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水生治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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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差了幾秒鍾,再晚一點點,他們還真就屍骨無存了。

方榮成和段田峰將帶過來的裝備整理了一下,看著湖裡的情景仍心有餘悸。

要不是這次帶了水生,恐怕季蓮就小命不保,那他們也就前功盡棄了。讓他們驚訝的是,季蓮一個小姑娘,居然在危難的時刻,事先想到的竟然是把生的機會留給了別人。

好在季蓮上岸後已經吐出了幾口水,可能剛才失血過多,所以還暫時昏迷著。

季蓮的傷在肩膀,而他們這次出來穿的全是防水的套頭登山裝,本來是想著這種衣服可以防水防蟲,而且還抗寒,可現在要脫就不太方便了。

水生一時也手足無措,麵對一個女孩子,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那衣服。

他求助的看了方榮成一眼,可方榮成似乎沒明白似的,拉著段田峰就走,一邊走一邊說:「老二,咱們還是去找點柴火來,燒點火烤一下吧,這衣服雖然防水,但身上還是怪冷的!」

段田峰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這個時候你還燒什麼火,太陽曬曬就好了,他們兩還沒醒呢?」

「哎呀,你又不會治傷,在這有什麼用,走吧走吧!」方榮成不由分說拉著段田峰就走開了,留下水生一個人在照顧季蓮。

大壯還沒醒,正躺在不遠處,水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遠走的二爺和三爺,進退兩難。

「哎呀……好痛!」季蓮雙眉緊皺,臉色蒼白,昏昏沉沉的說。

水生雙拳緊握,一咬牙,直接伸手卷起季蓮的外套,然後將她左手袖子先扯出來,再慢慢的將套頭衣服從左側卷起,小心翼翼的將衣服從她頭部拉了出來。

隻剩下右臂還被外套包裹著,要從傷口上將衣服慢慢撕下來,水生牙關緊咬著,輕輕卷著衣袖從肩膀往下扯。

「疼…啊…好疼……」季蓮嘴微微張開,斷斷續續的喊著。

每扯下來一點,似乎都牽動著季蓮的神經,也牽動著水生的心。

他感覺自己就像在給人的傷口撒鹽似的,看著那外套一寸寸從血肉上剝開,他的心就生疼生疼的。

季蓮疼的估計麻木了,已經不再叫喊,身體變的很僵硬,隻有月匈口微弱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

外套脫下來後,水生連忙將它蓋在季蓮的月匈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看,他從來沒接觸過女孩子的身體,這下好了,那兩個老家夥跑的比兔子還快,倒給他留個難題。

他又不能看著季蓮就這麼流血下去,見死不救他也做不到。

季蓮穿著裡麵穿的是一件白色純棉衣服,不過現在已經被血給染紅了,肩膀上一排牙洞,深可見骨,衣服破洞處的棉紗與血液交織著,分不清哪裡是血哪裡是紗。

要處理傷口必須把這裡麵的衣服也從傷口處剝開,水生掏出匕首,跪在季蓮身側,左手緩緩提起她的衣領,右手拿著匕首準備挑出那些與血液混合在一起的紗。

鋒利的匕首在陽光照耀下發出明晃晃的光芒,此時季蓮似乎感受到了這光,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拿起匕首慢慢朝自己俯身的水生,愣了一下,微弱的吐出幾個字:「你…要…乾什麼?」

水生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雙手立刻縮回,差點將匕首給掉了,他連忙低下頭,好不容易從喉嚨底發出兩個字:「救你!」

可沒聽到季蓮吱聲,他抬頭看了一下,才發現季蓮又暈過去了。

不能再拖下去,再不處理,這女孩可真的熬不住了,水生心裡清楚,才拿起匕首開始剝開那些粘在傷口上的衣物。

這一排下來有十幾個牙洞,前後都有,有些地方似乎都被咬穿了,讓人觸目驚心。

水生隻有一個傷口一個傷口慢慢處理,那些棉紗連帶著血肉被輕輕扯開,鮮血不停的冒,他的心也揪的緊緊的。

這可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竟然要承受這樣的痛楚,他也不過二十歲,看到這樣的情形也很害怕。

但他咬著牙,專心致誌的將每一個傷口都清理出來,季蓮這件白色純棉裡衣,右肩已經全部被劃開了,露出整個肩膀和那一排血洞。

不知道是不是冷,季蓮的身體在微微發抖,水生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也給她蓋上,然後抬手拭了拭自己的汗,又從包裡找出紗布和止血止疼的藥,逐個傷口撒上後,才用紗布將傷口慢慢纏起來。

等一切都處理好了,他才長舒了一口氣,清秀的臉上眉眼總算舒展開來。

「悶水生,你還懂得憐香惜玉啊!」

水生回頭一看,見大壯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坐在他身後不遠處痞痞的看著他說。

水生連忙將季蓮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下,蓋住她的肩膀,白了大壯一眼,並沒說什麼。

「你說你一天到晚說不上十個字,你就不難受嗎?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沒感情的機器,可剛才你那心疼的樣子,嘖嘖嘖……」

大壯還想打趣,可他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手一麻,頓時臉色一變:「悶水生,你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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