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報官說理去(1 / 2)
過往的老百姓都看呆啦。
他們是看熱鬧的,自然是鬧得越凶越愛看,這可比戲台子上的故事可吸睛多了。
戲台上那些看不見扌莫不著都是假的,眼前的可都是真的。
至於誰能真心的關心這件事的始末,那就隻有對峙兩邊的自己人了。
這裡麵還有朱五六。
他沒走,一直都在周歡身邊偷看呢。
誰說大外甥女和媳婦隻能二選一,他是個成年人了,完全可以靠自己實現一切盡在他掌握。
那邊廂著急忙慌的接回來孫佩芳,緊跟著就拉著孫佩芳一起跟蹤在了周歡的後麵。
從周歡和江河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酒樓看戲,他和孫佩芳就始終蹲在門口仰頭看著倆人的一舉一動。
孫佩芳手裡拿著糖人,心裡都不甜了。
咋回事啊,說好的倆人約會,像當年一樣,怎的就變成小偷小扌莫的跟著歡丫頭了。
還讓她往上瞅,瞅啥呀。
「你看沒看見桌上那是啥?」
朱五六推推一臉不樂意的孫佩芳,孫佩芳抬頭看了看,這老遠,他們貓的地方又黑乎乎的一片,誰能看見那上麵是啥呀。
朱五六說道:「是鹿胎膏。」
「切——鹿胎膏而已——」孫佩芳一甩手,不就是鹿胎膏嗎,年輕的時候朱五六也送過她這好東西,那時候時興送這個,尤其在幽州地界,要是誰家姑娘手裡拿著這玩意,那就證明有主了,很是讓人艷羨的。
回憶從前,孫佩芳還抿嘴笑了笑,等笑了一陣,忽然心裡跟開了個口子似的。
無數的問號從裡麵鑽了出來。
「啥?鹿胎膏?」孫佩芳沒聽錯吧,倆人麵前放著的是鹿胎膏?
周歡咋會有那玩意呢。
麵對這孫佩芳的三連問,朱五六哼哧了一聲。
就說他不放心吧,就說得跟來吧,瞧著吧,倆人指定是攤牌了,咱們外甥女那個脾氣,肯定是受不了大男人扭扭捏捏型的。
看到侯爺那表情不,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那肯定是被咱外甥女問住了。
「啊?那咋整啊,那歡兒會不會冒犯了侯爺呀。」
「冒犯?」朱五六撇撇嘴,「他送咱外甥女鹿胎膏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冒犯。
哦,他是男的,他就可以隨隨便便了,看上誰誰就得跟了他是咋?
當咱老百姓家姑娘都喜歡給人做妾是咋的?咱外甥女有本事養活自己,能圖他什麼呀。」
朱五六對自己家的姑娘很是有信心,不論周歡,還是喜寶元寶,那都被他教育的很好,三觀很正。
可沒多大一會兒,樓上的倆人就動起來了,江河起身一走,夫妻倆就趕緊貓進了陰影裡。
再一冒頭就見周歡又將鹿胎膏收進了懷裡,正納悶的功夫,不遠處就鬧騰起來了。
此刻,朱五六上前拉住了兩邊的人,他不會問怎麼回事,因為他都看在了眼裡。
他的出場不是為了公平公正的,是為了護犢子的。
再者說了,別人說山貨有問題他可能要懷疑,但這話從幽州人嘴裡說出來,還是從孫興德嘴裡說出來,那他心中已經百分百確定了,孫興德指定看的沒錯。
於情於理,他都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