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 要不我來當藍星霸主?(1 / 2)
下午三點。
曹金叫了一輛無人駕駛汽車,前往Ron高爾夫球場。
隨行的還有兩個保鏢,他身邊那個女人留在了酒店。
曹金不知道的是,他的虛機已經被任弈帆帶來的黑客控製了。
無人駕駛汽車行駛一段時間後。
曹金看著窗外的景色,感覺和平日裡不一樣。
隨即皺著眉頭打給特拉斯人工客服。
「餵~我感覺這個路線不太對!」
客服回道:「好的先生,我這邊幫您後台確認一下。」
幾秒鍾後,客服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您的目的地是鎏金鋼鐵廠嗎?」
曹金懵了,回道:「怎麼可能呢!我明明定的是Ron啊!」
他不知道的是,這特拉斯是張宇旗下的產業,而張宇又是任弈帆的下屬。
黑客入侵曹金的虛機後,經過張宇授權,控製了他那輛汽車的後台。
就在這時,特拉斯突然加速,把曹金給嚇了一跳。
身邊的女保鏢忙竄到駕駛位,用腳猛踩剎車。
可剎車,卻失靈了!
在車子加速到350kh時,車頭猛地向路邊的大山一偏。
「砰!」的一聲巨響。
三人的座椅瞬間升出一個氣囊,包裹全身後,把他們彈射出去。
因速度太快,氣囊在馬路上彈跳了一百多米遠。
十幾個黑影快速朝著氣囊跑去。
曹金臉貼著地,剛想翻個身,一悶棍打在他的後腦上,直接暈了過去。
身邊的兩個保鏢,雙拳難敵四手。
在眾多高手的圍攻下,雙雙殞命。
「帶走。」
前來接應的飛梭落下,兩個黑衣人抬著暈倒的曹金。
隨同任弈帆一起,登上了飛梭。
回到張建研究所。
任弈帆看著躺在一張單人床上的曹金,思索著。
這小子聯合海雕國資本,一起割國內股民的錢。
真t不是個東西!
必須得想個辦法,撬開他的嘴。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拿起虛機給張建打了個電話。
「餵~你現在先回研究所一趟。」
「今天的記憶分離芯片就先別安了。」
張建應了一聲,做完最後一個,乘飛梭趕回了研究所。
在一個實驗室見到任弈帆後,撇了一眼暈倒的曹金。
問道:「老板,您叫我有什麼事嗎?」
任弈帆道:「把這個人腦海裡的記憶給我呈現出來,我要看。」
張建接到命令,叫來幾個助手,把曹金放到記憶存儲儀器內。
可過程卻十分不順利。
他走到任弈帆麵前,失落道:「老板~我們失敗了。」
「這個叫曹金的,腦子裡的記憶好像跟加了密似的。」
「根本提取不出來!」
任弈帆皺眉,感到十分詫異,「提取不出來?」
「是的。」張建回道。
這時,任弈帆才想起一件往事。
在很久之前,王凱旋因為舉報海雕國的Aex公司,被財閥給綁架了。
他曾在量子塔頂樓,看到過他們竊取王凱旋頭腦裡的記憶。
眼前這個曹金又是為海雕國辦事的。
說不定那些財閥提前往他的腦袋裡設置了反竊取係統。
任弈帆暗嘆道:「既然這樣,就要讓他親自開口了。」
他轉身看向張建,問道。
「我記得你第一次找我要投資的時候說過。」
「你的元宇宙私人定製,還能用來審訊嘴硬的犯人,是嗎?」
張建點頭道:「老板,我明白了。」
任弈帆有些納悶兒道:「你明白什麼了?我這都還沒說,具體怎麼操作呢~」
「呃……」
任弈帆道:「這小子住在麗水皇家別墅,1區,12棟。」
「你先去采風,把他家的實景布置全部錄入進來。」
張建回道:「好的。」
他帶著手底下幾個人,乘飛梭朝指定地點飛去。
兩個多小時後。
暈倒的曹金在他麗水皇家別墅的臥室醒來。
落地窗被木條牢牢封死,虛機無信號,門也打不開。
他拿起一根高爾夫球杆,敲掉門把手。
順著小孔往外望去,外麵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他立馬走到一個保險櫃前,用視網膜信息和數字密碼打開,驚訝的發現。
裡麵的東西不見了。
在保險櫃裡,他放著從股市割來的三千萬億年。
而且這僅僅是他作為漢奸的分紅,和海雕國得到的錢相比,九牛一毛。
「求財的?」
曹金愣住了,開始搜索腦海裡的記憶。
他記得在暈倒前,還在海雕國,自己叫來的特拉斯無人駕駛汽車突然剎車失靈。
撞到了山體上。
醒來後,居然發現自己在國內的別墅裡。
「對方已經拿了錢,為什麼還要綁架我?」
曹金扌莫了扌莫有些刺疼的後腦勺,怎麼也想不通。
就這這時,臥室裡的投影電視忽然開啟。
播放的內容,是曹金近段時間利用各種手段操盤股市,賄賂高層,違法犯罪的證據。
曹金十分懵逼地捋了捋自己的劉海。
這麼隱私的內容,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我被人盯上了?」
曹金不理解,既然是圖財,為什麼還要軟禁他?
通過眼前的一切判斷,抓他的人,必定手眼通天,在藍星能量巨大!
不然他也不可能掌握這麼多私密信息。
而且還把他從海雕國綁回了自己在國內的高度智能化別墅裡,並打開了他層層加密的保險箱。
就在這時,他發現臥室沙發上居然有一個老式對講機。
走上前拿起來說道:「錢你們已經拿了,為什麼抓我?」
對講機裡傳來處理過的磁性聲音。
「我手裡掌握了你所有的黑色秘密,把你和海雕國的一切說出來。」
曹金愣住了。
暗中猜測,難道是國內的執法隊已經盯上他了?
那就更不能說了。
說了之後,被人錄音,那就是叛國罪。
證據確鑿,判個死刑都很有可能!
曹金開始裝傻,道:「海雕國,什麼海雕國,你在說什麼啊?」
一邊和對方周旋,曹金一邊操作虛機,刪掉了自己在互聯網上的所有信息。
如果他已經被人盯上,那麼現在能做的,就是不讓對方找到確鑿的證據。
沒有證據,就不能判他的罪!
對講機裡,那道磁性的聲音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