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消失(1 / 2)
字條上寫著她與同學去夏遊,可是阿昧明明知道我有生命危險,與師傅去津北是去救命的她怎麼還有心情去玩?
不是我自戀,而是這麼多年的兄妹感情,加上陳昧的性子使然,她都不可能拋下我不管,自己離開去玩。
況且我們才離開多久?
兩天一夜而已!
這太不正常了。
結合昨夜李興利莫名其妙的話,我不由懷疑陳昧是不是在我們離開之後遭到了綁架!
我立即找到師傅把這件事告訴他,但讓我意外的是師傅絲毫都沒有懷疑,而且態度異常的平靜。
我都能發現的異常,師傅不可能發現不了,但他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樣,看完字跡後告訴我說不用擔心,這就是陳昧寫的字,她隻是出去玩了。
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我心想著,眼神擔心地望著師傅。
師傅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要多想,這件事阿昧之前就跟我商量過,是我答應的。」
有師傅這句話,我勉強放下心來。
因為路程遙遠,我們回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1點,馬上就到正午太陽最大的時候。
廚房沒有多餘的食物,我問師傅要不要出去買點,師傅把一枚銅錢塞進我手裡,又給了二百塊錢,然後將我趕到了太陽底下。
火辣辣的太陽曬的我頭暈眼花。
「這是做什麼?」我滿頭疑惑地問他。
師傅讓我到外麵給自己弄點吃的,等太陽落山了再回來。
我問:「為什麼?」
師傅沒解釋太多,隻告訴我多曬曬太陽能祛陰氣。
好吧。
這方麵的事情,我素來是聽師傅話的,於是乖乖的離開了鋪子。
隴江鎮不大,熱鬧的地方也就幾百米。
我捏著二百塊錢走在街上,心裡卻怎麼也不是滋味,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最近發生的事情
總覺得還是有哪裡不對勁。
尤其是師傅我覺得他有事瞞著我。
就這麼晃悠了半小時,我被太陽曬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好像中暑了一樣。
以前也不這樣啊。
我用手遮著光躲進一家粉店,讓老板娘給下了一碗河粉。
我說:「多加辣。」
都是一個鎮上的,老板娘笑著應道:「好嘞。」
旋即下意識地抬頭看了我一眼,神情立馬變了擔憂地問道:「哎呦餵,小玖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咋這麼白。」
我知道自己又忘了遮臉,假裝咳了幾聲說:「是啊,最近感冒了,可能有些發燒吧。」
老板娘聽完一邊下著粉,一邊嚴肅地對我說:「咋感冒了?可別年紀輕輕的就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記得去衛生站拿點藥吃。」
她並不知道我的真實情況也是好意,我點點頭算是應下。
大概是熟人的緣故,老板娘在粉裡多加了一勺肉沫,我端著碗找到就近的桌子落座。
正吃著,老板娘估計是忙完了閒得慌,開始七嘴八舌的同我扯了起來,也就是說話間,我得到了一個重磅消息……
住在橋頭的黃家長孫黃小軍死了!
「啊?」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要知道這黃小軍可是黃家盼了二十年盼來的獨苗苗,從小蜜罐子裡長大,壯得像頭牛。
怎麼突然就死了?
我懷疑老板娘在打趣我,可周圍幾個鄰裡食客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