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得遇高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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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被開封府尹判了個驅逐出汴梁、永遠不得入境之刑,在挨了衙役們的一頓棍棒後,驅逐出了汴梁城。高俅望著錦繡繁榮汴梁城,回想著在汴梁城肆意放盪的美好日子,卻不能入城去,心裡無比痛苦。無奈之下,高俅隻能退而求其次,浪跡在汴梁城外的鄉村裡,靠給大戶人家幫閒打發著丟魂落魄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高俅大抵上過了有三年時光,便碰著一場百年未見之大旱,陽光熾烈,天氣持續高溫,數月不見雨水,土地乾旱龜裂,莊稼絕收,百姓生活遭遇嚴重困難。

各地的災情不斷地報往皇宮,哲宗皇帝聞報,心急如火,遂親帶百官,拜南郊求雨。哲宗皇帝的虔誠,感動了雷公電母風婆龍王,諸神大發善心,降下了一番好雨,淅淅瀝瀝,一連十多日,萬物滋潤,盛景復來。

哲宗皇帝感恩天意,廣放寬恩,大赦天下,高俅因此得以復入東京城裡。

高俅再次來到東京城,被人推薦在大學士蘇軾府中,給那蘇學士充當秘書,整日裡抄抄寫寫,整理文字。

那蘇軾乃北宋第一大文豪,祖籍四川,好吃好喝好書法好寫文章,最是詩詞字畫,絕冠文壇,無人能比,唯一遺憾的是,不會踢鞠。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蘇軾並未發現高俅除了會點詩書詞賦,寫得一手好字外,還踢著一腳好「鞠」,因此把高俅隻當做平常人物看待,隻是相待較高俅以前的東家稍微好點而已。

後來,蘇軾聞聽到高俅名聲不是甚好,曾經是個無賴。蘇軾心想,俺乃鴻學大儒,詩詞字畫獨步天下,天下人沒有不敬仰俺的,俺府上留著高俅這廝,天下人原以為俺欣賞高俅呢,如此一來,俺不是和高俅成了一路貨色?這個絕對不行,俺不能讓高球這廝辱沒了俺的清名,俺得將他打發走?

將高俅打發到哪裡去呢?蘇軾想來想去,想到了他關係極鐵的好友王侁,準備把高俅打發到王王侁那裡去幫閒。

王侁又是何許人也?

話說這個王侁,乃名門之後,能文能武,上馬能打仗,下馬寫文章,隻是打仗時好意氣用事,寫的文章全是些風花雪月的東西。最為關鍵的是,王侁這廝不甚上進,是個風流得不要命的貨。

英宗皇帝時,招其為駙馬,嫁二女兒寶安公主與其為妻。

王侁有著這麼高貴的身份,卻不知自重,在外廣交蘇軾、黃庭堅、米芾、秦觀等諸多文人雅士,附庸風雅;在內則不拘小節,和小妾、婢女一道,當著公主的麵為非作歹,甚是放肆,常常教唆著小妾觸犯公主。

受蘇軾「烏台詩案」影響,王侁被撤職查辦,貶到外地做小官去了。

這時候,寶安公主也因為平日裡受王侁之氣,積怨在心,染病上身,病情漸次加重。

宣仁太後聞知女兒病重,親來駙馬府邸探病,見女兒已不省人事,悲傷欲絕,放聲大哭。

重病中的公主稍能說話,斷斷續續地對宣仁太後說道:「母後,我必定、定是好、好不起、起來了,你自己多、多保重。」

說著話,公主也強爭著半坐身子,握著宣仁太後的手哭泣,甚是可憐。見此情景,宣仁太後心裡更是難受。

當朝的神宗皇帝,聞聽妹妹病重,也趕來看視,親自為公主診脈,端著粥餵公主,公主勉強為皇帝吃了。

神宗見妹子已入彌留之際,悲痛至極,忙問妹子還有什麼要求?

公主望著神宗,兩眼垂著淚說道:「皇兄在、在上,皇妹別、別無所求,隻有一事相、相求,萬望準、準請。」

神宗流著淚,緊握著妹子的手,忙說道:「皇妹且說,隻要是皇妹所請,皇兄沒有不準的。」

公主強掙著病體說道:「皇、皇兄,我與王侁,好歹夫、夫妻一、一場,惟願能、能復王侁官、官職為念。」

這個時候了,寶安公主心裡掛念的還是不務正業,胡作非為,薄情負義的王侁,何其悲也!那神宗皇帝聽了,傷心不止,心裡十分怨恨王侁,然為了安慰妹子,還是急命王侁官復原職。

王侁復官第二日,公主薨逝。

就王侁這麼個貨,能是什麼好人!

且說他交往的蘇軾吧,官非諫官,職非禦史,常常處於「靠邊站」的位置,因此滿肚子牢騷,看這也不對,瞧那也不是,在朝廷上也不受重用,因此便鍾情於詩詞書畫,和王侁關係好到恨不能穿一條褲子,經常在一起交流玩物喪誌的心得體會。若不然,蘇軾倒黴,王侁跟著受罰?!

也就蘇軾碰上了惜才愛才的神宗皇帝,況且仁宗皇帝曾說為子孫後代得了兩個好宰相,指的就是蘇軾和他的弟弟蘇澈,故此也算是蘇軾一生的造化,雖不待見於朝廷,終還是保全得了性命,使得他能縱情以山水,寫出了光耀後世的錦繡文章。

因為王侁也是個文人,也好寫一些風花雪月的東西,和蘇軾關係極好,所以,蘇軾將高俅當做鍋往外甩時,就想到了王侁,遂將高俅推薦給了王侁。

無奈高俅這廝命太好,誰都見不得,誰都把他當鍋甩,卻越甩越順,越走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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