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張文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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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霖瞠目結舌「你,你的胳膊。」

老人看著胳膊上火紅色的印記在微微閃爍,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痛苦,可能是因為他已經進來了的原因。他嘆了口氣說:「終究還是躲不掉。」

馬爾有太多的問題想問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老人,黑布擋住了窗外為數不多的光亮,這發著微光的印記在屋子裡有些耀眼,望著這光芒讓他們陷入了震驚之中,他重新將繃帶纏了回去,足足纏了好幾圈,確認它不會掉下來不會再發亮。

馬爾看見老人又頻繁的看了一次手表,他便問:「你胳膊上的是什麼?你為什麼能看得見災變區,你是誰?。」

老人手腕上的手表,分針已經完全不動了,上麵出現了淡綠色的銅鏽,掩蓋住了本體,他將表摘了下來和水壺一樣扔了出去,這也在他的意料之內,他將另一隻手上纏了許多圈的手串取了下來,在中間的位置放置了一個隔珠,他就這麼默數著,每撚完一圈扌莫到那個有尖銳凸槽的隔珠,他便在桌子前做一個記號,他以此來記錄時間,也許會有相差,但隻需要記住個大概,就不會走的太偏。

老人一邊數著珠子一邊盯著沙發前的茶幾仔細回憶著,「我叫張文宇,記不清是哪一年發生的意外了,隻知道從那一天開始,我的一切就都改變了。」

「什麼改變?」唐郜蒼問,張文宇沒有立刻回答,隻是先在茶幾上畫了好幾條線的後麵再加上一條,當珠子重新借由他的手撚轉,仿佛又一個輪回,他講起了他對任何人都沒有提過的一個故事。

「幾十年前,在一座森林中,一株樹葉在被大風吹拂極速的回旋時,突然以極其不可能的角度被完整快速的切成了兩片,注意,不是直接從中間被割開,而是從底部開始被橫著切開了一模一樣的兩片,隨後被風吹到了不同方向,而我當時就站在那裡,目睹到了這一切。」

張文宇想起來時仍有些心有餘悸。

「我走過去把它們撿起來時,觸扌莫到了一股冰冷且詭異的刺痛感,仿佛有什麼東西借由我的胳膊浸入了我的身體,這冰冷感直達心間讓我突然發顫。隨後我出現了某種變化,我的精神仿佛有與我分離的錯覺,或者說是靈魂,恍若它進入了另一個空間,渾身傳來了壓抑的膨脹感,尤其是大腦最為明顯,這些都隻持續了剎那,卻對我來說仿佛經過了很長時間,一切都靜止了一般,我根本無法動彈,等我能控製我的四肢時,我立刻逃離了這個地方,這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感覺令我終身難忘,在那一段時間裡夜夜噩夢。」

「然後呢?」齊思霖問。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沒有任何的感覺,身體也沒有出現某種變化。我便放下了戒備,覺得可能隻是神經上的某種過度反應,便把這個事情給淡忘了。但那兩片樹葉的其中一片被我製成了標本掛在了牆上,因為我逃跑時完全沒意識到我正緊緊地揣著它。

然後就是你們所熟悉的災變出現的那一天了,我從新聞媒體采訪的電視上看到的,在那裡的人們都表示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從他們說裡麵整個突然全部消失不見我就意識到問題了,我開始回想起那一次森林的遭遇確實讓我出現了與他人不同的特征,那就是我能看得見消失後的災變區,那裡整個淪為了地獄,城市在瞬間就破敗不堪如一座人類早已絕跡千百年的鬼城。」

「那裡麵的人呢?」唐郜蒼問。

「看你怎麼定義『人』了,我就站在災變區的外圍,仿佛是在看一場真正的災難電影,每晚的災變區裡,那另外一個誰也無法看見的世界,都將展開一場別開生麵的…景象。」

「什麼景象?」馬爾問,張文宇搖頭「一兩句很難說清楚,你們知道這世間存在著不顯形的移動災變嗎,地球聯邦從來沒有公示過它們的存在,但其中一個造成的傷亡眾多又過於詭異,使得地球聯邦不得不以五災的借口增加了一個,就是著名的盲墜災變,而我當時,正在其中。」

張文宇的臉上寫滿了一個對末日降臨卻無可奈何的妥協微笑,他的聲音恐懼的發顫,「那個景象才叫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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