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徽宗偷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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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偷情?偷得是誰?是的,皇帝也偷情,偷得就是大名鼎鼎的東京名妓李師師。

那麼,徽宗皇帝是如何偷上李師師這個東京名妓的?

原來,有一天,徽宗天子在宮中忙了半日的公,感到神思困乏,恍恍惚惚的,便信步至後花園,坐在千秋亭上,微閉著眼,鬱鬱悶悶,寡言不歡。

當時,負責殿堂值日的乃是楊戩、高俅兩個佞臣。兩人跟隨著徽宗皇帝,也來到後花園千秋亭上,在一旁陪侍著徽宗天子。

高俅自徽宗尚是端王時便開始服侍徽宗,對徽宗的性情,高俅自然是明了的很。

那高球見徽宗天子悶悶不樂,寡言不歡,便揣扌莫透了徽宗的心思,無非就是想到哪裡尋歡作樂去。高俅揣扌莫清了徽宗皇帝的心思,遂琢磨著如何引誘徽宗去做點壞事,以博徽宗歡心,好在徽宗跟前固寵。

見那徽宗皇帝神思縹緲的樣子,高俅趨身向前,來到徽宗皇帝身前,柔聲說道:「臣見聖上心思不定,鬱鬱寡歡的,不知是因為何故?」

徽宗皇帝看了眼高俅,因心情寡歡的原因,未予回話。

高俅也看看徽宗皇帝,悄聲說道:「聖上,臣以為,聖上貴為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聖上何事不可為!何必把自己鬱悶至此!」

徽宗聞言,鬱悶地說道:「蘇博士有詩曰:『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唉,不瞞卿說,朕雖貴為天子,也實有孤獨之感呢!這個卿等不明白。」

不明白?我把啥不明白?那高俅長於幫閒,乃見風使舵、極善揣扌莫他人之意的人,把徽宗心裡是個啥意思,他還能不明白?!他明白的很。

因此,在聽了徽宗皇帝的話後,高俅詭異地笑笑,說道:「聖上,那百姓尚知及時行樂,不負韶華,何況是聖上您呀!聖上天資聰慧、風流倜儻、才華橫溢、且擁有天下!反倒不如那升鬥小民?若如此的話,我等就替聖上感到不平!聖上,人生在世,如白駒過隙,若不自尋歡樂,未免老大徒傷。」

高球的話,正說到了徽宗皇帝的心坎上,說得徽宗皇帝心裡感到特別舒服。

徽宗皇帝聽了高俅的話,深以為是,遂問高俅道:「卿所言也是;然而,即使如此,又該當如何呢?」

高俅聞言,又詭異地笑笑,說道:「聖上,以臣之見,不若咱君臣幾人,悄悄出宮,到街巷中溜達溜達去,排遣下日常愁緒,釋放下疲憊神思,也好攢足精神,為百姓軍民謀福不是?。」

高俅的話,正是徽宗皇帝想聽的話,高俅讓乾的事情,也是徽宗皇帝想乾的事情。

那徽宗皇帝聽了高俅之言,心中暗喜,嘴裡答道:甚是!愛卿所言甚是。正如愛卿所言,朕是當排遣愁懷,力尋歡樂,以免辜負年華,也好為百姓軍民謀福。隻是,愛卿呀,朕持九五之尊,浪跡紅塵,合適不?」

高俅聞言,把個臉一沉,假意不平地說道:「這有甚的不合適?偏他升鬥小民樂嗬得,偏聖上你就樂嗬不得?這是甚的道理?!合適,臣看合適!」

徽宗皇帝嗬嗬一笑,說道:「卿說合適,那就是合適。」

當時,徽宗皇帝與高俅正說著話,忽然隨風飄過管弦之聲。

隨風飄來的管弦之聲,觸動了徽宗情懷。那徽宗就好此道,故此感嘆道:「朕深知九事之中,反不如小民這樣快樂,唉,誰有誰的苦啊!高愛卿,朕也想出觀市廛景至,恨無其由。」

高俅像狗一樣巴結著徽宗道:「瞧聖上這話說的。陛下所欲,何需事由!當為則為,管它個鳥呀!」

徽宗聞言,微微笑了,心想,這高俅,高俅的高,高俅的俅,高俅高太尉,真乃朕的貼心人呢!朕當初沒看錯這高俅高太尉。

徽宗皇帝和高俅說的話,楊戩一直紮著耳朵聽著呢,見徽宗皇帝一心想出宮去轉轉,遂接嘴說道:「這有甚難的?!聖上,你隻管扮作秀才模樣,我和高太尉裝成仆隨,咱君臣三人從後門悄悄溜將出去,神不知,鬼不覺,想到哪,便到哪,觀遍京師市廛風景,有何不可?」

徽宗聞言,微微一笑,心有還再琢磨,究竟該不該出宮去?究竟能不能出宮去?出宮去遊玩,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高俅、楊戩見徽宗皇帝臉色歡喜,遂進一步鼓動徽宗皇帝,要帶著他到外麵去玩。徽宗皇帝終是沒經住兩個佞臣再三鼓動,終是被高俅、楊戩哄誘出宮去了。

當即,徽宗皇帝脫下龍袍,換上一身錦袍,跟隨著高俅、楊戩,出了皇宮。三個人相跟著,一路上穿大街,過小巷,所到之處皆是歌台舞榭,酒市花樓,一派繁華錦繡。看到街上景象,把個徽宗皇帝高興得手舞足蹈,忘乎所以。

天色將暮之際,君臣三人來到了金錢巷。很明顯地可以感到,金錢巷的風趣又不同於他處,戶戶家家,簾兒底垂,笑聲喧嘩,門兒裡蕭管嗷嘈。

這金錢巷便是汴梁城有名的妓院所在地也。

那高球經常在這裡出入,認識名噪一時的名妓李師師,自然知道這裡的妙處。高俅那廝為討徽宗高興,特意將徽宗皇帝引至此處。

這時候的李師師已經出落得像花兒一般,但見:

嚲眉鸞髻垂雲碧,眼入明眸秋水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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