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上掉下一隻狐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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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撥開人群,朝白靈汐所在的地方走去。溫子宸舉著糖葫蘆,也亦步亦趨的跟了過去。一乾衙役也趕了上來,拿出繩索,將道長的雙手綁在了身後。

人模狗樣的道長雙手被綁住,仍是不甘示弱的朝白靈汐怒吼著,「你們難道和衙役是一夥的?知不知道府衙沒一個好人?要不是我,你們早死絕了!」

「裝神弄鬼。」白靈汐眸光漸冷,如徹骨冰寒。

一通忙碌之後,衙役這才笑著說,「多謝二位出手相助。」

看著白靈汐和拂蘇配合的如此的默契,溫子宸有些納悶的問,「白姑娘,你們為何認定他就是騙人的。」

從方才至現在,他可發現不了半點不妥之處來。如果非要說的話,那便是京城百姓非常的維護這個道士,不想他被抓去關進大牢裡。

拂蘇看向被擒住臉色極為難看的道士,將自己的發現娓娓道來,「看此人麵向就是心術不正之輩,要真是浩然正氣的道長,為什麼見到衙役要逃跑?再說了,道長如果真的有真才實學,區區幾個衙役也奈何不了他。」

一番分析下來,聽得溫子宸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而衙役對拂蘇心思的縝密也極為佩服,「還是這位公子慧眼獨具。本來狐狸精一事並沒有鬧得滿城風雨的,都是這人四處散播謠言,導致人心惶惶。更是不知好歹使出了什麼江湖騙術,全京城百姓對他十分敬重。」

提起這個衙役就很是來氣,真想沖著京城百姓怒吼一聲——刁民!

聽完衙役的一席話之後,溫子宸踱步上前,眼中唯有熱忱,「衙門對此案可有什麼頭緒?」

「可以說是毫無頭緒。」衙役失望的搖搖頭,接著他想起了高高在上的溫子灝來,就太陽穴發疼,「現下二皇子的琴姬蹤跡全無,不知道與此事有何關聯。」

溫子宸輕輕點頭,開始毛遂自薦,「我能否介入此案,略盡綿薄之力?」

平日裡他不是待在院落中無所事事,就是拿著書卷搖頭晃腦的念詩,倒不如傾盡此生所學,去造福黎明百姓。

更何況,如今他也想把這幕後的元凶揪出來,讓京城恢復一片平靜之中,也能為終日勞累的父皇分點憂。

衙役這才抬眸瞧著麵前一襲青衫的男子,「敢問先生名姓。」

再次被認為是書生的溫子宸,不知道是第幾次的唉聲嘆氣了,他撫額無奈澄清著,「我不是書生,我是……」

他腦中靈光一閃,取下隨身的月要牌,在衙役的麵前輕晃了幾下,接著收了回去,並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衙役也看清楚了那塊月要牌,他麵露驚愕之色。

那可是象征著溫室皇族的月要牌啊!

所以麵前之人並不是泛泛之輩,而是皇室中人?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衙役不由得掛上嚴肅的神情。

看著一乾衙役領著道士前往府衙的方向,溫子宸也沒有再多加寒暄幾句。

人群也慢慢跟著散去了,溫子宸東張西望著,就是沒有瞧見那一抹纖細窈窕的倩影。

他不停的將視線穿梭於茫茫人海之中,「白姑娘人呢?」

拂蘇在一旁涼絲絲來了句,「早走了。」

溫子宸看著手中的冰糖葫蘆,掩住心底深處的黯然,他想到白靈汐也僅僅是一介女流之輩,而且還生的那般超凡脫俗的——

他馬上伸手抓住了拂蘇的衣袖,急忙道:「你怎麼不追上去?」

拂蘇看著袖子上多出來的那隻手,他下意識的甩開了,這才反駁他,「我走了你怎麼辦。」

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要給他搞丟了,那老頭不知道要怎麼大發雷霆呢。

然而,直到夜幕深沉之後,拂蘇還是沒有看見白靈汐的身影。

他們搬到了溫子宸的院落中,雖偏僻了點,但好在屋子還算多。地處偏僻,也較為幽靜,離那些所謂的宮鬥越遠越好。

起初溫子宸自然是萬般不肯的,他顧忌著白靈汐是女兒身,認為未出閣的女子不該隨意出入男子居住的地方,更何況還是要住進來!

然而最後溫子宸還是拗不過,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應允了。

此時,拂蘇一直盯著白靈汐屋子的方向,屋中仍是一片黑暗的,可見還未歸來。

他有些沮喪的蔫頭耷腦著——靈汐兒是去找野狐狸了嗎?她是不是不要他了?

雖然她從來沒張嘴說過要他來著,可他也厚著臉皮跟著這麼久了,總不能撈不著半點便宜就前功盡棄吧。

於是,他來到了溫子宸的屋外。

就瞧見裡頭燭光跳躍著,案上還擱置著溫子宸平日會看的書卷。

他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正有所莫名其妙的時候,轉眸就瞧見了青蔥大樹下,一襲青衫的男子正蹲在地上。

他的手還慢慢的給一隻白色的狐狸順著毛,拂蘇反正無所事事,一時興起,也就馬上踱步朝他而去。

他看著微微眯起眼睛的狐狸,奇怪地問,「這隻狐狸哪裡來的。」

溫子宸抬手輕輕扌莫著狐狸的腦袋,「我也不知從何處來的,恐怕是哪位娘娘養的寵物。大抵是跑錯了院子,亦或者是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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