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被替嫁的小可憐(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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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鈺驀地睜開眼,望向麵前的少年。

立在燈火裡的少年眉眼仍舊精致,隻是微蹙的眉頭不復先前那般惑人,黑白分明的瞳仁裡更是添了些許對情感的懵懂——腦海裡回盪起少年嘀咕的自言自語,呼吸一滯,一股難言的憤怒和酸澀感從心頭升騰而起。

一時間他忘了周遭的所有,僵在原地,湧現的酸澀沖到鼻子和眼眶,讓他忍受不住地紅了眼眶。

「怎麼哭了?」

從親口勿中感受到點點熟悉感的厭回過神來,定睛對上一雙紅得跟兔子似的憤怒眼瞳和彌漫的殺氣,頓時誤會了,就不高興道:「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剛才在府堂你也親了我,一人一次,咱倆扯——唔!」

話還沒說完,嫉妒到快失去理智的付鈺就動了。

他僵在半空的長臂一撈,把人按在懷中扣住後腦勺,堵住了那張氣得自己快發瘋的嘴。

他口勿得熱烈又洶湧。

帶著瘋狂的占有情緒,邊落淚邊掠奪。

厭在經歷了短暫的震驚後,怒而推開發瘋的人,一抹嘴,不悅道:「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瘋?」

被推得趔趄了幾步的付鈺穩住身形,抬手拂去阻擋視線的淚水,垂下眼皮不答反問:「魏嵐疏這麼口勿過你嗎?」

那還真沒有。

厭回想了下跟魏嵐疏相處的那一輩子,守財奴是有賊心沒賊膽,而錢串子本性內斂卻心思細膩。

親口勿皆以他的感受為主,便是那事,也總習慣隱忍,隻有實在克製不住,才會壓抑地嗚咽幾聲。

這般一比較,這二人毫無相似之處。

那先前帶來的熟悉感難道是錯覺?亦或是他得了魏嵐疏tsd,所以才覺得親誰都像他?

厭陷入了沉思。

方才還曖昧滋生的廊道恢復了夜的寧靜,而久等不來回應的付鈺掀開猩紅的眼瞳,看到少年仿佛沉浸在了回憶當中,他隱在寬袖裡的手掌一點點攥緊,極力壓抑的情緒隨著心中妒念的升騰而暴漲。

魏嵐疏!

他咬緊牙關,心中殺意沸騰——搶我愛人奪我愛人的心,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這般想罷,他一個閃身扛起魏嵐疏『念念不忘』的厭,跳出廊道飛奔向寢殿。

而隨著二人的離開,撐起廊道的柱子發出一道細微的『嘎吱』聲,復而在靜夜中轟然倒塌,巨響驚動了金嵐園守夜的侍從,也傳到了剛被扛進寢殿的厭的耳畔。

正要問他發什麼瘋的厭愣了一下:「什麼動靜?」

「廊道塌了。」付鈺說著,小心地把他放在床榻上,半蹲在床榻邊為他脫去鞋襪,輕聲說:「這座院子我許久沒住了,歷任城主估計也沒怎麼上心維護,年久失修就塌了。」

厭總覺得他是在糊弄自己。

付城主再短視也不可能輕慢他,不論身份就憑他的實力,也不敢怠慢。

不過厭也沒打算深究。

他現在就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便坐起身來,望著去淨手之人的背影,問道:「你今晚怎麼回事?」

聞言的付鈺有短暫的停頓,抽了塊布巾擦去手上的水,解開衣袍掛在屏風上,著一襲白色褻衣褻褲回到床邊,先是示意他躺下,緊跟著自己也躺了上去,將人按入懷中,方才低沉地說:「我吃醋了。」

他說得無比坦然。

卻聽得厭一臉莫名:「你吃什麼醋?」

燭台上的燈火搖曳不定。

忽明忽暗地映在他仿佛已經平靜了的臉上,可影影綽綽間,卻又添了幾分詭秘的不易捉扌莫感。

「魏嵐疏。」他說。

「……」厭怔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他所指何事,忽地就來了興致。

他推開付鈺用手肘撐起身子,又支起半邊臉,望著看似平靜,實則拚命壓製怒氣的男人,玩味兒地說:「那你想怎麼樣?」

付鈺眸光暗了一瞬,放柔了眉眼回視過去,不著痕跡地說:「這話應該我問你。」

「怎麼說?」厭挑眉。

「這個人仗著你年紀小不懂情愛,輕浮地占你便宜,騙你的心,卻在你出事的時候不見人影,可見是個風流浪盪、貪花好色的狗雜種。」

付鈺邊說邊觀察他的神色。

搖曳的火光映出少年彎成月牙的雙眸,他微微一愣,自己這般貶低魏嵐疏,何以少年不見半點怒色,反而還挺高興?

思及此,他繼續試探:「那你恨不恨他?」

「恨。」厭點頭說。

「那你想不想把他抓出來報仇?」

「想。」他做夢都在想把那狗東西抓出來餵係統。

得到這般痛快的回答,付鈺總覺得有些過於順暢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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