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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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的陽光灑進來,屋內一片暖融。

陸時寒幫沈扶雪把墨發攏到肩頭:「腳踝怎麼樣?」

沈扶雪乖乖地坐在榻上:「還好,扭的不算很嚴重。」

但還是挺疼的,府醫說得些時日才能好全。

陸時寒不放心,還是親自檢查了一下。

他把沈扶雪胭脂色的裙子輕輕往上推,便露出了一截瑩白如玉的小腿。

陸時寒輕握住沈扶雪的玉足。

沈扶雪的腳也生的極好,白皙玲瓏,腳趾像是嬌嫩的花瓣,小小一隻,還沒有他的手大,陸時寒輕輕鬆鬆便握住了。

隻不過正因為生的好,腳踝處的傷處顯得越發可怖。

原本纖細玲瓏的腳踝腫起了高高一塊。

陸時寒避過沈扶雪的腳踝,取過羅襪,動作輕柔地給沈扶雪穿上羅襪:「這幾日就在榻上好好養著。」

沈扶雪點頭:「嗯。」

陸時寒又接著道:「明日我告一日假,在家裡陪著你。」

沈扶雪下意識應了一聲。

等回應完,才反應過來陸時寒說了什麼。

沈扶雪連忙道:「夫君,不必的,我自己在家裡待著就好。」

如果說之前她還有些驚魂未定的害怕的話,現在陸時寒回來了,她已經不怕了,這就是簡單的扭傷而已,哪至於讓陸時寒告假。

陸時寒握住沈扶雪細白的腳:「無妨,到時候我把卷宗拿回家裡處理就好。」

陸時寒都這樣說了,沈扶雪自是不好再說什麼。

不過沈扶雪心裡還是有些小高興的,這樣一來的話,陸時寒明天一整天都能留在家裡陪她了,她當然開心。

陸時寒抬眼,「濃濃,你右耳的耳墜呢?」

陸時寒的心直到剛剛才落回肚子裡,也是這時,他才發現沈扶雪右耳空盪盪的,耳墜竟是不見了。

沈扶雪愣了一下,她抬手一扌莫,右耳處果然什麼都沒有。

要不是陸時寒說,她還當真不知道耳墜丟了。

沈扶雪回憶了一下,什麼都沒想起來,「許是在承恩侯府不小心弄掉的。」

當時情況太慌亂了,她說不準就是那時弄丟耳墜的。

陸時寒捏了捏沈扶雪的耳墜:「改日我重新給你買一對。」

沈扶雪眉眼彎彎:「好啊。」

陸時寒問道:「等會兒想吃些什麼?」

今天折騰了一上午,沈扶雪原本還沒覺得什麼,這會兒叫陸時寒一說,忽然覺得有些餓了。

沈扶雪白皙的手臂攬著陸時寒的脖頸:「夫君,我想吃梅子漬的千層酥,可以嗎?」

她一向愛吃甜食,這款千層酥在甜食中的甜度都尤為誇張,所以陸時寒很久才能允許沈扶雪吃一塊。

這次,沈扶雪是想著她都受傷了,陸時寒總會同意她吃的吧。

果然,陸時寒一對上沈扶雪那雙水霧蒙蒙的眼睛,很快就投降了:「好,不過隻準吃這一頓。」

沈扶雪唇角翹了起來:「謝謝夫君!」

沈扶雪忍不住想,要是夫君每天這麼好說話就好了。

陸時寒注意到了沈扶雪那雙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的,定是又在琢磨些什麼。

不過這樣倒也好,看著小娘子現在活潑的模樣,就知道小娘子現在沒那麼害怕了。

兩人一起用了午膳,沈扶雪也終於吃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千層酥。

用過午膳後,兩人又歪在榻上說了一會兒話。

沒過多久,沈扶雪就睡著了。

陸時寒望著沈扶雪的睡顏,見沈扶雪睡的一直很香甜,便徹底放下了心。

陸時寒也去了外間的書案上處理公務。

沈扶雪這一覺睡了足足一個多時辰,她再醒來時天色已經將晚了。

沈扶雪迷迷糊糊地坐起來。

許是午膳時吃了甜點、又喝了太多茶水的緣故,沈扶雪此時有些忍不住了。

沈扶雪撩開垂下的幔帳:「雲枝?」

外間的陸時寒聽到動靜後進了內室,他坐到床榻邊兒問沈扶雪:「睡醒了。」

屋裡本就熱,沈扶雪又睡的香甜,這一覺醒來小臉白裡透紅。

陸時寒還以為沈扶雪不舒服,他抬手扌莫了扌莫沈扶雪的額頭,沈扶雪的溫度正常,看來是沒什麼不舒服。

沈扶雪點了下頭,然後道:「夫君,雲枝她們呢?」

陸時寒幫沈扶雪把碎發掖到耳後:「她們都在外麵。」

陸時寒和沈扶雪一貫喜歡清靜,這些下人平素都是待在耳房裡候著的。

沈扶雪覺得她有些忍不住了:「夫君,那你幫我把雲枝她們叫來,好嗎?」

陸時寒蹙眉:「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

他都在這兒了,小娘子怎麼反而不用他,還要叫雲枝她們。

這種事情,沈扶雪怎麼好說出口,她隻好道:「沒什麼,夫君你就幫我把雲枝她們叫來好了。」

陸時寒何等聰明,小娘子這般扭扭捏捏的,再一看小娘子的姿勢,他就知道了。

陸時寒道:「我抱你去恭房。」

沈扶雪先是怔了一下,而後馬上道:「不用……」

陸時寒卻道:「叫雲枝她們來,也是要扶著你下榻,不如我抱你過去。」

陸時寒做事乾脆利落,直接抱著沈扶雪去了恭房。

陸時寒順帶著解開了沈扶雪的裙帶:「好了。」

沈扶雪根本來不及拒絕,等她回過神的時候,陸時寒已經把她的裙帶都扯開了。

胭脂色的輕紗薄裙拂開,露出細白的腿。

沈扶雪的臉瞬間就變成了桃花色,陸時寒怎麼能這樣!

陸時寒轉身出了房間,在門口等著。

沈扶雪太過羞臊,話都磕磕絆絆地說不出來,不過她也實在忍不住了。

片刻後,陸時寒聽到動靜結束後進了屋。

沈扶雪的臉還是暈紅一片,她的聲音軟軟的:「我自己係裙帶就好。」

好,既然小娘子都這般說了,陸時寒便由著小娘子。

不過裙帶沈扶雪是能自己係,路卻是暫時還不能走,隻好由著陸時寒把她抱了回去。

沈扶雪一回去便躲到了被子裡。

陸時寒發現小娘子細白的脖頸都染上了桃花色,看來這次是真的害羞了。

沈扶雪打定主意,怎麼也要不搭理陸時寒一會兒。

可是,就在她剛剛決定好的那刻,丫鬟忽然進屋稟告說是承恩侯府的人來了。

沈扶雪從被子裡探了出來。

原本柔順的墨發瞬間變的有些亂,陸時寒幫沈扶雪把頭發捋好:「我去一趟,等會兒就回來。」

沈扶雪點頭:「好,那夫君你早些回來。」

說完,沈扶雪就忍不住咬了下唇。

她剛決定不搭理陸時寒的,結果這麼快就失敗了……

沈扶雪無奈地趴到被子裡,算了。

沈扶雪下不了地,床上也沒有能打發時間的話本,沈扶雪索性躺在榻上百無聊賴地數起羊來。

沈扶雪迷迷糊糊地,不知數了多少隻羊,正打算重新數的時候,陸時寒回來了。

沈扶雪很驚訝:「夫君,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陸時寒怕身上的涼氣冰到小娘子,特意換了身衣裳才進來:「沒什麼事,你不必擔心。」

承恩侯府的人過來,自是來為此事給出解釋的,畢竟沈扶雪人是在承恩侯府受傷的。

隻不過,這事確實很簡單,也沒有什麼陰謀,沈扶雪此次純屬是無妄之災。

承恩侯府的大夫人為了此次壽宴能辦的出彩,特意吩咐匠人提前雕琢冰雕。

不過現在才剛剛入冬,京裡的溫度根本不夠低,按理根本不是該做冰雕的時候,不過上頭的人都吩咐下去了,匠人隻好繼續雕琢冰雕。

恰逢這幾天天氣都比較暖,太陽也大,那冰雕原本凍的就不實,今天便裂了開來。

沈扶雪聽完感嘆了一下,也是巧了,當時她恰好就走到了那座冰雕下,她運氣當真不好。

折騰了這一番,天也黑了,兩人一起用了晚膳。

用過晚膳後,兩人又說了一會兒,便各自洗沐上了榻。

沈扶雪躺下沒一會兒就有些困了,臨睡前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沈扶雪睡意朦朧地道:「對了,夫君,這次是楚王救了我,等我的腳好了以後,咱們便去楚王府道謝吧。」

陸時寒道:「嗯,這些事你不必操心,我來就好。」

小娘子唯一的任務,就是養好自己的身子。

至於外界的所有其他的事,都讓他來就好。

沈扶雪點頭:「嗯。」

沈扶雪的聲音裡滿是困意,說過話以後幾乎立刻就睡著了。

身側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月光從床帳透進來,陸時寒想起了楚王。

這次的事他合該去向楚王道謝,不過他與楚王一向不熟,謝禮送什麼,還需要仔細斟酌一下。

陸時寒思索著楚王一事,也逐漸睡著了。

陸時寒久違地做了夢。

而且不是之前那般細碎片段般的夢,反而格外的清晰和完整。

夢境開始的時候,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他與小娘子已經成親有一段時間了。

那幾乎是他過的最開心的一段日子。

小娘子性子軟,每天都等著他回家,和他嬌聲嬌氣地說話,當真是歲月靜好。

隻不過,小娘子似是有些心事,她看著平坦的肚子感慨:「怎麼還沒有娃娃啊?」

旁人成親不久就都懷孕了,怎麼偏她和陸時寒,這麼久了都沒有孩子?

陸時寒捏了捏沈扶雪細白的臉頰:「不急。」

小娘子自是還像個小孩子呢,哪裡著急要什麼孩子。

小娘子捂住臉頰,軟綿綿地道:「夫君,你又捏我臉頰!」

陸時寒失笑,當真是小孩子心性,他照顧小娘子一個都忙不過來了,更遑論再添一個孩子。

隻他和小娘子,就很好。

隻可惜好景不長,朝裡發生了戰亂,北境的瓦剌進攻了大周。

瓦剌位於大周北方,瓦剌之人自幼在馬背上長大,是個極好戰的民族,也是大周最大的敵人。

自打大周建國以來,就不時與瓦剌發生摩擦。

前十幾年,大周與瓦剌更是幾乎年年征戰不斷。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前幾年才結束,大周邊境的子民也終於得到了安寧。

隻可惜,這難得的安寧沒過幾年便結束了。

建寧帝當即派遣北境戍守的韓通迎戰。

韓通距離邊境最近,又率著大軍,且韓通本人也是名將,由韓通率軍最是恰當。

隻不過,誰也沒料到,韓通竟被瓦剌打的節節敗退,後來更是被生擒。

一時間,瓦剌竟接連攻下了兩座城池。

大周朝的官員全都嘩然,這下,朝中官員全都心生懼意,竟無人敢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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