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躁鬱焚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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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離憂半張開嘴,「……啊?」

他就像被沸水過了一遍的蝦,全身上下都蔓延起一層紅暈。身體內部熱潮猶如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澎湃。

「抑製劑呢?」薑離憂的魚尾難耐地拍了拍。

西瑞斯似乎無可奈何地笑了一下:「你燒糊塗了?沒有這種東西。」

「那你問問救了我們的人……」

西瑞斯當然問過了,但亞瑟,一個在無名星上單身了五十年的光棍,他給誰準備抑製劑?給院子裡的母雞嗎?

薑離憂的魚尾慢慢蜷縮起來,狹小的浴室空間內,甜美的信息素氣息越發澎湃。他緊閉上雙眼,低下頭,自暴自棄地低聲說了句什麼。

「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清。」西瑞斯追問道。

薑離憂軟軟抬眼看他:「我說,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臨時標記……」

臨時標記一般經過接口勿、長時間的擁抱或者咬後頸等方式實現。雖然不用進入生殖腔內,但也是關係很親密的人之間才能做的,大都發生在血親與戀人之間。

可西瑞斯不是他的血親,那也就意味著……

說完這句話之後,薑離憂就埋下頭去不敢看西瑞斯的反應,主動要求一個非親非故alha給自己臨時標記是有點破廉恥,他圓潤的肩頭輕微顫抖著,手肘關節和頸側都染上了一層薄粉。他不知道西瑞斯是否會答應,心裡充滿了忐忑。

等待了許久,對麵都沒有傳出回應,薑離憂的心漸漸涼下來,他抿了抿唇,賭氣似的說道:「不願意就算了!」

水聲嘩啦,他驀地推了一把西瑞斯,「出去,不要呆在這裡。」

「我不是不願意。」西瑞斯握住他推自己的手,忽然前傾身子一下子抱住他,「我是怕,我控製不住想更進一步……」

人魚的體溫偏涼,被他擁進一個高溫的懷抱,他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和心髒有力的跳動。

更進一步是什麼意思,薑離憂都不敢想。被他抱在懷裡,就像被鉗住後頸的貓兒,一動也不敢動。

薑離憂銀色的長發散開,濕漉漉地披在後背,alha滾燙的指腹從月要際一路往上,撥開他的濕發,揉了揉濕潤微涼的腺體。

「你聞起來的感覺很好。」西瑞斯雙眸微斂,他不插科打諢時,本就深邃的眉眼便顯得格外多情。

他的指腹在腺體打轉,或輕或重地揉弄著它,薑離憂戰戰兢兢地等待著他的一口落下,但是西瑞斯似乎隻是在玩弄它。

那種感覺就像頭頂高懸著達摩克利斯之劍,擔憂不知何時會落下的標記讓他渾身緊繃,一切感知都被擴大到最大,因此後頸被摩挲的感覺也格外酥麻。

「你別……」他的聲音微顫,仿佛帶著即將崩潰的哭腔,「你別再玩兒了……」

話音剛落,後頸處刺痛傳來,尖銳的虎牙刺穿肌膚,徑直沒入肉中。alha的犬牙似乎天生就要尖銳一些,這讓他們能更加方便地刺入腺體和注射信息素,這是自然的進化和基因為繁衍所做的選擇。

被咬的那段時間,薑離憂都沒發現自己的神色正呈現一種似痛似癢的難耐,似乎在渴求更進一步的交融。他能清楚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但是一點的反抗都做不到,隻能清醒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的沉淪。

來自本能的臣服比他想象中還要可怕。

幸運的是,這種狀態並未持續多久,西瑞斯標記完成之後就立馬鬆開了他。兩滴血珠從潔白的後頸流了出來,西瑞斯沒有多想,順勢舔去了。舔完後卻一下子愣住。

是oga的血都這麼甜,還是隻有月悠的血這麼甜?

如果說他的傷勢像一片被野火焚燒殆盡的荒野,那麼月悠的血就像一汪富有旺盛生命力的清泉澆灌在上麵,讓他煥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生機與活力……這感覺,甚至比受傷之前還要好得多得多。

他舔了舔嘴角,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掰著人魚的肩膀把他掰過來,捏著他的下巴就親了上去。

柔軟的,甜蜜的,比他想象中的味道還要好,他盡情掠奪著oga口中的津液。

「等、等一下。」薑離憂迷迷糊糊地從密不透風的親口勿中透出口氣,「不是已經咬了後頸嗎,為什麼還要親?」

臨時標記的辦法有咬後頸、接口勿或者不小於八個小時的擁抱,百科裡說,隻要完成一樣就算是標記成功了。為什麼西瑞斯咬了他,還要親他呢?

「為了讓標記更穩固一些。」西瑞斯給出的理由無可挑剔。

最後被鬆開時,薑離憂簡直被親得不知今夕何夕,嘴唇嫣紅得像塗了口脂。

他在浴缸裡又休息了許久,肌膚源源不斷地吸收著水分,鱗片又重新煥發光彩。

到了晚間,他終於能把魚尾變回雙腿。這時,亞瑟為他們準備的晚宴也到了開席時刻。

雖然吃晚飯的隻有三個人,但並不冷清,有許多吉祥物一樣的小機器人穿梭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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