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馬掌門,你過來呀!(1 / 2)
台下。
人人狂熱,舉著手腕爭先恐後地往台上大師兄的支付終端擠去。
「不要慌,不要亂,一個個來!」
台上的大師兄氣定神閒地從台上跳下來,卻不妨摔了個跟頭。
台下眾人更是手忙腳亂地擠了過去。
「哎呀,哎呀,別踩我啊···」
大師兄好不容易鼻青臉腫的爬起來卻又被人群推倒。
心中打退堂鼓的人見此情形,也咬了牙擠了過去。
人人都學會了,隻有自己不會,豈不是要落後挨打了!?
江澤看向文一禾,用眼神詢問他有沒有錢付。
文一禾咬著嘴唇半晌才點了點頭。
「這是我的所有積蓄,隻有四萬···」
江澤感動道,「我回去之前一定還給你!」
看著擁擠的人群,江澤毫不猶豫地擠了進去,硬是為文一禾擠出一條通道。
兩人刷完了身份碼,如釋重負地擠了出去。
「江澤···」
文一禾輕聲喊了一聲。
江澤扭過頭來問道,「怎麼了?」
文一禾眼睛眯起來笑成月牙狀,「花錢的感覺真爽!雖然有些心口有些痛···」
江澤像回憶起什麼似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兩個小酒窩。
終於,眾人完成了支付。
竟是沒有一人退出。
大師兄又爬到台上,隻是已經口臉淤青。
「我這就去請我們馬掌門出來授課,各位稍等!」
大師兄去了有十幾分鍾,台下也不見有人不耐煩。
兩萬幣都扔出去,還怕等這十分鍾?
終於,紅色的幕布拉開。
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傲然挺立於高台中央,背後筆直又整齊地站著兩排人。
看樣子應該是馬掌門本人了。
他身著白色長衫,頭發中分,沿著兩邊梳的一絲不苟。
方臉濃眉,眼睛微閉,塌鼻梁厚嘴唇,嘴唇上留著兩撇八字胡。
看這裝扮,看這氣勢,江澤居然生出了些親近感。
隻是似乎並沒感受到這人身上的元氣流動。
那個大師兄這時又咚咚咚地跑出來,在馬掌門前一躬身。
「掌門,這台下的眾人等您授課呢!」
馬掌門微閉的雙目突然一瞪,嚇的大師兄摔倒在地。
「我說過了,最近不授課了,怎麼還請來了這麼多人?!送客!」
台下眾人一怔,交頭接耳,鬧成一片。
大師兄驚呼一聲,「掌門,這些人可是一大早從這地下城各處風塵仆仆趕來的,就是想聆聽您的提點,怎麼能把這些客人請出去啊!」
馬掌門哼了一聲,「你又向客人收錢了?」
大師兄聲伏在台上淚俱下。
「師傅您最近身體透支的厲害,授課都授出內傷了,您也不去看病,我們這些門徒知道您現在已經一窮二白了,還在苦苦支撐著」
「這台下的客人們也聽說了馬掌門的事情,大夥不願意您這般盡心竭力毀了身體,都是自願給錢以解馬掌門的燃眉之需,大夥說是不是啊!」
「是!」眾人異口同聲喊道。
「馬掌門,您就收下吧!」
「馬掌門,馬開課吧,我還等會還要回去給孩子做飯呢!」
「馬掌門,我這剛從醫院跑出來,兩點鍾時護士還要查房呢!」
大師兄委屈的看著馬掌門,一臉的幽怨。
馬掌門仰頭沉思了片刻,長長嘆息了一聲。
「我就再授一節課!但是,我是為了這台下幾百的客人!你這做大師兄雖然是一片好心,但也違抗我的本意,不懲罰你,我怎麼管理好我們這混元門!」
大師兄連忙道,「願接受掌門懲罰!」
馬掌門點了點頭,伸出手掌一揮。
地上的大師兄竟然像是受了重重一擊,在台上翻滾出五六米遠。
馬掌門收掌,徐徐地吐出一口氣。
「如有再犯,小心你這條狗命!滾下去吧!」
「多謝掌門懲罰!」大師兄捂著月匈口踉蹌的向台下走去。
台下眾人目瞪口呆。
江澤欣喜若狂。
這,這馬掌門還真是修道者!
隻是這出手太過古怪,竟是一絲一毫的元氣都感受不到!
這難道是傳說中能化於無形的至高道術?
「眾位客人,我先給大家展示下什麼是八門真氣!」
馬掌門指著背後站成兩排的弟子緩緩道。
「我這些徒弟們天賦有限,學藝不精,平日裡我也是過於溺愛,今天就鞭策你們一下,好讓你們收起那副頑劣的心態,你們一起上,讓為師給你們指點一番!」
台下眾人又是一怔,這台上至少四五十人,這馬掌門要以一戰半百?
不等台下眾人反應,已是有弟子撲了過來。
馬掌門呼吸吐納,雙手畫圓,又單手一翻,伸出手指一戳。
那弟子如遭重擊,彈飛出去三四米。
又有弟子撲來,馬掌門或掌或拳,或指或腿,甚至連嘴都用上了。
一個個弟子翻倒在台,哎呀呀的慘叫一片。
「哼!一個個的不堪大用,行了你們這三十人一起上吧!」馬掌門搖頭哀嘆道。
那三十個弟子精神一震,一同撲向馬掌門。
馬掌門原地跺腳,一拳砸掌,然後大喝一聲向天空推出兩掌。
突然。
三十多個弟子以馬保國為中心倒飛出去,摔倒一片,哎呀呀的喊成一片。