠近落地窗的地方走去。落地窗前的一塊地方應該是特意修建來供平時放鬆休息的,麵積要比明廷宿舍的一張床更大,上麵鋪了層軟墊。

因為靠近窗戶,所以這裡的采光也非常好,能夠將彼此看得異常清晰。

現在是下午一點左右,住宅的這一麵沒有圍牆,從這裡平視出去,能看到在路上走動的人影,而從這裡仰視出去,也能看到在空中來往的飛行器。

他們像是暴露在曠野之中,可玻璃窗的材質跟飛行器一樣特殊,設定好了以後,從外麵同樣不能看到裡麵。

範情卻因為這樣的情景緊張了幾分,尤其是當郝宿俯身而落,將痛感增加更多的時候。

痛跟其它的感覺一起重復著,郝宿永遠能拿捏得十分好。

「郝……唔……」

哭腔更多了,但還是不夠徹底,範情拚命想要把腿曲起來,可永遠有一隻手強硬又溫柔地壓下去。

範情看著空中軌道裡的飛行器,各種顏色的都有,但每一輛飛行器在這時候都好像變成了郝宿的牙齒,將規劃良好的軌道一條一條地咬碎。

無措的手隻能抓住郝宿的頭發,範情連視線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將軍再艱難的仗都打贏了,唯獨在郝宿這裡沒有半分勝算,甚至一再地投降。

分化期的oga將alha欺負得厲害,更是從頭到尾都打上了標記。

直到某個時刻,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又一次發生了變化,原本應該是和alha信息素相配合的力量突然有了抵抗。

像是相配的刀與刀鞘開始相互抗衡,郝宿隱約有所感覺,或許這次分化結束後,他不再是oga。

「痛……」

範情的頭腦一片眩暈,下意識說出當下的感受。他叫痛的時候並不是真的覺得難受,而是另一種情緒的表達。

痛對他來說是滿足,痛得越多,他的精神就越舒適,眼下就是如此。

範情將人一再地摟緊,貪婪一般讓自己的信息素去追逐著對方的信息素。

抵抗愈發強了,終究是刀更占上風,刀刃鋒利,刀柄堅實,將刀鞘完全壓製。

精神力隨著信息素的變化也在發生著改變,源源不斷地上漲著,磅礴而又浩瀚,直到室內oga的信息素完全被新的信息素所取代。

郝宿分化成了一名alha!

他的身體在剛才同樣發生了變化,比oga更加高大,更加結實,各個方麵都展示出了這是一名無比優異的alha。

因為是才分化完成,加上精神力過於龐大,以至於在控製的時候有些麻煩。

沒能立刻收斂的力量橫沖直撞,讓範情的哭腔徹底了。

「郝宿——」

四麵八方的力量在壓迫著,兩名同樣強大的alha信息素會互相抵製,尤其是當其中一名還處在情/熱期的時候。他幾乎是在全方位地感受著無與倫比的痛感,要比戰場上更多,比訓練艙更充分。

郝宿了解他,所以這些壓迫同樣了解他,知道他哪裡最承受不住。

喉嚨裡爆發出了瀕死一樣的喊聲,範情的額頭被汗水全部打濕了,窗外的人影、飛行器,都已經不能被他在意。

隻有眼前的人。

範情終於意識到,郝宿二次分化的結果是什麼了。

帝國內的aa戀屈指可數,因為比起oo戀,alha與alha之間都太過強勢,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本能使他們誰都不願意妥協。不光如此,他們的精神力也比oga更強,這也就意味著一旦在一起,承受方就要麵臨著比oo戀更多的痛苦。

範情睜開眼睛看著郝宿,對方骨子裡的溫柔沒有因為成為alha就有所變化,相反,它們跟alha本有的氣質相合,更加迷人了。

處於情/熱期的alha會對其他alha產生強烈的敵意,還會過度粘人,渴望擁抱,缺乏安全感。

他們應該是相處排斥的,可現在卻緊緊地抱在一起。

兩人都對這樣的分化結果有所意外,範情還在被郝宿的精神力沖擊著。對方的力量太強悍了,以至於就連範情的精神力也被調動了起來。

雙方的精神力在空中無形地對抗著,就像是兩名互相看不順眼的alha在進行一場格外凶狠的鬥爭。打鬥得越厲害,對範情的影響就越重。

到了後來,兩股不同的精神力不知道怎麼處在了一種詭異的「平衡」當中。

它們依舊在打鬥著,可就是誰也沒有弄傷誰。

郝宿將範情逼到了極致,對分化結果有意外,卻不影響早就做下的決定。

他像一名初初進到學堂的學生,貼耳喊著範情。

「老師。」嗓音又低又yu,「教教我?」

他分明對一切都了然於月匈,卻要讓範情來教他,隻因為對方成為alha的時間更長。

郝宿說話的時候還又舔了舔範情的耳朵,因為沒有立刻聽到回答,處於情/熱期的alha不像平時那樣有耐心,立刻又咬了人一口。

他咬人跟剛才一樣,三分重,七分輕,懲罰的意味更多些。

等範情有所反應的時候,整隻耳朵就被郝宿咬透了。

將軍看起來強硬又專橫,但實際上,不過是一名渴望得到郝宿親口勿的軟弱者。1

「好。」他回抱住了人,照本宣科地行動了起來。

實在太沒經驗了,又是兩名alha,範情試了好幾次才成功。

然而他剛做到,就被郝宿親住了。

薔薇花被人為地蹂躪著,開得又紅又艷。

郝宿在他的身上製造著人力企及的痛感,與此同時,精神力跟信息素還在互相抗衡著。

「你……」

老師是要繼續指導學生的,可他的話還沒說完,屬於alha的冷靜就被徹底打碎了,連同聲音。範情臉上因為被逗過頭的可憐感變成了一種精神跟生理雙重滿足的愉悅,病態一樣。

有哭聲從一開始就溢了出來,在空盪的客廳內。

陽光照著落地窗,將裡麵的情形展現得異常清楚。範情手上的紅痕,頭上的汗水,還有郝宿眼中的占有。

痛感是如此強,訓練時受過的傷、打仗時受過的傷……通通都沒有這一刻多。每一根神經都好像浸在了無比的淩遲裡,讓人叫呼吸都做不到。

但是,好喜歡。

他喜歡這樣跟郝宿在一起。

範情曾經答應過郝宿,等對方分化結束以後就會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來讓對方聞。

先前因為郝宿是oga,所以再如何他都是收斂著的,防止會弄傷對方。此時此刻,顧慮已經不需要了,他將所有的信息素都放了出來。

更加多的沖突就此產生,信息素壓著信息素,精神力對抗著精神力。

範情的臉透出了一種不不自然的紅暈,他將郝宿抱得緊緊的。

「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禮物?」

空氣中的草木味道逐漸被一股甜甜的橘子清香代替,範情的信息素領域其實很廣泛,是總覽草木科一切植物的味道。

他想要讓信息素變成花香就能變成花香,想讓信息素變成水果香就能變成水果香。

「好聞嗎?」

是他最喜歡的橘子味道,範情把自己最喜歡的送給了郝宿。

「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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