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1 / 2)
沈之杏帶著兩個家丁在沈非念的院子裡來來回回找了好幾個圈,這小小的院子都讓他翻了個底兒朝天了,他們也沒找到沈非念和織巧。
她那張本就長得顯老氣的臉氣得更是扭曲變形:「這個賤人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家丁猥瑣笑說:「怕不是去外麵找野男人泄火去了吧。」
另一個接話:「乾嘛找外麵的啊,咱哥兩不就行了麼哈哈哈……」
沈之杏一邊覺得家丁這些話聽著惡心,一邊又覺得這樣侮辱沈非念很是解恨。
所以她一時克製不住怨毒,一邊又裝模作樣地說:「你們倒是想得美,她可是要送去給趙將軍的。」
家丁道:「趙將軍瞧得上她嗎?乾巴巴的,我看無妄亭的窯姐兒都比她有貨。」
在牆頭上躲著聽了半天的沈非念:???
說我別的我忍了,憑什麼說我沒貨!
我才十五歲我沒發育不是很正常的嗎,你們這些狗東西!
旁邊一個聲音樂嗬嗬地傳來:「姑娘別氣,我覺得他們說得不對,姑娘可比無妄亭的姐兒好看多了。」
沈非念:???寒川你到底站哪邊兒的?不是,你啥時候來的?
寒川笑得直不起月要來,趕緊道:「是這樣的,小的聽說姓趙的今天要來你們府上,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你看我對你好吧?」
沈非念嫌棄臉:「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這話說得,哪兒能啊?」打死寒川他也不會說,爺提點過自己,多留意著沈府這邊的動向。
其實就是留意沈非念嘛,爺這棵老鐵樹要開花了?
沈非念一邊注意著屋子裡的動向,一邊問:「你們王爺呢?」
「爺……最近挺熱衷茶道的,在吃茶。」寒川意味深長地看了沈非念一眼。
沈非念沒空細思他的話,隻說:「等下你把那兩家丁敲暈了,切了小勾勾送去無妄亭。」
寒川臍下三寸一疼:「……」
姑娘夠狠,和爺絕配!
寒川問:「那沈之杏呢?」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你怎麼還?他們人多勢眾,今日若是我沒來,你豈不是要落入虎口了?」
沈非念橫了他一眼:「你也太小看我了。」
寒川抬眉,不大相信沈非念真有逆轉此般劣勢的本事。
忽然牆角下方有敲打聲,是織巧:「姑娘,按你的吩咐準備好了。」
沈非念點點頭,沖寒川道:「捂緊口鼻,你可看好了。」
她跳下牆頭,從正門進屋,笑眯眯地看著沈之杏:「三姐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寒舍呀?」
「沈非念!」沈之杏剛要跳起來罵罵咧咧,忽然耳邊又響過風鈴聲。
連同她身後的兩個家丁也是。
三人如同木樁般地站在那裡,神情呆滯,眼神發直。
織巧趕緊拿出燭盞點燃,將沈非念先前接黑血的帕子放在火焰上烘烤。
狐尾冷香混合著血腥味便彌漫開來。
不多時沈之杏呆直的目光裡就有了獨特的欲望之色,麵頰也發紅起來,而沈非念和織巧剛剛才吃過解藥,又有防備摒住了呼吸,並不會再次中毒。
沈非念待時機差不多,湊近了沈之杏,輕聲說:「去找趙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