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枯骨和前朝玉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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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名喚花闕,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溫子灝,「那你想要什麼好處?隻要我辦得到,我都答應你。」

說著的同時,她的貝齒咬住了紅唇,垂在身側的素手抓緊了裙裾——千萬不能讓風滄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今晚陪我,我就……」溫子灝靠近花闕,一手穿過薄如蟬翼的白紗,準確無誤的擒住花闕的下顎。觸感有些僵硬,與尋常之人的略顯不同,這讓溫子灝有些納悶的皺起眉來。

「沒想到這種貨色也能入太子殿下的眼。」

低沉染著幾分戲謔的聲音由遠及近,不合時宜的響起。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溫子灝轉頭望去。

就見身穿烏色玄文雲袖長袍的男子款步而來,月要間係著碧綠通透的玉墜子,垂落而下的幾縷流蘇隨著走動間而輕輕飄動。他的身後是籠罩著橙紅色的天際,驕陽隨著滑落至陰暗角落,隻留下幾許光輝,如一隻能毀天滅地的利爪,生生將那抹光輝撕碎。

透過帷帽垂落而下的輕紗望去,花闕看見了那俊朗的輪廓,雖在這層薄紗的遮蓋下,看得不是很真切。可這個人,這個聲音,就像是刻在了骨子裡,揮之不去。追逐著,糾纏著,至死不休……

「花闕姑娘生得貌美如花,很難不讓人心動,風滄先生是舍不得割愛?」話是對風滄說的,溫子灝的視線卻牢牢鎖在花闕的身上。

「隻要她願意,你下得去嘴,我沒什麼意見。」

又是如這般戲謔的語調,嘴角邪氣的上挑。花闕銀牙緊咬,狠下心來,抬手推了身前的溫子灝一把。

不過稍縱即逝,那雙手重新收攏進寬大的雲紋刺繡的衣袖之中。溫子灝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得一個趔趄險些栽倒,他沒有去責怪花闕的不識時務,風滄眸光掃去之時,瞧見的是溫子灝驚恐的眼神,他滿意的勾唇一笑。

溫子灝僵在了原地,挺拔健碩的身體跟著顫抖著——他剛剛看見了什麼!那隻手根本就不能稱之為是活人的手……

與京城名門閨秀的纖纖素手不同,那隻手乾癟沒有血肉,隻剩下枯骨!

溫子灝從短暫的恐懼中回過神來,迎上的是風滄眼中的戲謔。他怒火升騰,指著花闕的背影,「風滄!你讓這種惡心巴拉的怪物住進我的府中,你……」

「她的身份可比你尊貴多了。」

見風滄眼底深處殘留的一絲冷芒,清涼的晚風襲來,溫子灝身上的衣裳本就寬鬆了些許,這些風無孔無入的鑽進他的身體裡,如兜頭灌下的涼水,平白無故的瑟瑟發抖起來。頤指氣使的語氣消失了,不敢繼續造次。

風滄冷笑一聲,走到花闕的麵前,「上哪去了。」

「沒……我沒去哪,就隨便到處亂轉。」

就在花闕以為蒙混過關的時候,一隻大手緊緊掐住了她骨瘦如柴的脖頸,將她整個從地麵上提了起來。

「你能這樣活著,全要仰仗了西涼。」

「我知道。」花闕悶聲答著。

她本就形銷骨瘦,除了這張往日清麗的容顏,脖子以下部分,隻剩下一具骨骸。她沒有任何的知覺,感受不到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更沒有死亡的氣息。

花闕被迫徘徊在這茫茫人世間,她敵不過風滄,隻能無力的苦笑——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我早就厭倦了,渾渾噩噩,生不如死……

微風輕輕拂動擋住她麵容的薄紗,明明晃晃間,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似乎有著濃到化不開的悲痛,似乎還有著一股恨意,恨入骨髓,卻無能為力。

風滄突然就鬆開了手,花闕的身子輕得如同紙片,飄飄盪盪掉在了地麵上。

「我要進宮一趟,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此時正是掌燈時分,宮中燈火通明的。南邊僻靜的院落裡,拂蘇的屋子中,那個包袱被放在了圓桌之上,沉吟了片刻,拂蘇選擇拆開包的密密實實的包袱。

在屋中燭光的映照下,一塊四四方方的印章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上方還盤著一條氣吞山河的金龍,栩栩如生的,極其的龍威燕頷。

「這是塊印章啊。」邊說著,蘇霽風還伸手要去觸碰,卻被拂蘇眼明手快的揮開。

「你咋這麼沒有文化呢,這分明是玉璽,你瞅瞅這上麵寫的,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拂蘇修長的指尖指著玉璽上龍飛鳳舞的字,接著有些費解的說,「不對勁啊,我也在溫老頭禦案上見過玉璽,和這塊是有點不像。」

「是前朝的。」白靈汐冷不丁來了句。

「前朝?」蘇霽風來不及思忖過多,先麵露崇拜的看向麵色不改的白靈汐,「靈汐前輩連這個都知道,真是博學多才啊。」

拂蘇朝溜須拍馬的蘇霽風翻了個白眼,「這種時候還想著拍馬屁,瞧把你能的。」之後話鋒一轉,「你該想想,那姑娘手中為什麼會有前朝玉璽。」

說完之後,幽眇深邃的眸光落在了白靈汐的身上——看來又跟靈汐兒口中的溫璟脫不了乾係了。

蘇霽風試探性的猜測,「難不成她是盜墓賊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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