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無所不能 第六章 漲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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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一定真的是不想管,是害怕管了之後被人惦記上,再被參一本越界執法。

「丁大哥,勞煩了,我們也歇的差不多了,這就告辭了。」朱祁鎮將茶一飲而盡的說。

丁晁卻一臉急切的問:「公子沒看上的?您隻要開口,我都給您打九折,不,八折!也算是一點禮數了。」

朱祁鎮搖搖頭:「大哥客氣了,令愛確實跟我小妹很像。

我隻是出於對小妹的喜愛才送的糖葫蘆,你要是非這麼說可就傷了我們家的親情了啊,你說是吧大哥?」

丁晁急的直搖頭,他雖然是商人,卻也沒怎麼見過文化人,被人話頭一堵,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公子,既然你是為了令妹,那不如拿一匹給令妹用吧?這樣也全了咱兩家的情誼了。」看著十分老實的菊兒卻在此時露出頭來說道。

「哎哎哎,也別勸了,我家要用,我買。謝謝公子、丁大哥給我麵子!」李賢出言解圍。

朱祁鎮沒有說話,還有些為李賢剛才的言語芥蒂,不知道李賢是參與其中了還是有什麼別的情況。

丁晁一家卻連連擺手:「既然公子實在用不上,我們也就不勸了,謝謝這位公子體諒,不過畢竟不是為了買賣,不好強求。」

這一番話反倒讓李賢幾人意外,其實他們剛才是以為,對方就是為了賣貨才非要勸著拉關係。

現在一看好像不是這麼回事,隻是單純的熱情。

「公子有空可以來家裡坐坐,靜丹,快跟叔叔再見。」丁晁跟女兒叮囑道。

「一定丁大哥,小靜丹下次再給你帶好吃的!」朱祁鎮說。

本來有些無精打采的丁靜丹,一聽見好吃的,趕緊用力揮手,甜甜的喊了幾聲叔叔,隨後在丁晁寵愛的責怪聲中,一家人回了鋪子。

朱祁鎮轉過臉,表情恢復冷淡,李賢知道皇上是為了自己剛才的言語生氣,就趕緊出言解釋。

「公子,我是怕百姓不知道深淺,再冒犯了天顏,可不是與什麼欺行霸市之徒有粘連啊!」

朱祁鎮眼皮微動,仔細一想確實應該是這樣,歷史中的李賢也是個清正的人,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

再一想他說的冒犯自己,不得不說,王振、土木堡之類的那個詞拿出來,自己臉麵都不好看。

想法通順之後,一掃不快神色,有些圓話的意思說:

「李賢你這是說什麼呢?我是為那些庸官、不擔當、不作為的官苦惱,你看看,才子果然是心眼多啊!以後我可要多學著點!」

李賢也趕緊接著說:「那公子可冤枉我了,要說才子,弘載才是正經的才子,他可是我大明迄今為止唯一的一位三元及第的狀元!才氣沖鬥牛啊!」

「原德兄可千萬不要再取笑我了,太祖時的黃觀才是第一位三元及第,我隻是有幸能得皇上恩寵,才有了這個虛名。」商輅臉微紅的辯解道。

李賢臉色大變,急忙止住商輅:「弘載,今天是不是出門喝酒了?那黃觀一個不識真龍的蠢笨人,怎麼就能跟你這個自己考出來的狀元相比!」

說著還不住地給商輅使眼色,商輅這才沒接話,可表情卻將不認可表現的很清楚。

朱祁鎮知道李賢是怕自己生氣,那黃觀確實是明朝開國後第一個三元及第的狀元。

在那個百廢待興的時候,各地連教育環境都還是很落後,能出這麼一個大才,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可在靖難之役之後,那個黃觀卻選擇了殉難,這也使得朱棣暴怒下免去了他的三元及第,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

「李賢,你有點過於謹慎了啊!朕是聽不得這些了?

都說你為人清正,怎麼,被我這個朝廷給逼得不敢說句玩笑話了?」

今天李賢的反應,跟自己對他的印象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李賢卻一臉正色的說:「祖宗之事,自當慎言,臣也是不想皇上為難,弘載你說呢?」

這時的商輅也回過神來,在皇上麵前公然討論他曾祖父,皇上同意了是數典忘祖,甚至傳出去有人可能說皇上承認自己一脈得位不正。

急忙按李賢的說法道:「原德兄說的是,我這個人就是愛喝酒,喝多了就胡言亂語,請皇上責罰。」

朱祁鎮看著這兩人,本來想再說自己不介意。可一想還是算了,有些話總有人介意。

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話頭一轉問起了李賢:

「李賢,你這麼懂,那你說說法家三道,我大明現如今是行的那一道?」

李賢沉吟半晌,等的商輅都有些著急了。

這才開口說:「皇上,自韓非子起三道已經合而為一,究其根本,是因為術、法、勢三道皆是人治,不過是側重點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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