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蠱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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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知道了!經過我孜孜不倦的反復研究,可算是破解了其中關竅了,那朵花是罌粟花,可它為什麼是黑色的呢。」

白靈汐當即打斷蘇霽風的故弄玄虛,「說重點。」

「好嘞。」奈何白靈汐發話了,蘇霽風也不能繼續兜圈子去吊足拂蘇的胃口呢,他不禁有些幽怨——還沒過門呢,就這麼護犢子。

拂蘇似乎察覺到了蘇霽風的幽怨之色,他忍俊不禁。

「剛摘下來的罌粟花泡在沙木根裡,再以秘術所調製,歷經七七四十九天後,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而這罌粟花我記得從前煉器閣栽種過許多,不過這就奇了怪了。」

拂蘇捏緊手中的茶杯,「說不準還有活口。」看來此事和煉器閣脫不了乾係了,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著這一切呢?是鬼邪還是那個紫裙姑娘?

就在這時,一抹青衫俊挺的身影路過,拂蘇連忙招呼道:「書呆,等會一起去用晚膳吧?你瞅瞅,都快瘦成皮包骨了。」

當然沒有拂蘇說的那麼嚴重,溫子宸遭受著夢魘的折磨,又是烈日炎炎的夏天,沒有胃口實屬常事。

「不用了,你們去吧,我暫時不餓。」

目送著溫子宸的身影步入自己的屋中,如一抹明明滅滅的鬼影,青衫寬大的袖擺隨風晃動著,灌進了不少裹挾著炎熱的微風。

蘇霽風有些費解的沉思著,「這溫兄最近好生奇怪,經常心不在焉的,還渾渾噩噩的。照理說當上了儲君,難不成不該是放鞭炮慶祝一番?他倒好,愁眉苦臉的。」

白靈汐收回了視線,「人各有誌。」

而拂蘇則是目光深遠,非常篤定道:「書呆從來求的就不是這皇位。」接著話鋒一轉,語氣染上了幾分苦惱,「這高樓清寒危機四伏的,真怕他被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這番話換來的不是蘇霽風的感同身受,而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好端端的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變得難聽了。」

後來一行三人便結伴去百味居吃晚飯,僻靜的院落隻留下溫子宸一個人。

天色漸晚,如墨潑撒的夜空籠罩著整片大地。彼時的溫子宸坐在床榻邊若有所思著,窗欞外送進來一縷清風,將他的思緒卷的愈加的紛雜錯亂。

他不知道是該選擇相信還是選擇事事防著點,事關江山社稷和百姓的安居樂業,溫子宸不得不為此而陷入沉思。

「屋前有凶獸,院中砌高閣。待到罌粟絢爛時,采擷入懷候亡魂。」

突如其來的嬌柔嗓音,讓溫子宸從沉思中緩過神來。那聲音極其空靈,染著幾分的哀怨,回盪在他的屋中,又興許是掛了心,響徹在他的心中。

溫子宸循聲望去,就見屋外長廊的雕花鏤空欄杆上坐著一名姑娘,身穿紫色的綺羅裙。那是背對著他的身影,但是從那抹倩影來看,足以可見那絕對是個人間不可多得的絕代佳人。

溫子宸來不及思索著許久,顫著聲問,「你……你是誰?!」

「我,我是來幫你的人。」

「幫我?」院中忽然來了這麼個人,讓溫子宸聯想到之前的琴姬,這讓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眼神戒備的盯著。

「我見夢魘中惡狐毀亡國,不忍見溫室血脈就此葬送在你的手中。」

這帶著弦外之音的一席話,成功讓溫子宸將夢魘和麵前的紫裙姑娘聯係到了一起。他下意識的起身來到屋前,就見濃墨的天際中,月光皎潔落在屋前的地板上,紫裙姑娘就像是掩藏在這黑暗中,藏匿在暗潮浪湧之中,就連月華都退避三分,不敢與之抗衡。

溫子宸想了許久,才憋出了這句話來,「你怎麼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如今迷霧盡散去,你窺見了天機,莫不是還想繼續坐視不理?」

「我……那都是一場夢,隻是我做的噩夢而已。白姑娘不可能是引領溫室血脈走向滅完的罪魁禍首!」他接著厲聲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挑撥離間對你有什麼好處?」

然而良久,四周都萬籟俱寂的。直到溫子宸以為紫裙姑娘被他質問的啞口無言的時候,他聽到了她不屑嗤笑的聲音。

「事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做著自以為是的美夢。」

「我相信我父皇所說的,我沒道理去相信你這個素未謀麵的人。」

是了,哪怕拂蘇和白靈汐真的沒有他所想的那般真誠,他也沒有義務去相信麵前之人。更何況他們一同經歷了那麼危險的事情,又是一同談笑風生,他私心裡還是做不到去撕毀掉那些刻意營造的假象。

「世人追名逐利,為了得到所求之事能不折手段。你又如何能堅信他們就不是呢?你不諳世事,他們卻未必如斯。俗話說得好,人心隔肚皮,前事種種,你就沒有存在半分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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